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逍遥浪拧着一坛酒来到房间,豪言笑道:“这酒不错,甚是醇香,妳来尝尝!”随即,给玉玲珑满上一杯。
玉玲珑接过酒杯,欣然抿了一口,微笑道:“入口香醇,确是上等!”随即一饮而尽。
逍遥浪又被玉玲珑甜美的笑,魂牵诱迷,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玉玲珑白了一眼,轻声言道:“叫你陪我喝酒,你却还是心神不定。”
逍遥浪笑道:“只因红粉太美,心神难随,我喝了这碗,表我歉意!”随即倒了一碗,一饮而尽。
玉玲珑见状,笑言道:“嗯!这样喝酒才过瘾!”说完,居然拧起酒坛,喝了几口,又递给逍遥浪。
逍遥浪接过酒坛,豪言笑道:“想不到妳这么能喝!陪你!”随即抱坛痛饮。
二人赋坛许久,酒足人已醉,玉玲珑扔下酒杯,扑在桌上。逍遥浪急忙将之扶起,玉玲珑满脸通红,低声言道:“我困了,别拉我,我想睡觉。”
逍遥浪抱着玉玲珑,摆着身子走进卧室,将之放置床榻。逍遥浪看着怀里的玉玲珑,红唇粉容,美艳无方。
轻声言道:“玲珑,你真的好美!”
玉玲珑媚眼看着逍遥浪,低声言道:“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随即,用手摸向逍遥浪的脸庞,慢慢的睡了过去。
逍遥浪见玉玲珑熟睡在怀,便取下她头上的玉簪、九株玉莲,那额头绾过的黑发,飘然落下。逍遥浪将之平放,完美的一张芳容呈现眼前,貌若天仙,颜润如玉。丰盈的娇躯婀娜彰显,全身上下,处处动人心弦。
逍遥浪久看一时,心脉激动,急忙猛摇晃头,险些自己又失控妄为。安置好玉玲珑,立马走出卧室,生怕自己控制不住。
细雨山庄绵竹镇上,石剑丰和聂寒,同时来到那间房中,神秘人像是早已等候多时。
神秘沉声响起:“你们终究还是来了!”
聂寒:“收了你的东西,既有承诺,自然不会违背。”
神秘人:“很好!我明白,你们很想知道我的身份,现在,让你们知道也无妨。”随即,神秘人缓缓摘下黑斗笠,终现云山真面目。
聂寒大惊道:“凌雪妍!”
石剑丰则是不以为然,像是早已明了一切。
凌雪妍笑道:“聂叔叔,正是我凌雪妍!”
这时,石剑丰说话了,低沉问道:“不知侄女,为何要如此行事,以至于对付你的父亲。”
凌雪妍笑道:“石叔叔,你们表面敬重家父,暗地里却心生不满,侄女早已知晓。你们早就盼着除去家父,只是忌惮细雨悬浮,一直不敢动手罢了,我说得对吗?”
聂寒假笑道:“小侄女,你这是说哪里话,我们可是真心推崇你的父亲呐!”
凌雪妍:“聂叔叔不用伪装,家父身亡,细雨山庄大势已去,现由幕后黑手,操控一切。”
聂寒惊讶道:“啊?此话当真?”
凌雪妍悲伤言道:“千真万确,我若不为他们办事,我的性命,恐怕早已不不保。”
这时,石剑丰问道:“你爹已经故去,你也如愿当上庄主,现在又聚我们在此,又是何意?”
凌雪妍笑道:“石叔叔想必很清楚,家父被除,接下来就轮到你们,最后亦将不会留下我。他们手段残忍,实力更是不敢想象,野心则是先控龙阳,再征北境。两位叔叔,是坐以待毙,还是选择逃亡呢?”
聂寒怒道:“逃亡?!我在这里土生土长几十年,往哪里逃?”
石剑丰:“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凌雪妍严肃言道:“他们都是越国后裔,尊者自称梵皇,复姓欧阳,名龙渊。”
聂寒:“欧阳龙渊!他不是二十年前就死了吗?”
凌雪妍:“二十年前,他一统南洋失利,但武学修为仍在,故假死江湖,蛰伏于细雨山庄境地,伺机而动。”
石剑丰:“想不到啊,如此疯狂的人,居然还活着。”
凌雪妍严肃言道:“只要有他在,你们别说雄踞龙阳城,能不能保命,还得看我们如何应对呢。”
石剑丰:“那你有何想法?”
凌雪妍:“他们想一统南洋,首先要拿下的便是龙阳城,而我这枚棋子,对他们用处很大,一时不会除掉我。因此,只要我们合作,表面为他们办事,暗地巩固自己的势力,时机成熟,强者对决,胜者为王。”
石剑丰:“届时,即使我们败了,也有筹码在手,亦能分踞一方。”
凌雪妍冷言道:“不错,只有足够的实力,才能争取活命的机会。”
石剑丰拍桌言道:“好!就此说定,一心二意。”
凌雪妍看向聂寒问道:“聂叔叔,你还有何想法?”
聂寒摇摇头道:“也罢,明着抢木,不如暗地换梁!且听你们一回。”
凌雪妍笑道:“那好,我们此后就是一家人了。他目前给我的指令,便是招人买马,你们就放手去干,买抢虐夺,这账,都记在他们头上!”说完,一脸诡异笑容。
众人一阵笑声,响彻深夜……
大早晨,马家庄就马鸣蹄响,慕容寒婵等人辞别要走。
马平川:“本想留你们多住些日子,赖何你们硬是要走,我也不好强留,只能祝你们一路顺风!”
慕容寒婵笑道:“马大哥,我们下次再来,你成亲之时,一定要提前把红贴,送到慕容府!”
秋霞顿时红脸低头,不看众人。
马平川笑道:“那是当然,自然不会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