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忆今天也满脸委屈的来到姜启贤办公室,一只丑小鸭,何德何能受如此关注?突然间像重要人物一般。“启贤哥,不知道哪个混蛋这样害我,你不是说要帮我报仇吗?一起报了吧,我真的恨不得把这些人大卸十八块。”
姜启贤并不屑她的慌张,而是拿出手中另一稿件递给她看,“我已经交代明天的报纸刊登这些了。”
符忆一看便大叫,“什么?你真混——”急性中她差点把咬牙切齿的愤怒说出口,“为什么?启贤哥,你还嫌不够乱吗?那些报纸已经快把我逼疯了,你还要在这上边添油加醋,为什么连你也要这样刺激我?”
姜启贤自信一笑,“炒作。你也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根据前面新闻的炒作顺水推舟,在炒作中捧出你的知名度。既然有人给我们提供这么好的机会,那干脆就炒得沸沸扬扬,放大你的名气。”
“这怎么叫名气?分明是诋毁我的名声。”
姜启贤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瓜,“你仔细看清楚好不好?我这则炒作是挽回你的名声。瞧,弱小女子野外遇险,奋勇抵抗匪徒。还有相片,还有你身上的伤,这么多证据,你分明就是一世人的好榜样,英雄,懂吗?放心吧,我已经帮你找好了替死鬼。”
“啊——”他过于自信的态度让人毛骨悚然,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招,而她能做的只是听从指示。
“对了,你的伤不是还没好吗?怎么就跑来了?”
“我的伤没事,我不就怕你破坏我名声吗?”符忆还是有点抗逆的嘀咕。姜启贤贴心的调和,“你不会以为我会害你吧?你不相信我?”
“没有,我只是感觉跟着你做事,我每次都只能糊里糊涂,你能不能让我也搞清楚状况啊?”
“呵呵,像你这种性格,如果让你清楚状况,万一泄露点什么,你知道我又要用多少时间补救吗?”
“原来是你不相信我!”符忆叹了口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希望保险一点你明白吗?”
虽然符忆满腔的怒火和疑惑,但看到他的诚意里仿佛无虚假,她只好点头接受。
姜启贤又说,“好了,既然你的伤没什么大碍,那就继续练习吧。但是这段时间我比较忙,所以我会安排一位老师来教你。”
说到老师,符忆来了兴趣,“可以让赵老师教我吗?”
“哪个赵老师?”姜启贤疑惑了。
“嘿嘿,你装糊涂是要蒙谁呢,就是你老婆,我嫂子,赵馨语小姐。”符忆那古怪挑作的眼神让姜启贤沉默中犹豫,“我老婆?我想你搞错了吧?”
“那天你们去试婚纱我都看见了,又骗人。我很喜欢她的风格,如果能学到她的一点技巧就好了,拜托了。”
那天的事,直到现在姜启贤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她不是很方便。”
“启贤哥,别这么小气了,我现在被害得这么惨,难道连这点小要求都不肯答应啊?”
“不是的,赵馨语真的不方便教你,因为——”
“因为什么?不能见人啊?她可是个才貌双全的美女。跟你关系又这么好,只要你开口她一定会帮忙的。”
“我开口又怎么样?她是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难道她脾气很古怪吗?”
姜启贤一直无奈的摇头,符忆灵机一动,调皮的说,“哦,我知道了,你说她不方便——,嘿嘿,一定是你把人家的肚子——”
“打住——,说什么呢!”姜启贤不允许她胡乱猜测而制止。
符忆依然不满的嘀咕,“那是什么原因嘛?你不说也怪不得人家会想那么多——”
姜启贤实在不想说出真相,但为避免她胡思乱想,便问,“你对她真的这么好奇吗?”符忆天真又困惑的拼命点头,姜启贤伤感的说,“她早就不当模特了。三年前,一场意外,她毁了容,从此她自闭起来,足不出户,断绝和外界的所有联系…”姜启贤伤感述说起那段不堪往事。符忆瞪大眼睛倾听光鲜背后的凄惨,暗中坚定了帮助那可怜遭遇人儿的信心,更激发了她好管天下不平事的决心。
在符忆强烈要求下,姜启贤不知哪来的信任,带她来到赵馨语家门口。奇怪的是,今天的门扉不是自然的阔放,而是反锁了一切信息。即便纳闷,姜启贤也只有敲门,毕竟他也想确定她现在的态度。
“馨语…,在家吗?馨语。”无论姜启贤如何叫喊都未见回应,甚至连屋内花香都闻不到,室内电话也无人接听,姜启贤的心情有了股郁闷,可一时却没了对策的惆怅起来。
忽然,身边一阵空荡感,那情绪过激的女生不知何时没了身影。姜启贤疑惑的环顾四周,有枝红杏依附墙壁正探头院内。可由于围墙比较高,脚底下的滚滑,符忆便跌落下来。
“哎,你在干嘛?”姜启贤不解的问道。
“爬墙啊,干什么!像你那么斯文得等到什么时候啊?对了,这墙好高,你来爬比较合适一点。”
“我?我——”他堂堂一大老板,又一表斯文,竟然要陪她做这么低下的事情,姜启贤迟疑着。
“当然是你啦,你那么高的个头用来摆设的吗?这是男人干的活儿,来,你手腕有力气最适合不过了。来啊,踩我肩膀上去。”文静的姑娘豪爽的俯下身子腾出肩膀,这让姜启贤吃惊的瞪大眼睛,“啊——,不,不用了。”
“不用也行吗?我知道你可以的,那快爬吧。”她并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