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回到资深设计师室的朱副总有点不满的开训了,“我看你的能力是不是出现问题了?你是位资深设计师,连一位普通设计人员的水平都赶不上吗?”
黑镜框开始辩解,他总不能在逆来顺受的驱使下生活,“朱总,我觉得我的方案很有深度,您也看过了,这次分明是姜总偏袒他们。”
“是偏袒还是能力问题现在都不重要了,起码那两小子有点能力,刚进公司就做出成绩了,要继续这样下去我们资深设计师的招牌很难再挂了,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朱副总虽然语气上很不客气,但他还是偏袒他的员工。可能是语言的误导,让黑镜框心头浮现忌恨颜凡飞的念头,如何破坏他而让自己不保地位得到巩固?因而无辜的颜凡飞开始被列入人家眼中钉的黑名单之列。都说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颜凡飞在不明不白中可能要遭受风暴袭击了,而他毫无防备的心却始料未及。
为做好环球服饰一系列服装广告,万宣广告又在开会了,这是一次为公司打好国际市场的机会,也是一场内部股东野心阴谋的对抗。虽然贺景栋一边老谋深算,但姜启贤和伊彩华一边年轻有为,双方的暗战可谓旗鼓相当。会议桌上大家表面都认真讨论方案合作如何进行,但贺景栋却是心怀鬼胎,暗地里为他的大计琢磨着。都说姜还是老的辣,贺景栋伪装得天衣无缝,姜启贤也无法分辨他到底有何诡计。虽然伊廷杰是助董,可他事事要向姜启贤请示。
贺景栋将看后的策划书甩在会议桌上,有点生气的说,“姜总,这是什么意思?”
姜启贤不以为然的问:“贺董有什么问题吗?”
“上次你把单董请过来就是想借公司的名义让你来做这个项目,年轻人想多锻炼,我也不是没有给你们机会,可是现在财务,策划,设计,宣传都有你们负责,那我做什么?不要忘了,这可是我一手经理的,没有我在业务上下的功夫,你们这些人,绝对不可能完成这么重大的任务。”
贺景栋在公司可是资历最老的大股东,身份的重量大家对他可是特别尊敬的。一边的李伟然也有点惊讶的问,“是呀,这么大的案子你这么轻率的安排是不是太冒险了?而且这策划——”他们两位老油条自然不满到口的肥肉被夺走,再说现在的变化也实在出乎意料,因此必须抗议。
姜启贤若有所思,“两位前辈先听我说,我们也是慎重讨论过才这么决定的,两位德高望重,这个案子的成功当然要寄托在你们的身上,所以,我们决定由两位来做最重要的督导工作。”
好听是督导,实际不就是当花瓶摆设吗?根本不允许他们介入项目的内容,贺景栋气恼,“既然清楚项目的重要性,我们俩的重要性,为什么你们要自作主张?我要求修改策划。”
“这次没通知您是因为时间的关系,现在说也一样嘛。您有怎样中肯的建议,我们当然要参考。”
看姜启贤对他们这么客气,伊彩华忍不住的毫不客气,“只是做参考,万宣怎么也要以伊助董为中心,他可是前董事长的唯一继承人。两位虽然是公司的大股东,但案子的计划——,助董这边既然已经通过审批,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为了提醒大家万宣的继承人,所以搬出了伊廷杰,可伊廷杰心虚的样子明显的底气不足。他还年轻,接手公司的事宜又不久,几乎没有什么权力,都是那两副董说了算。现在伊彩华在他们面前抬高他的身份,他心虚的惟有勉强笑着应付,却不敢说一言半语,瞧姜启贤和伊彩华的劲,还真担心得罪了这两个人让自己在公司地位不保了呢。
说到伊廷杰,李伟然倒是有点赞成的点头,可贺景栋就更有话题了,“廷杰还年轻,一点经验都没有,根本拿不了决策,如果你们这样策划,肯定把案子搞砸了。到时候,不但失去公司在国际市场上的拓展力,还会失去环球服饰这样的大业务。”
贺景栋可是来势汹汹,毫不示弱,毕竟他很有把握。当姜启贤想调和时,兜里的手机又响了,看是那个熟悉的骚扰电话,他无奈的只有挂掉不接。伊彩华早就不满贺景栋在公司唯他独尊的嚣张样,他更是想借这次机会对公司另有图谋,因此要找机会消他的锐气了,“既然单董信任我们万宣,我们也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您是大股东,对公司的影响很大,但说到策划,技术方面,其实还要靠我们,不是吗?您大概也帮不上什么专业上的忙。不过说到经验,我们不是给两位留了位置了吗?有心的话,可以教教大家,我们做晚辈的当然洗耳恭听。”
伊彩华太过好强,正面顶撞了贺景栋,把关系闹的更僵硬,因此就拉远了对立两派的距离。姜启贤很想调和这样的场面,不然对方心怀鬼胎,真不知怎么收拾,只怕狗急跳墙,何况是抱着大块肥肉又老奸巨滑的贺景栋!可他的电话一直在响,再挂再响,他没有办法,于是退出会议室,到走廊里接了电话。
“喂!”可这次他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和客气了。
“姜先生,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呀?人家等你好久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姜启贤郑重的回答:“这位小姐,就算你认识我,但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对你更不感兴趣,所以请你不要再打这样的电话来骚扰我了好吗?”
说着毫不客气的挂线,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