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少皱着眉头,他没想到王千辰竟是有着这样的能耐,之前他还有些不相信王千辰越级战斗的本事,现在亲眼所见,他终于是相信了,他突然感到一阵后怕,然后突然有种感激王千辰的意思。
他想到自己跟王千辰的实力差距如此之大可自己还能在跟王千辰的比试中得个完好,没有像刚才的那个褐色衣服男子那样的狼狈不堪,他就不自觉的感激王千辰对他的手下留情。
如果没有王千辰的手下留情,他认为现在自己怕是就跟那褐色衣服男子一样躺倒不起了。
“杨行大人,他没事吧,感谢杨行大人这方的承让。”
这个时候,总得有人打个圆场,调和一下气氛,而这人郝元放再合适不过。
他其实知道事态的发展早就不在他的掌握之内了,他估计等下还有硬仗等着王千辰,但即便如此,打个圆场还是很有必要的,这样起码来说双方面子上都过得去。
他是个商人,商人以和为贵,这可以说是他一贯怠
他现在笑得很收敛,这样的笑容蕴含了谦卑,这样的笑容便是有意做给杨行看的,只希望杨行输了比试,可不要伤了和气。
“郝元放,你莫不是在显摆?”
不过杨行岂是那么容易说服的,心中憋闷之气让他对郝元放说话的语气很不客气,他近乎想要抬出自己的身份背景去直接压制郝元放,直到将郝元放脸上的那谦卑但却是被他误以为是在显摆的笑容给压平了才会罢休。
“小人不敢呀,要不我看切磋就到此为止吧。”
郝元放继续打圆场,说着的同时,他故意看向了那被褐色衣服男子撞断的比试台的一处边栏,意思像是在说,比试台都烂成这个样子了,似乎已经不适合用来比试了吧,当下紧急要做的事情难道不是立即去修复这个比试台吗?要知道那比试台可是杨行大人你口中所言的您家族中的那位长辈要求搭建的,现在弄坏了可怎么办?
这些话他不便直接说出来,此时杨行正值暗暗气愤之际,太多的言辞很容易激怒杨行,就算是劝慰杨行的言辞也容易被杨行听出挑衅的意味,因此,这样的话,只能暗示。
杨行看着郝元放,同时又瞟了眼那比试台,郝元放的意思,他轻易可以看出,他还没有气愤到脑子糊涂的境地,他回道:“比试台废了正好可以重修,我看还需要再比试一场,以便帮我直接拆了这个比试台,这样倒是可以省去了人工拆除的麻烦了。”
杨行这可谓直接顺着郝元放的意思接话下去,这话锋可谓转得突然,让得郝元放神容一怔,心道看来自己怎么打圆场都不可能避免接下来的比试了,既然如此,那就索性比试吧。
想到这,他看了眼那个一直没有出声的橘色大袍男子,他眼力不差,跟王千辰一样,其实早早就看出了这个橘色大袍男子才是真正镇场子的存在。
“还要比试呀,这……”
虽然心里对王千辰很有信心,但嘴上还是要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要不然,就会显得有点狂。
郝燕轻咬着红唇,气嘟嘟地看着杨行他们,心道你们想要自找苦吃,自讨没趣,那就不要怪我千辰哥不客气了。
众人津津有味的看着,都很是期待,仿似刚才实在太快没看过瘾一般,只觉王千辰似乎还有很多能耐没有完全使出来,刚才那个褐色衣服男子跟赵少一样,无法激发出王千辰更为深层次的能力,只盼接下来杨行大人派出的人实力强一些,可以让王千辰这个郝元放的小侄发挥得淋漓尽致,让大伙儿可以有个更为痛快的眼福。
隐没在人群中的赵少此时一声不吭,没有一点表态,甚至连个像之前那样含有深意的笑容也没有,脸色平淡如水,不过内心中却是泛着波澜。
想到之前杨行对他的羞辱,又想到再之前王千辰对他的手下留情,他突然站到了王千辰这边,心中暗暗为王千辰加油,甚至很迫切的想要立马看到王千辰教训杨行这方的场面。
“既然都比试开来了,既然比试的目的除了检验我家这比试台之外,还有检验你的这小侄的越级战斗的能耐的目的,那当然要索性将你这小侄越级战斗的能耐完全证实出来,能击败刚才我家族的那人,其实还不足以说明你的小侄可以击杀狂甲。”
杨行话说得敞亮,每个字似乎都带有强迫郝元放的意思,都带有威吓郝元放的意思,但这所有的字组合在一起,似乎又显得很有道理,这场比试的主要目的,不就是为了检验王千辰越级战斗的能耐吗?进而证实那从郝元放口中传出的关于狂甲之死的第一个版本的传闻的真实性吗?
“说得好对呀。”许多人被杨行的话语带着走,比自觉的开始附和起来。
“杨行大人说得好。”这时,依旧待在比试台上没有下来的王千辰开口了,“那不知因为有伤在身而无法亲自出手的杨行大人此次会为我安排怎样的一个合格一些的对手呢?”
这话可谓说得绝妙,首先指明了杨行被狂甲打成了重伤,采用反证法,你杨行如果没有被狂甲打成重伤,此刻为何不亲自上场?这让在场的这些当时没有在现场的人可以从侧面感受到杨行受伤是千真万确的,而至于杨行所说的他将狂甲打成了重伤,这无法得到证实,很难让人信服,杨行最多能做的就是依靠自己身份背景的威望来迫使大家信服。
其次,此话讽刺了杨行派出的人的不上档次,暗讽杨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