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裕铭在驾车去律师事务所的路上给贾影娜的病房里拨了电话,因为昨夜的一场雨令她们的手机都报废了,“喂,符忆,晚上有没有时间,陪我参加我们公司的舞会好吗?”
在贾影娜的病房里照顾着的符忆一听这样的要求,她立刻回驳了,“舞会?阿铭,温泉酒店的事教训还不够吗?我现在的立场真的很尴尬,在你还没有离婚之前我不想再见你,更何况是那种公共场所。”
“呵呵。”程裕铭轻笑着,胸有成竹,“只是私人派对,都是我的人不要紧的。再说,我现在就快到律师事务所了,也就是说我马上就可以恢复单身跟你在一起了。”
“什么?伊彩华昨天刚警告我,我以为她只是敷衍你,怎么——”符忆惊喜。
“我最想不到的是今天她竟然主动给我电话约了时间,大概她真的想通了吧。”程裕铭从轻松换了个幽默的语气说,“我的同事为我践行办的y,那你就当是我们俩美好未来的开始庆祝的日子好吗?”
“嘿嘿!”符忆从担心变成傻笑,“好。”
挂下电话后,符忆忍不住第一时间把快乐和好友分享,“影娜,太好了,阿铭正在办离婚手续。早上我也向公司递了辞呈,我们俩都重获自由了,就像被压迫着的两个奴隶马上要冲破枷锁得到解放了。”
脸色苍白,昏昏沉沉的贾影娜只是含糊中说,“那恭喜你了。”
“哈哈,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轻松过,就像逃离鸟笼的小鸟在天空中自由翱翔…。对了,阿铭约我参加他们的舞会,我得走了。今天是我人生一个新的开始,我回去好好灌水一下,不然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符忆说着又顾虑了,“影娜,可是你病的好重,我走了就没人照顾你了。这个该死施旋,整天不知道干的什么工作,连请个假来看你都没有时间。”
“不要紧。”贾影娜无力的呻吟,“她好不容易找到目标就由她去吧,我只是有点头晕,好好睡一觉就好了。你快去吧,你的幸福要紧啊。”
符忆愁着眉头,“那好吧,我会交代护士看着你,你要有什么不舒服就赶紧给我打电话知道吗?”符忆细心交代一番后才离去。
符忆刚乘车离开,姜启贤却带着深深愧疚的心到来了。他推开病房的门,看到贾影娜因那场雨病得面容憔悴,四肢无力的不堪场面,更是揪起姜启贤不安的心。
他轻轻的走近。
“怎么又回来了?”贾影娜无光的疲累眼眸轻张,发现是姜启贤,她顿然惊讶了,病态顿然消失了大半。
“听说你生病了,很严重吗?”姜启贤带着愧疚,呵护中轻问。
“我——,我没事,只是点小感冒。”贾影娜撑着不适滋味假装。
“不舒服就别勉强,快躺下。”姜启贤看她的疲惫,忙扶她趟下,“昨晚——”他有点尴尬,“昨晚那么大的雨给淋的吧?我——,都是我不好。”
看他深深愧疚,贾影娜再度伤感,“不怪你,是我太傻,我自己愿意遭这种罪。”接着她转换了心情说,“不过还好,昨晚符忆和程裕铭送我到医院打了一天点滴,现在已经好多了,再躺一两天大概就能出院了。”
“符忆和程裕铭昨晚在一起?”姜启贤试探的问。
“是啊。”贾影娜并不解他的用意,简短的回答。姜启贤忧闷的说,“我今天只看到符忆留下的辞职信,她人却不知在哪。”
“她刚刚还在。后来程裕铭让她去参加舞会,她就走了。”
见贾影娜不惊不扰的态度,姜启贤提出疑问,“影娜,你知道程裕铭是伊总的老公,你也支持他和伊总离婚跟符忆在一起吗?”
“既然程裕铭爱的人不是伊总,他为什么不可以离婚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呢?”
“就算程裕铭是真心的,但以彩华的性格她怎么会轻易就放手?符忆这么做实在太傻了。”姜启贤很亢奋。
“我倒觉得符忆很勇敢。”贾影娜深有感触,“明明知道自己只是只丑小鸭,可是她仍然执着的追求自己的爱情,不惜与伊总为敌,甚至连这么重要的工作都舍得放弃。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听贾影娜这么说,姜启贤倒觉得是他枉做了小人,他静静的问,“他们俩在上学时候就开始交往了吗?”
“大学时他们在一起大概有三四年,当时分手的很突然,符忆一直没有办法接受,她真的很痛苦。后来才知道程裕铭是为了他爸爸的病筹一大笔钱才答应和伊总结婚的,其实他们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对方。一开始我们都以为程裕铭只是个负心汉,谁也没有料到事实原来是这么的不得已。但不管怎样总算真相大白了,他们俩既然相爱,为什么不摆脱束缚在一起?说真的,看到他们俩能好如初,我真的替他们开心,我真心希望他们能幸福。”
“原来是这样。”知晓详细原因后,姜启贤除了心酸的感叹还能怎样呢?曾愤怒的辱骂那个女孩伤风败俗,不道德,也猜测是她的单纯受他人欺骗。谁知家家有难念的经,原来她有一段曲折的爱情故事,并且她很执着自己的爱情。而他也只是错爱一段不属于自己的感情,既然她有人生的爱侣,那么他应该慷慨的祝她幸福才对,祝福会令爱变得很美好。无论多少心酸痛苦,几多少年般的蠢动,他知道势必要用商业竞争里大男人的利索、果断、理智的心态处理心头这难耐滋味,不让它侵入伤疤太深而导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