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狂甲却是突然拿出了一个东西,看上去是一个木牌,再仔细一看,可以发现,这东西竟是一个牌位。
不知是谁家的祖上的牌位。
如果谁的眼力好,更是可以看到牌位上写着“郝”字,稍加思考,大概就可以断定,这是郝家的祖上的牌位。
至于此郝家是否就是郝元放的这个郝家,明眼人都能想到,不是郝元放的郝家又能是哪个地方的郝家。
倘若狂甲拿出一个别地的郝家的牌位,能有什么意义。
狂甲此举,怕是想要玩弄或者说是威胁郝元放一番,他似乎依旧不急于跟杨行动手。
不管杨行实力如何,不管自己是否可以战胜杨行,像杨行这样的章丘岛顶尖势力杨家的重要成员,能避免引发矛盾,就应该避免引发矛盾,轻易不要跟章丘岛顶尖势力有任何的刮擦。
“你这是何意?”杨行不解的问道,看对方不急于动手,他索性也就看看对方要玩什么把式。
杨行显然没有注意到狂甲手上的牌位就是郝家祖上的牌位,他甚至没有注意到那是一个牌位。
此时王千辰看向郝元放,他明显可以看出郝元放几乎可以说是一眼就认出了狂甲手中的东西就是自家祖上的牌位。
自己祖上的牌位,郝元放就算眼力不行,看不清牌位上的字,单从牌位的轮廓和样式就能轻易辨认出。
他的妻女紧盯狂甲手上的牌位,因为不知狂甲想要干什么,因此有些担虑。
“杨行大人,我只想说,为了郝家你就要跟我动手,真的不值,我那一百万枚灵石的出价,杨行大人,你再好好考虑考虑,不用着急,杨行大人,有充足的给你考虑的时间。接下来的戏,杨行大人看着就是了。”狂甲邪异的说道,说得杨行有些不解。
而后,狂甲马上看向郝元放说道:“郝元放,我手上的东西是什么,你应该轻易看得出吧。”
杨行看向郝元放,那到底是什么,一个破木头,而且还满是灰尘。
王千辰暗叹,这个郝家祖上的牌位,之前在狂甲手上明显是遭到了非人的待遇,现在可以说是残破不堪,也不知狂甲是何时偷走的这个牌位,难道是之前狂甲来到郝家这里去破坏郝家的祠堂大门的时候下手偷走的?
如果是这样,郝元放也真够粗心的,自家祖上的牌位被人偷走了都没有发觉,不过,也不能说没有发觉,或许郝叔发现了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你想干什么!将我祖上的牌位还给我!”郝元放当即厉喝,极其严肃,横眉怒目。
“牌位?郝家的?”杨行听得明白,终于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不自觉的惊疑了一声,目光开始注意向牌位上的字,特别是牌位上的那个“郝”字。
“可恶!”郝燕骂道,恨不得即刻烹杀了狂甲。
“不错不错,倒是轻易看出来了。”狂甲仿似很享受这种激怒郝元放的感受,不紧不慢的说道。
“郝元放,他是什么时候偷走的?”杨行好奇一问。
“杨行大人,估计是上次他来我这里毁坏我家祖祠大门的时候。”郝元放回道。
其实在灰紫鹫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少了一块自家祖上的牌位,当时他以为可能是被灰紫鹫给吃了,又或许是因为打斗而不知道飙射到了哪里,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那块不见的祖上牌位,早早就被狂甲给偷走了。
“想要吗,哈哈。”狂甲得意的说道,晃动着手上的郝家祖上牌位,甚至用来扇风,对郝家祖上牌位,极其不尊重。
“还给我!”郝元放厉喝一声,说着,就想要冲上去将自家祖上牌位给抢过来。
咔擦,不过,却是被一道隐隐中传来的牌位断裂之声所阻止了,听到这样的声音,他立马不敢妄动了。
“怎么,不是要来抢吗,不来了吗,哈哈。”狂甲奸邪的笑着,他抓住牌位的手明显在用力,只要他用力再多一些,不用任何猜疑,轻易就可以将这牌位抓裂,甚至抓成粉末都是轻松的事。
他这明显是要做给郝元放看的。
郝元放不傻,同时并没有被气恼冲昏了头,看得出狂甲的用意。
“就算你再快,我就算你实力很强很强很强,也不可能做到在我破坏这牌位之前,将这牌位抢走,更何况你实力不强。”狂甲微抬的头显示着他的傲慢,这是一种相对于郝元放的傲慢。
而正如狂甲所言,的确就是这样,这里没人可以在狂甲破坏那牌位之前将牌位抢过来,即便是王千辰也不行。
王千辰现在静观其变,他看得出郝元放很想保住自家祖上的牌位,因此,现在如果想要完好的要回那牌位,就只能看狂甲要提出什么条件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郝元放再次厉喝,现在被狂甲拿牌位威胁,他就算想要拼命也不可能,保住牌位不遭受严重的破坏是第一原则。
他的妻女很担心的看着,至于杨行,暂时没有表态。
“想要要回这个牌位,很简单,玩个游戏吧。”
狂甲言辞中仿似预示着某种预谋一般,让人能感受到一股不安。
“说!”郝元放低沉着声音说道,拳头鼓胀得要爆炸,心中责怪自己没用,保护不了自家祖上的牌位。
“郝元放,他又不是要你命,气恼过头了吧,不就是一个牌位吗。”杨行很随意的说道,狂甲手上的牌位不是他杨家的,他显然不会去在意,他也显然不会将心比心。
郝元放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