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巍简单的吃了一点早点,垫吧垫吧肚子,他现在更想尽快和上官文浚一起去听牧绩大师的课。毕竟,上官文浚御风而行给了他很大的震撼,他还是第一次真切地看到别人飞在空中。
这就像金庸笔下的楚留香一般来去如飞。看来自己还有很多未知,唐巍相信这个世界真的有武侠小说里那般的神奇功夫,毕竟自己亲眼所见。
唐巍来到稷下学宫才意识到,这里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的多。稷下学宫不仅仅是个探讨知识学问的地方,也是一个勉强可以称之为“习天下武功”的地方。
这里虽然都是人中龙凤但也是鱼龙混杂,各种势力盘根错节。且不说这各国之间的种种。单单这几家几派的关系而论就是十分的微妙,十分的让人有些摸不透。
但是稷下学宫毕竟是人人向往的圣地,无数人踏破门槛,甚至散尽家财都想来的地方。所以大家表面上还是相安无事,看起来各家各派都是温润如玉的君子一般。
实际上这平静的湖水下面,实则波涛汹涌,泥沙搅动。
这稷下学宫层层套圈就如同一个箭靶子一般,学宫的宫主也就是上官泓他的大殿就在学宫的中心,然后儒家与道家在第二圈各占半壁江山,其他学派按照影响力和弟子们的数量一依次向外扩散,唐巍感觉就像北京的几环几环一样,越往中心地位就越高。尊卑等级,向来就是如此。
唐巍这在路上琢磨的功夫儿就已经到了,不过上官文浚这小子好像还没出来。唐巍也不着急,等就是了。
“要不要来点啊?”上官文浚见唐巍进来倒是十分客气,直接让人拿了双筷子。
“不用了,我吃过了。”唐巍礼貌回绝道。
“那好吧,我自己吃了。”上官文浚拿捏起一个小包子一口一个,“今天的包子真香!”
约摸着过了一刻钟(十五分钟),唐巍跟上官文浚前往道家的地方。
道家在最内圈的北侧,儒家在最内圈的南侧,两边是各占半壁江山。
跟着上官文浚,唐巍十分轻松,因为有人带路总比自己问路要好的多。
时间刚刚好,牧绩大叔一袭白衣,看起来这年岁不比宫主上官泓小多少。反正都是花甲老爷爷了,索性就不讨论谁打谁小了。
“是文浚啊!进来吧,这位是?”牧绩有些疑惑的摇摇头,“这位怎么未曾见过,难不成老糊涂给忘了?”
“牧爷爷,这是爷爷刚收的徒弟,他叫唐巍,今天跟我慕名来听爷爷您传道受业的。”上官文浚如实说道。
“你这个小子,什么时候也说话这般好听起来了?”牧绩捋了捋白白的长胡子道。
“还不是因为他,爷爷说唐巍说话好听,让我多学着点。”上官文浚口无遮拦直接了当地说了。
“晚辈唐巍,见过牧绩大师。”唐巍作揖行礼。
“你俩都坐吧,现在弟子们还没来。过一会儿就热闹了。”牧绩坐在藤椅上假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陆续续来了好几波人,看来都是为了听牧绩大师讲课而来的。
“这些人都是来听那牧老头儿授课的,来晚的就只能站在外面听了。”上官文浚指了屋外靠窗的地方。
“还真是人满为患,万人空巷啊!”唐巍感叹道。
“那是自然,牧老头儿可是道家最厉害的人物了。”上官文浚看着窗外那个拿剑的说了句,“宇文拓,你要不要过来挤一挤啊?”
“正有此意!”这叫宇文拓的年轻人,也算是堂堂九尺男儿了。这长相吗?算得上仪表堂堂,可是这面相却不像读书人。
宇文拓这张脸虽然如刀削一把精致,但是却泛着古铜色。再看他手里握一把长剑,更像是多年行走江湖的剑客,而且像极了一人逍遥的独行侠。
他的服饰也暴露了这一点,如果是一个常年待在学宫的人,那他定然会穿一些宽松的长袍,而不是束身的衣服。因为这样的衣服走起来更快,更不会拖泥带水。
“介绍一下,这是学宫鼎鼎大名的猎风浪客,也是牧绩大师的弟子。我的御气飞行还是他教我的。”上官文浚又转过身对着宇文拓道,“他是唐巍,是我爷爷新收的弟子。”
“你好!”
“你好!”
“宇文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也不找我喝酒去,真不够朋友!”上官文浚抱怨道。
“我是昨天晚上才回来的,而且再怎么说我也得先见过我师父他老人家,再去找你不是?这长幼有序,你懂不懂?”宇文拓辩解道。
“所以,你今天来见牧老头儿就迟到了,连个做的地方都没有?”上官文浚不依不饶,抓住这一点奚落宇文拓。
唐巍夹在中间,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场面一度尴尬。
“对了,我爷爷让我教唐巍学御气之术,你也知道我这御气树跟你学的,所以你也有义务教会唐巍懂吗?”上官文浚倒是机灵。
“这是什么意思?上官宫主让你教唐巍兄弟,你怎么扯了我身上了?”
“怎么了?请你教是看得起你,难道你想我找牧老头儿亲自教唐巍啊?”上官文浚越说越来劲。
“你再说一遍牧老头儿,那是我师父。”宇文拓也跟着杠上了。
“你们俩还有没有老头子我了?给我出去站着去,一刻也不消停。”牧绩到好直接将这俩人撵了出去,于是唐巍也就无辜躺枪,也被连累着被请了出去。
“都怪你,你非要跟我争辩,有什么好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