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坤忍不住抱怨,“这都二十一世纪的新社会了,怎么还有这样的陋习。那村子给端了吗?”
高玲玲喝了口红酒,“端了,这样的毒瘤要是不端了,也枉费老娘这番豁出去的付出了。不过说来也得感谢个神秘人,一个寄来证据的神秘好心人。”
季瑶心里像是被压了块大石头一样,难受的厉害。
又想起那一日,她作为祭女被推下送神台时,耳畔呼啸而过的寒风,以及崖底那森森的白骨堆成的山。
锋子好奇心大胜,“玲姐,那你一个人去那里,可吃什么亏了?”
高玲玲不由声音高了几分,“就凭姐的战力,哪能让那些人占了便宜去。”
话里到底透出了后怕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