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虽不知萝莉是个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一娇小的身影从一侧闪出,慎重的看了几眼穆子木,恼怒道,“你这小子,竟然敢嘲笑姥姥的身高!真是讨打!况且,你知晓了姥姥的身份,为何之前不将姥姥叫出?害的姥姥一蹲就是几个时辰,腿都酸死了!”
“姥姥可是先天高手,怎么可能腿酸。”穆子木忍不住失笑,调侃道,“怕是不是腿酸,而是心酸吧!”
“讨打!”天山童姥大怒,上去便是一掌,好在穆子木动作更快,身子一闪,便拉着唐云箐猛退十余步,在一侧饶有兴趣的看着天山童姥的掌法。
“哼!你这娃娃,年纪虽小,但武功却高的出奇!真不知道你是如何修炼的。”童姥大度的没有追上去,对方的真气浩如云海,自己是万万不及的。她可不想惹恼了对方,然后自讨苦吃。
“师伯。”苏星河在一旁恭敬道。
不能不恭敬,他幼时被无崖子收入门时,便见过这位童颜师伯。当时还以为是同龄人,便自作老成的上去显摆了一番。
结果可想而知。
被这师伯好好的修理了一番,然后不分昼夜的捉弄了十余天。待得她兴趣淡了,自己才逃过一劫。
哪怕是现在,对那几日依旧是印象深刻。若论门中他最敬的是谁,那当然是自己的师父。但若论起最怕的是谁,那绝对是师伯无两。
她和自己的师叔,简直是两种性格。
还是师叔好,那么温柔。刚入门时,她还给自己织了一顶帽子。可惜,那帽子在十余年前,便被师弟丁春秋给夺走毁去了。
“哼,苏小子,几十年都不曾去姥姥的灵鹫宫拜访,现在见了姥姥倒是客气起来了?”天山童姥对无崖子怨念很深,可谓是又爱又恨,这话她不好对无崖子说,便那他的大徒弟出起气来,“你这小子,该不会是忘了姥姥吧?”
“怎么可能!”苏星河连忙摇头,像拨浪鼓一般来回晃动,发白的头发如灵巧的鞭子,抽动着空气发出微弱的摩擦声,“您知道的,我最敬仰的便是师伯了。”
穆子木目光怪异的看着他,这献媚的话,他听着都假。
谁不成想,那天山童姥哈哈一笑,满意的看了两眼苏星河,没再为难他。
这让穆子木无语非常,这逍遥派的人,一个个都心理有病不成?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天山童姥话锋一转,向穆子木开口问道。
“穆子木。”
“俗气,真俗,俗不可言。”天山童姥挤了挤眼,嫌弃道。
穆子木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失礼的话,你才是俗不可言!”
“哼,姥姥不跟你一般见识!”天山童姥眼神瞥向后院,有些稚嫩又有些老成的脸上浮现一丝阴沉:“里面和无崖子待在一起的那位女子,可是来自西夏皇宫?”
“才不是呢,王姑娘来自姑苏城外的曼陀山庄!”唐云箐忍不住插嘴道,她看着这个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很多的小孩子,笑道,“你是一个人来的吗,你父母会放心你自己出来?”
天山童姥大怒:“别把姥姥当做小孩子看!再说,姥姥从小便无父无母,他们哪有本事管得了我?你这女娃,再胡乱说话,小心姥姥撕了你的嘴巴,挖了你的眼睛!”
唐云箐被巫行云的气势所慑,吓了一大跳,穆子木忙把她拉到身后去,衣袖一挥,将她形成的压制力打破,皱眉道:“她只是无心之说,且是出于对你的关心,你何必如此吓她?”
“姥姥可没有吓她!她若是”看到穆子木越加阴沉的脸色,巫行云深呼一口气,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姥姥何必跟你们这两个小辈过不去,此事作罢,休要再提!”
“你快告诉我,那里面的女子叫何名字,和西夏皇宫有什么联系牵扯?”
穆子木调侃道:“她可是如今武林第一人,连少林寺的扫地神僧都甘拜下风,你不知道?”
“快说!”
“此女名为王语嫣,乃姑苏城曼陀山庄现任庄主。其曾约战少林寺神僧而不败,如今更是一代宗师,于武道之路上站在了大多数人的前面。至于和西夏皇宫的牵扯,那根本是无稽之谈。曼陀山庄在中原武林风光一时无两,岂是一个西夏皇宫能够相比较的?”
看穆子木不似作假,巫行云暗自心惊,她知道后院里的那名女子厉害的很,却不曾想竟如此厉害!回想起那日青袍僧人对自己说的话,她当即信了八成。不由得谨慎许多,出声问道:“她今年芳龄几何?娘亲是谁?和那无崖子又是如何认识的?”
语气已经软了三分,仔细想想,那名女子和那贱人长得虽相像,但相貌和气质比之那贱人都更盛一筹,相貌还可伪装,但这气质却做不了假,绝不可能是那贱人易容。
难不成,是那贱人和师弟的女儿?
不免又有些担心起来。
“她今年芳龄几何我怎会知晓?不过,我倒是知道她娘亲的名字,叫做王青萝。”
哦?王青萝?姓王?
听言,巫行云暗自松了口气,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王青萝,蛮不错的名字。比你这小子的名字好听了许多。”
穆子木才不会理会这个脑子缺根筋的毒舌萝莉,哼哼,得意,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不一会儿,便故意恶狠狠说道:“至于和无崖子的关系王姑娘好像是无崖子老前辈的外孙女呢!”
“什么!”巫行云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