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是我说不出来。”郝燕答道,她可不是有意不说,而是她真的说不出来,这也就是武道的神妙,高深的奥妙,往往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她可谓是平生头一次感受到这种微妙到毫巅的感觉,她感到其中意境就好像在自己的内心中生长出了一朵无法描述的武道之花,这朵花的样子很玄奥,用现在的言语体系根本无法形容,除非有人可以看到自己的内心,否则旁人轻易不可能知道自己内心中的这朵武道之花的样子。
“这应该是好事吧。”听到女儿那般的说,郝燕的母亲问向郝燕的父亲,她对武道的理解一般,所以她对郝燕的这一现象模棱两可。
“好事,应该是好事,不,应该是很确定的说是好事。”郝元放笑容满面的说道,“话说那些特别高深的武道意境或者是武道奥妙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我看,现在我们的女儿就是触碰到了这种意境,说不出来就对了,说不出来就说明了我们女儿有所收获了,而且是有很大的收获。”
“这样呀,太好了。”郝元放的妻子欣喜的看着女儿。
此时郝燕进入了一种极为入神且入定的境界他,在回答了刚才那句过后,她便是似乎没有在去注意父母的对话,她全身心很自然的投注到了王千辰跟狂甲的对战中。
“王将员对我们女儿启发很大呀。”郝元放的妻子又道,眼中充满了对王千辰的感激。
此时她已经不再幻想王千辰是她儿子了,而是在幻想王千辰是她的女婿,毕竟儿子太不现实了,不过又想来,女儿已经在明面上认王千辰作为哥哥了,这女婿的希望,似乎有些渺茫,想到这,她内心微微叹息。
不过她很快又似乎想明白了,只见她突然舒眉展眼,怕是在想,女儿能得到王千辰的指导算是极大的幸运了,自家得到王千辰的拯救那也是很幸运了,还是不要再去奢望王千辰成为自家女婿的荒唐念想了,这天下所有的好事不可能都落在自家这里吧。
“也不知道哪一家今后会成为王将员的岳父岳母,真羡慕呀。”郝元放看着妻子说道,他似乎轻易就看穿了妻子现在所想,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
“能成为王将员的岳父岳母,那得多幸运,那样的家族,怕是一定会是很强大的家族,正所谓门当户对。”郝元放的妻子回道,她的想法倒也挺实际,符合社会尝试。
此时郝元放夫妻间自己女儿如此入神的看着比斗,他们便不再打扰女儿,只是两人便看着比斗边独自对话。
“没完!”狂甲怒喝。
之前又被王千辰占据了上风,狂甲非常不服气,虽然他表面上看他似乎有些不敌王千辰,不过他还是很有自信。
怒喝之下,继刚才的那威力虽大但却是被王千辰破解了的“狂神爆破斩”后,狂甲再是几剑打出,这几剑狂甲没有喊出剑招,所以不知道剑招名字,不过看这几剑的架势,可谓跟刚才的“狂神爆破斩”威力相当,无疑都是狂甲的底牌手段。
而且这几剑相互配合绝妙,在这绝妙的搭配下,这几剑的威力甚至明显超过了刚才的“狂神爆破斩”。
天地好似被这几剑搅动得嗡嗡作响,这几剑的攻势就如那裹挟强大气势的一旦出动就可以漫天掩地的无论飞到哪里就可以轻易将哪里变成一片荒芜之地的成群蝗虫,再好的河山,成群蝗虫飞过后,都会变成穷山恶水,带给人一种死寂的绝望。
这样的攻势,让得郝元放对狂甲再度有所刮目,心道这个狂甲的底牌手段还真是不少,这一出又一出的不凡绝招,同境界中,狂甲怕是少有对手,不过狂甲很不幸,遇到了王将员。
此时郝元放可谓对王千辰有着百分百的信心,甚至于,在对王千辰的崇拜下,他的这种对王千辰的信心,简直要上升到信念的高度。
而王千辰对付狂甲新一轮的不凡攻势时所展现的神妙,也完全符合郝元放的预期,甚至超出了郝元放的预期。
好似遇强则强,遇更强则更强,王千辰此刻彷如天神降临,身上释放着天地之威,像是将天地之间的所有威能尽数汇拢集中,揽于自己剑上,身上散发出万道精芒,呈现无尽光辉,这些光辉,简直可以照亮任何黑暗的深渊,他那划出的一剑,简直可以荡平任何一处邪恶。
狂甲的攻势,再次被荡碎。
这似乎是他对《元阳剑术》第二式“清浊式”的更深层次的应用,他研习《元阳剑术》已经有不少时日,凭借他极高的武道天赋,现在能将《元阳剑术》的奥妙以如此奇妙般的方式展现,很正常。
狂甲的一众山匪小弟个个看得心惊胆跳,浑身上下都在打着哆嗦,像是光着身子处在了万年冰寒的地窖中。
可以看出,王千辰对狂甲的每一道攻势,打向狂甲的每一道利剑,都仿似割在了狂甲的那些小弟身上,那些小弟仿似感到自己正在被凌迟,老大坚持越久,他们这些小弟就要被凌迟多久。
对于老大,他们越发不指望什么,现在的局面越发明了,可以说,就连狂甲的这些明显不太聪慧的小弟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们想要逃跑,但又不敢,而且又不行。
所谓不敢,当着老大的面逃跑,他们怕是会直接遭到狂甲的首先斩杀,以狂甲暴躁的性子,就算是宁可在跟王千辰的比斗中冒着分神的危险,也会优先斩杀了那些逃跑的小弟的。
而所谓不行,是因为这些小弟此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