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晴见秦昊宇想得出神,还自言自语的,疑惑道“不会是碰到你的仇家了吧?看你这表情,难道是你对付不了的人?你不是天下第一的武林盟主吗?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又转头对丁有才道“三掌柜,这粮仓今天先别看了,我们还是先离开吧。”丁有才正准备转头,秦昊宇终于开口了“我有说是仇家吗?你这脑袋瓜子净瞎猜。这个布阵的人,应该是我师叔,我也没见过他,只是听师傅提起过。是他布的阵让我猜出是他,因为这种阵法除了师傅和我,就只有师叔会了,但听师傅说,这个师叔试毒毁了容,之后脾气变得有些古怪了,得罪了不少人,听说后来被仇家杀了,看来是误传了,原来这二十年来,师叔藏在这深山里。”
秦昊宇提出要去见见这位师叔,丁有才连忙阻止道“这个钱师傅脾气是有些古怪,就是在郑家寨,不超过十人见过他,刚刚那母女俩是钱师傅徒弟的妻女。郑家寨一共有三个外姓,都是受了老将军和少将军恩惠的,这么多年了,这三人为了报恩,都留在了郑家寨,守护者郑家寨的老老少少,因为这是老将军和少将军的心愿,所以整个郑家寨都很敬重郑将军一家。”听了丁有才的话,夏子晴更敬佩这两位将军了,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整个家族。是真正的受得起别人敬重的英雄。
丁有才走到一个石门前,扭开石缝里的机关,石门开了,里面的空间很大,全部都是粮食,丁有才一连打开了五个石门,除了一间装有棉衣棉被外,其余的四间全是粮食。夏子晴惊讶道“为什么储备了这么多粮食,这些应该不是今年的新食。”丁有才恭敬的回道“这是老将军几十年来的家训,郑家不管哪一代的家主,都要保住郑家寨所有人都衣食无忧,这里的粮食够整个郑家寨所有人吃三五年了,这些年倒是没遇上天灾**的,我们每三年更换一次粮食,前面还有几个山头,肖大哥带着他的那些兄弟正在挖建,不过听说肖大哥前几天带着兄弟到边境去了,好像说他和少将军的仇人来边境,因为十七年前的那场战争,是启月一个将军的奸计,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将军,肖大哥和他的弟兄们被天启当奸细捉了。要不是少将军赶去解救他们,他们都要被天启的人烧死了,后来少将军牺牲以后,肖大哥就带着他的弟兄们回到了少将军的家乡郑家寨。”原来这个肖将军,就是太后提过的骠骑将军了,当初本尊的爹,就是为了去救这位骠骑将军,才遇上她娘,秦慕雪的。
三人在回去的路上,夏子晴一直处于兴奋之中,老将军的家训真是有远见啊!这些粮食在古代简直是宝,比留下一座金山都强,自己在把将军府的产业发展发展,那自己就是名副其实的富婆了,到时候要钱有钱,要粮食有粮食,想想都兴奋。不知不觉夏子晴都笑出声了。秦昊宇见夏子晴一脸财迷的奸笑,眼睛像看到银子似的发着光。笑着直摇头,但眼神里满是宠溺。
夏子晴把郑家寨差不多都看了个遍,这里山清水秀,民风朴实,想要那种安静的生活,这里最合适不过了。想想自己如果累了,厌倦了那种喧哗的生活,到时候就会回到这里来,守着这些朴实的乡亲们,过着田园生活,应该也挺不错的。
明天夏子晴和秦昊宇就要回到京城了。吃完晚饭,夏子晴找来杨大爷和丁有才,夏子晴把酿酒的事跟杨大爷交代道“大爷,这蒸酒的作坊,一定要信得过的人才能进出,我知道郑家寨这些年,就是有这些实诚的乡亲们才相安无事,但我就是怕,这蒸馏的高度酒,会给郑家寨带来麻烦,到时候我怎么给整个郑家寨交待,更对不起爷爷的一番苦心了。”
杨大爷自信道“丫头,你就放心吧。你爷爷的初心就是想保护好郑家寨,但你爷爷当初也说过,要想不被别人欺负,我们就得强大起来。我们不惹事,但绝不怕事,郑家寨虽然都是些老百姓,但从小家训就教育他们,要如何有骨气的做个顶天立地的人。郑家寨的人,可没有丫头想的那样没用,所以丫头就放心,大胆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大爷看你这丫头是个有心的,能做大事。”
夏子晴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件事,得到了杨大爷的再三保证,夏子晴的一颗悬着的心,算是落地了。轻松的交待丁有才道“我们的酒,虽然要存放三个月口味才纯酿,但没有对比这种蒸馏出来的酒,就算不存放,它也是上品,再过二十天,我们祥和楼就要重新开业了。到时候你把第一批酒运到京城去,再由表哥运到其余三国,四国都能卖到,有心人想查也难。”事情都交待好了,第二天还要早起,夏子晴这些日子都没睡个好觉,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夏子晴早早的就睡了。
本来说好是吃过早饭才出发的,但夏子晴怕打扰到别人,也担心他们太热情,又是话别,又是相送的,没半天时间都难出郑家寨,所以只跟丁有才一个人说了,丁有才拿着杨奶奶给他们准备的干粮,把他俩送出了郑家寨,夏子晴坚持没再让丁有才相送,和秦昊宇快马加鞭的朝京城赶去了。
瑞王府的书房里,潇寒看着映雪从裕城传来的消息。脸色越来越难看,潇逸和上官陌对看一眼,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消息了。两人心里正在疑惑,只见潇寒把信重重的拍在桌上,语气冷冽的道“本王就知道秦昊宇一定没安什么好心,他们根本没回裕城,这些天都到哪里去了,他们居然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