龙阳城易宅后花园,易晴雪亭中抚琴,突然心胸一阵绞痛,神色不安,顿时琴断一弦。
萍儿见状,急言道:“小姐,你没事吧!”
易晴雪悠悠言道:“萍儿,我方才心中一阵绞痛,像是有事发生。”
萍儿疑惑道:“大公子二公子皆在府中,老爷带人迎战细雨山庄,不会是老爷出事了吧?”说时有些焦急起来。
易晴雪听得,口中急言道:“爹爹!”随即起身,匆忙跑去。
萍儿随后紧跟:“小姐!妳慢点!…”
先天教中,上官言信走进大堂后房,开启房中密道。片刻之后,他经过密道,来到了楼阁花园地。
两层楼阁倚瀑布而建,阁楼旁边,还有一个亭子,亭子四周,皆种有花草。花香四溢,蝴蝶飞绕,像似仙人居住之地。
楼,只见一人打坐调息,身影被席帘遮挡,不识全貌,只观得一头白发。
上官施礼言道:“上官言信,拜见前辈!”
只听那前辈沉浑声音响起:“你很久未来了,如今来到,所谓何事?”
上官言信即言道:“前辈曾交待,若无要事,不可妄自打扰,我谨记在心,不敢忘记。”
前辈:“嗯,言意至此,你有何事需要相助,道来无妨。”
上官言信恭敬言道:“是为我儿上官清欢,他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我已管他不住。不知前辈,可否调教小儿,让小儿以后,能挑起先天教的重担!”
前辈笑道:“上官清欢乃你之子,幼时你对他娇宠百般,不加管教。如今他性情已定,你让我教他成才,倒是难为我了!”
上官言信:“前辈之能赖,可转星月,料想调教小儿,亦不在话下。还请前辈,顾及我教兴衰,对我儿清欢,不吝传教。”
前辈思索良久,即言道:“罢了,你将之领来吧!”
上官言信听得,满脸高兴,即鞠躬言道:“谢前辈眷顾!那我告退了!”说完,转身离去。
上官言信走后,那竹帘中,言词淡淡响起:“曾经天门久不衰,今朝先天承未来,吾本无心问俗事,赖何忠心犹尚在。”
……
龙阳城易宅中,易晴雪跑到易明昭的房间,易明昭正在研习琴谱。
易明昭:“小妹!何事如此惊慌?”
易,爹爹迎战细雨山庄,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我很担心爹爹。”
易明昭:“小妹,你知道了什么,为何如此担心?”
易晴雪:“我方才抚琴,心中顿时一阵绞痛,琴断一弦,我甚感不安,担心是爹爹出了事。”
易明昭沉冷之下即言道:“善琴者,琴断一弦,可是不祥之兆!难道父亲他……小妹,你先别着急,我这就找大哥一问。”说时,就要出门一寻易明剑。
就在这时,萍儿突然叫道:“大公子过来了!”
说时,易明剑正好来到,急步进到房中。
易明剑:“小妹,二弟,怎么回事?”
易明昭:“大哥,父亲此去,也不知是否平安,我和小妹,皆是担忧,烦劳大哥走一遭,探寻父亲安危。”
易明剑思索之下即回道:“好,我这就去办事堂,若寻不得情况,我便出城一寻父亲。”
易,你也要保重自己,一定平安归来。”
易明剑:“放心吧!我会当心,你们在家等待消息便是。”说完,转身离去。
易明昭和易晴雪皆是通琴之人,琴断一弦,不由得分外担心。易明剑虽不信这套,但身为人子,还是有些担心易云客。
秀水山庄,逍遥浪和玉玲珑二人,沿着山庄周遭,漫步轻遥,游荡了大半天,见太阳西落,才回到山庄。
二人进庄后,看见薛怀才,在大院中持枪练武。
二人观望片刻,玉玲珑轻声言道:“薛二哥这套枪法,精妙绝伦,若是用于实战,身纳真气,枪带强劲,必定威扫四方。”
逍遥浪豪言道:“枪法是不错,只是没到极致。”
玉玲珑听得,定眼看着逍遥浪,逍遥浪心领意会。即言道:“我认为,这枪与棍之间,勿需分得太明清。棍可当枪使,枪亦可当棍使,才会更加自然,不受约束,方能把枪使到极致。”
玉玲珑听得,微微一笑,时及轻声言道:“玉郎就是玉郎,见解皆是不俗,总是让人惊喜,我倒是受教了!”
薛怀才招式演练完毕,才上前与二人打招呼。
薛怀才笑道:“二位回来了,闲游一圈,可还如意?”
逍遥浪笑回道:“还不错,山庄西南兩面,皆被江水阻隔,四周景色宜人,花草封地,确是人间仙境。”
薛怀才笑道:“逍遥公子浮夸了,你若喜欢这里,便和玉姑娘长久住下,秀水山庄地广人稀,很欢迎你们二人呐!”
玉玲珑听得即笑道:“薛二哥好意,我们心领。只是我肩任天极宫掌门,山门之根,可不能不顾!”
薛怀才听得,惊讶言道:“天极宫掌门!没想到啊,玉姑娘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仙踪掌门!”
玉玲珑:“仙踪不敢当,师尊修行多年,也未寻得仙门道路,说来实在惭愧。”
薛怀才亦叹息道:“说起虚竹子师父,我是无比敬佩呀。那时我才十五六岁,江湖上盛传他之事迹,惩奸除恶,扶危济困,热血侠义之人,无不称赞!”
玉玲珑:“往事不堪寻,薛二哥勿用伤怀。方才薛二哥所使枪法,招式精妙,连式自如,不知是何人所创?”
薛怀才:“此套枪法,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