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感到微凉的风吹拂着大腿,抬起头见夏江剪开了她的牛仔裤,心中防线顿时崩溃,用着尴尬的语气道:“你..你在干嘛!”
“帮你处理伤口,这地方离动脉近,所以会很危险。”
她回答了声“哦!”稍稍屏住呼吸,脸颊上像滴出血来一样。
放下剪刀回头看,只见一条yù_tuǐ肤如凝脂,细白水嫩,伤口处染着的血迹,让之更为撩人眼球,受伤的腿不知何故轻颤。她稍稍屏住呼吸,眼睛也给闭上了。
夏江暗叹:“要不是嫌难解释,又何须如此麻烦,一张疗伤符上去就好了!”见箱子中有一只麻醉剂,他拿起用剪刀敲开药剂瓶,直接往抢伤处滴了上去,她感觉到一股冰凉袭击着火辣的伤口。
疼痛的感觉全部消失,令之舒服得轻咬下唇,他心中暗骂:“清理个伤口容易吗,害得我又流鼻血了!”
想着在茶几上抽出张纸塞在鼻孔里,方才动手拿起棉签,将伤口处的血迹擦掉,她一直闭着眼睛,眉头稍稍皱着,前者若有若无的触碰,犹如阵阵电流在她身体内流过。
他强定心神,双手在伤口处一阵揉按将死血活络开后,双手大手指按在伤口边缘。紧闭着眼睛,神魂顺着手臂涌出,钻入抢伤中包裹着子弹,耗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子弹挪出点点。
宋月睁开眼,见他紧闭着眼。鼻中还堵着纸巾,满头虚汗,这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诱惑?才弄得如此难受,他也是为了给自己疗伤啊,加上她心中悸动,一句话脱口而出:“如果你很难受,就来吧,我不怪你。”
啥?夏江超控着神魂的心顿时分了,好不容易裹出来的子弹也掉了回去,他用手抹了把额头汗珠,道:“你知道我练功走火入魔,隔三天就要去抽一管200毫升血,这样的话以后就别说了,再说我......”
见他停住话语,她问道:“要怎样?”
他举手一巴掌拍在伤口不远的地方,‘啪!’地一声脆响道:“我就打你一巴掌。”
她喏喏的笑了,心中稍稍感动,这家伙占起便宜来不得了,欺负起人来也是行家,干起正事来却头头是道,总给人很靠谱的感觉。
她平静看着他也没有乱动,这让前者施术的速度快了几倍,满头大汗的用镊子将裹出来的子弹夹在垃圾桶里,小心翼翼的用医用棉线缝上伤口,再用酒精消毒,包上伤口后抽纸擦着手上血渍道:“好了,完美收工。”
心里却在想:“我又不是医生,做出如此完美的手术,我都被自己折服了,真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像我这种能文能武,博学多识还会医术的帅笔,娶小娇娘真是她赚到了。”
宋月道着:“谢谢!”便想撑起来,不料腿上提不起滴滴力气,他急忙将她扶起来,让她把手搭在自己肩上。两人缓缓往外出去。
‘哐!’地打开门后,两女急切的在门外等着,见她的裤腿被剪开,跟内侧开叉的旗袍似的,欧阳静仿佛看见他在干龌蹉事的场面,问道:“她的裤子怎么这样了啊。”
他想说什么宋月抢言道:“夏江要给我处理伤口,就把裤子剪这么开了,真是羞死个人了。”
她话语中暗有玄机,很多无力的时候,她都想争取他到自己身边来,特别经历刚刚那番场景,心中却满满自卑:“自己是个老女人,会被人笑话的。”
欧阳静看着他:“你说,是不是该看的都看见了,不该看的也看见了,有没做不该做的?”
闻言,宋月心中得意许多,有时候她就想看看欧阳静吃吃醋。这何尝不是一种羡慕。
夏江解释道:“我要给月姐处理伤口,子弹打在那么隐秘的位置,我不剪开难道要用脱吗?”
一语问得三女低下了头,欧阳静用落败公鸡似的认错声道:“那我还是希望你用剪的。”
两女扶着宋月从电梯下,他先去卫生间外洗洗手,甩了两把手上的水渍,镜子中照了照大众化的脸庞,暗叹了声真帅,才下到院子中驾着宝马。
黄雅馨道了:“欧总我先下班了。”便离开。
她在后排扶着宋月,两人一直将她送回出租屋,夏江背着她上楼,
她掏出钥匙在他背上将门打开。从拥挤的大厅走到卧室,被他放在床上后对她道:“欧总,家里很小你不要笑话。”
欧替她拉被子盖上,笑着道:“你这是小我那是乱,好好躺着休息吧,这两天批你病假!”
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是乱是很乱,这都好意思道出来,她说着拉着他胳膊:“出来我有话给你说。”
两人走出门后,他指了指对门:“这就我租的屋子,有两天没回来了。”
她嚷嚷着要进去看看,他只好打开。两人进入后,空荡的房间只有张床,她倒在床上伸着懒腰道:“这床躺着挺舒服!”
随即鼻子一动,抓着被子嗅了嗅,冷着脸道:“怎么有宋月的味道?”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夏江知道要坏事,走去将她压在身下,刮鼻子道:“不要乱想,我被你赶出来的时候身无分文,被子是人家宋月借给我的,有她的味道很正常!”
她松了一口气道:“好吧,我相信你了。”
伸手将他抱在怀里,楚楚道:“最近我的身边总有危险,今天宋月肯定是被我牵连了,不然他肯定不会受伤的,反正你住她对面,这两天就替我好好照顾她好吗?”
他没好气道:“刚才我给人家清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