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他眼中,他们的乐队,就是一个大家庭,而乐队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重要的家人。
虽然自己只是比冉筱羽小三个月,但是他真的把她当姐姐一样看待。
冉筱羽也十分喜欢这个可爱的大男生,他眼里的纯净气质不受污染,单纯的性子使他永远都是一个乐天派,无忧无虑。
她拍了拍那双捉住她的手,温柔地说:“真是抱歉,让小辉担心了。”然后又对站在她床边的其他成员说:“真的很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你这死丫头,到现在还说这样的话!”夕嘴硬心软,见到她没事,心里悬下那颗担心已久的心。
“对啊,一接到小蕾的电话,我们都慌了,马上就跑来校医室呢!”曜尤其记得夏芷蕾那时在电话那端焦急又紧张地硬咽着叫他们快过来。
“哈哈,她那时候急死了,认识她那么久,第一次看到她哭。”夕没心没肺地取笑夏芷蕾。
夏芷蕾向他横去一眼,不服气地掀他老底:“切…!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当时你的样子手足无措,差点连去校医室的路都忘了,还是我提醒人家的咧!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滑稽。”
“夏、芷、蕾!你确定你想要长命一点?”夕龇牙咧嘴的模样着实叫人害怕,被掀老底的人就是可怜,帅帅的俊脸无端地就成了鬼模样。
“亲爱的,你在盗用我喊人的专利。”夏芷蕾佯作娇羞地扭扭捏捏地看着他,唉!他沾染上她的不良习性,真悲哀!
“你……”夕恨恨地用眼神射杀那个该死的做作女,气结的他还是败下阵来。
而夏芷蕾则朝冉筱羽比了一个“v”的手势,一脸得意的表情实在欠揍得紧。
冉筱羽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脸上那朵浅笑的花儿不曾失色过。
“好了好了,真是的,你们两个就爱斗嘴,看啥时候斗出真感情。”曜在乐队中是最年长的一个,当真是以兄长的身份去刀唠好胜的小弟小妹们。
其实乐队里的人年纪都是想差那么几个月,甚至只是几天,就像曜跟小辉一样,一个年纪最大,一个年纪最小,其实相差的月数也只是半年的时间。
无来由的,自从乐队找齐成员以后,起初大家都是客气的要死,陌生嘛,还是有点规矩要好些。但相处久了,了解彼此的脾性后,不自觉地就肆无忌惮起来,感情还胜过亲生的兄弟姐妹。
或许,这就叫缘分吧!有缘千里能相会,何不交心做手足?
“跟他?”
“跟她?”
两道男女声同时响起,还动作一致地用左手的食指指着对方的脸,布满不屑与错愕的两张脸同时以“你是白痴吗?”的眼神看向在说天慌夜谈的曜。
曜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平时已经被蔑视惯了,他这个负责人兼职兄长被弟妹们欺负是常有的事。
谁叫他脾气好,心肠又软呢?
这么好的人居然还被夏芷蕾戏谑地说他是乐队的杂工保姆,啥事都要操心一番。
啧!真没良心!
“好啦你们,净会吵,人家羽姐姐的肚子都快叫扁了,还在哪里娱乐众人!”小辉纯真的个性教他直话直说,也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pp将要变成万花筒。
“对啊,你们两个真的很爱斗嘴耶,不如凑合着做对冤家情侣算了!”桎飞说话更是不经大脑,大言不惭到令人抓狂。
而“你们”,就是指陷入绯闻中的那对男女。
夏芷蕾和夕默契异常地“刷”地一下射出四道阴恻恻的目光,瞪得小辉和桎飞直吞口水。小辉缩了缩脖子,脊背的寒意使他觉得有如置身于冰山之中。
“小蕾,难道你不想我补充下体力?”轻柔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微弱的兴味,冉筱羽的眼底有着淡淡的捉弄意味。
果然,看着容颜依旧苍白憔悴的她,夏芷蕾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双肩无力地一垮,无声无息地投降。
“好吧。”就你治得了我。夏芷蕾不甘不愿地咽下后半句话,一想到不省人事的她,不禁又心慌起来,都是她的疏忽。
她走到冉筱羽的床边坐下,用白嫩的小手轻抚着那张绝尘的病容,温柔地对病床上的人儿说:“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她就是有种想要保护冉筱羽的感觉,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傻瓜!”冉筱羽宠溺地揉了揉夏芷蕾的头,暖暖的笑意直达眼底。
众人看到这幅画面,不自觉地会心一笑,用同样宠溺的目光看着那两个小女人。
他们几个男生,何尝不是宠极了她们呢?
最后,在夕的“不解风情”之下,夏芷蕾被拉走了,两人还不忘发挥长舌的本色,一路斗着嘴出去,其他人讪笑着摇摇头,也跟着他俩去买东西补充体力。他们也是担心了一整天,一点东西都没下过肚啊!
恢复安静的校医室真的是很沉静,虽然少了聒噪的声音,但那份暖暖的情意还蔓延的空中。
冉筱羽闭上眼睛,感受着空气中的那份温暖。
只要有他们在,不管多累,心底,仍然留有一份舒心。
下课的铃声准时响起,一天中的最后一课结束了,安静的校园顿时沸沸扬扬的,淹没了正走向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