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琳的病房里,姜启琳仍声情并茂的描述述遇难经过,以图后快,“……那女人竟然这么侮辱我,真气死我了,长这么大我从没受过这种歧视,她真是这个世上敢看扁我的第一奇人。她救了我你们都以为她是英雄,可我觉得她也没那么传奇嘛。告诉你们哦,她简直不像个女人,像那些还没进化成熟的野蛮人。”
“呵呵…”伊彩华和林姨纵容着姜启琳的娇惯。
但伊彩华为加深姜启琳对符忆的排斥,便说:“就是,那从农村来的土包子,干蛮力当然有一套了,说到文化,涵养,她根本不配。这次是她走运侥幸邀功,可我们生活的是社会上流,和那些黑社会野蛮的勾当压根扯不上边,所以她这种人在我们的圈子里除了低俗还有低俗。”
“是啊…,彩华姐,我也是这么想的。”姜启琳拍手叫好。
林姨不解伊彩华一位长辈为什么也要这么贬低姜启琳的救命恩人,可见那单纯的丫头乐的不知所以,也就不放在心上。
“对了。”姜启琳突然说,“可有件事真的好惊险耶。”
“什么事?”伊彩华好奇。
“有人要杀我们。”
“什么?”伊彩华大惊,同时又困惑了,“绑匪不是要向你哥勒索吗?要真把你害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这我怎么知道?但我一想起来就害怕的不得了。”
“难道不是绑匪的人?”伊彩华再次追问,“要杀你的人长什么样,你还有印象吗?”
姜启琳摇头。
“什么意思?”伊彩华疑惑,“你没看出对方长什么样怎么知道有人要杀你?”
姜启琳愁着脸说:“是符忆说的,当时很乱,我又很害怕,根本来不及知道看对方是谁,她就拉着我跑了。”
“她拉着你跑了?”姜启琳这样的表述令伊彩华顿生疑虑。在绑架姜启琳的过程中,除了绑匪,还有她派去的徐匡。如果姜启琳说有人要杀她的事件属实,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而还有另一种情况,那就是符忆趁姜启琳年幼且慌乱中撒了个慌,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咦?我哥呢?”姜启琳抬头找不见哥哥便问。
“刚刚还在呢!”林姨忙回答。
伊彩华说:“你就一刻都离不开你哥,他大概是瞒着你偷偷回公司工作去了。我还有事得回公司了。这样,我回去非放你哥几天假不可,好让他上这来陪陪你。”
“哈哈,谢谢你,彩华姐。”
于是伊彩华便告辞离去。
伊彩华走在走廊里,无意间发现马新阳从一病房走开,方才正是他把姜启贤叫走的,难道姜启贤还没走?好奇的伊彩华于是上前探个究竟。透过病房的玻璃窗口,伊彩华惊讶的发现姜启贤正在听取符忆的“谗言”……
绑架的事情是结束了,可一些问题不停困扰着符忆,“对了,启贤。”符忆惊醒的说,“那天你说派人来和我汇合,可我等到的那帮人却为什么要置我们于死地呢?”
“你说什么?”姜启贤也是一阵惊讶,他不得不严厉对待这个问题,若有人想害符忆和她妹妹,那整件事就越来越复杂了。“这怎么可能?你确定那是我们的人?”
“我也不确定,是对方自己说是伊总,姜总派来的。可是那个人真的对着启琳想开枪啊,他也用枪指着我的脑袋,后来他为什么又收手了我真的搞不清楚。可是有一点我很确定,他骗我闯鳄鱼潭就摆明了想要我的命。”
徐匡?姜启贤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可口里却坚决的说:“这不可能。”他的斩钉截铁只为肯定伊彩华纵然浑身是胆也不敢这么做,即便她嫉妒符忆也不可能起杀念;而说到想害姜启琳那就更荒唐,他们两家人从小一起长大,甚至比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还要亲;至于徐匡是伊彩华极力推荐的人,他能有问题吗?
姜启贤竟不相信她的惊险遭遇,符忆有点激动了,“这件事千真万确,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可以去问问启琳,她也很清楚。”
姜启贤忽然回忆起在绑匪的电话中曾听姜启琳恐惧的说有人要杀她们,但如今却和伊彩华扯上了关系,叫他如何证实这么荒谬的事情?忽感事有蹊跷,他问:“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件事看起来已经不只是绑架勒索那么简单了。你能形容一下想害你的人的样子吗?”
“呃——,那个人身材很高大,很壮,脸部的轮廓很清晰,他带着一个大墨镜,我只是趁进仓库那时候瞄了一眼。很凶悍的一个人。”虽然符忆的描述和徐匡的特征有些沾边,但姜启贤一时也不敢妄下定论。突然符忆又说:“难道是另有其人?”
符忆的一语惊醒姜启贤,如果真有幕后黑手,那恐怕再度的危机仍要来袭,并且还是极度火爆的。而另一场更大的灾难是家族,是商业,还是仇恨,姜启贤无从考量。以为暂时制止了贺景栋,谁知另一更大风雨仿佛蠢蠢欲动,而他也陷入了被动境地。
为更好的思量对策,也为安抚符忆的顾虑,趁她是个局外人不晓各中复杂,姜启贤放松了严肃紧皱的眉头,说:“放心吧,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不管怎样我绝不允许我身边的人受到伤害。你也别胡思乱想了,有我在,我会解决的,好吗?”
姜启贤此刻的大男子主义却让人多么舒心,符忆信任的点点头。
病房外的伊彩华听罢这番交谈,记恨起符忆的挑拨离间,再加上拍卖场那件事,她苦恼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