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流一阵狂笑,看着远处的祁连道“哎,祁连,还是你帮他认输吧,若是再慢上片刻只怕其连骨灰都剩不下了。”
四下之人看着火球散发出的热浪皆是皱眉,因为在众人看来三人明显就已经是下了死手,那恐怖的温度别说是人,就是铁也该化了,再说如此话语除了嘲讽更有何意?
可是祁连听了火流的话是皱了眉毛,但让其不悦的却是方才那句祁连骨灰都剩不下了。
心道这嘴笨得跟棉裤腰似的丢了牙壮汉,啥时候脑袋这么灵光了。
随手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不对这都啥时侯了,明显不应该想这事不是。
转念朝着落地后的火流道“没事,没事,你们随便玩,不过我倒要提醒你们一句,把他惹毛了,你们一会哭都找不到调。”
此话一出,倒是让众人不解,火流,火正,与火平皆是皱眉,如今那人已是瓮中之鳖,且连却依旧不为其担心。
思及至此,手中的印法再度勾动,索性就让你嘴硬到底,若是真的闹出了性命也怪不得我们哥三手黑了。
三人交换了神色,彼此自是知晓。
火球之外的烈焰极速攀升,地面之上再度升腾起阵阵碎石,在被热浪融化后极速填充进了火球之内。
火平叹息一声,竟然从身体之内再度分出一道影子,极速化作隐隐带着金红的火焰,极速的窜进了火球之内。
火平朗声道“愿烈焰灼尽你的怨念。”
牵连轻声摇头道“老赵你还是快点出来的好,人家这明显是给你超度呢?”
尽管内心自信,但是看向火球的目光却也有了阵阵担忧,毕竟当初与三人交手其三人的手段可是没有这么强悍。
如今若是与老赵调换了位置,只怕自己不留下些零件怕是也难以脱身。
山下打的如火如荼,斩剑流门槛之上的二人却是老生在在,人家墨远池依旧没有转目的心思。
风海问却时不时呷呷嘴道“额不错,不错,只是这明显有点猫耍耗子的意思了。”
墨远池听闻了风海问的话语,心思明显有点不爽,毕竟老赵可是自己认定的兄弟。
转过头朝着风海问道“哼,猫也能算野兽么?”
风海问倒是愕然,感情自己之前絮叨了那么多,就这么随意感慨的一句竟然踩到了他的尾巴。
颇为叹息道“怎么?你墨大迷糊也有朋友了?”
墨远池呲了呲牙道“明显不是你。”
风海问道“毕竟现在我也算是堂堂天人了,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
墨远池转过头去,继续看着远方道“别跟我整那套,天人我见多了,还真就没打算给过谁面子。”
二人就这么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远处的斩剑流弟子们却是惊骇成片,毕竟那一身英武之气的可是大师兄,门中天人之下第一人的风海问。
而听闻两人谈话,就是连入门弟子都敢欺负的墨大迷糊,自唠嗑开始就没给过其面子,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
这以后谁还敢把自己的岗位义愤填膺的丢给墨远池?
如今风违坐在自己的小院之内,对于山下的事倒是颇为不关心,如今有风海问照着,就是出了天大的事也有他先顶着。
只是看着桌上散乱的棋子,却是一阵摇头叹息,看着手中的卷宗,一阵微风袭来顿时将其搅碎成粉。
有些自己不愿相信的事,终究还是应验了,只是这手,到底该不该让其下?
看着被风海问推乱的棋子,一时之间却难以落下决断。
颇为叹息的朝着远方道“风烈你个狗日的,遇见这事你就挠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