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的脚收得快,或许被给打断了。
宋月翻身下来,两人相互对视,她气馁的趴在他胸膛上,无语道:“这宾馆怎么这样啊。随便让人进来!”
他做出了一个我也不知道的表情,反问道:“还要继续吗?”
她整个人都躺到他怀里:“你说她真晕还是假晕?”
他没有回答,搂着她肩道:“要不我们继续?有旁人在有偷腥的感觉哦。”
她淡淡一笑:“不要,这种事还是隐私比较好,我可不知道她是不是真晕。我不想被她听了或看了去..这人是你朋友啊?”
“嗯!那家幸福时刻是她开的餐馆,我刚逃逃到这孟买,是她收留了我,让我在餐馆里做厨师,晚上就让我打地铺睡觉。”
“是个善良的女孩。”她说着起身踏进高跟里,走入厕所不久后出来...原来的衣物换了去,脂凝一样白皙的长腿踩着高臀裙袭在身上,她将包包一提,道:“你这朋友要背上...还是丢这!”
他从床上起身。将板鞋穿好,衬衫往身上一批,道:“带上吧,这孟买太乱了。”
说着走去将她扛在肩上,头部在身后单手抱着大腿,两人边下阶梯,他问道:“你那西服不要了?”
“那有你的鼻血,怎么穿!”
两人来到前台,说退房。
老太婆说等一会儿,她要去查房才能退他们押金,她没一会儿就走了下来,口中嚷嚷着:“这年头的娃子,一点也不诚实。”
她走到吧台里看着她:“你说你们不是来做那事的?”
后者羞涩的点头。
“不诚实,那床上的一团血做何解释?”
两人愣住了,宋月指着他道:“是他!”
老太婆子怔住了,疑惑的看着夏江。
他淡淡的说:“那是我流的鼻血。”
“不诚实,太不诚实了,流鼻血应该流到枕头上,你当我老太婆傻?还有...这女娃怎么回事?”她看着他道:“哦!你小子瞎搞...把人女孩子都给弄晕了。”随后又看着她道:“女娃,不是我多嘴。身体是自己的,要多珍惜。”
她脸上蔓延着粉红,险些给滴出血来,这种没做成事还被误会的感觉,当真是无人能够体会。她刚想说押金也不要了,听闻老嬷嬷道:“押金我正常退给你们,下回别弄脏别人床单。”
她羞红着脸接过五十块钱走了出来,三人来到越野吉普旁,她回头道:“我回去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路上小心,天快要黑了,赶紧离开这孟买小镇!”
她从包中取出钥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按下车窗道再见...听他问自己的电话。她对着窗外的他道了句:“企鹅联系。”
同时发动吉普将车窗按上,在夏江看不见她眼睛的时候,她的眼神变得冷了起来,心中暗道:“既然心愿未了......那就放在心底...当一丝美妙的遗憾。”
无数人曾对某人留有一丝遗憾,这丝遗憾在多年后的今天却美得绚烂无比。
见吉普车掉头驶离眼帘。夏江‘啪!’的一巴掌拍在肩上人屁股,道:“破坏了夏爷的好事还装死...再装给你丢在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