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杨冰滢笑道:“原来鬼姨这么年轻,以后我是不能称呼鬼姨了!”
鬼婆子心中也是欢喜,口中却说道:“再年轻也比小姐大了十几岁,老了老了!”
杨冰滢看出鬼婆子欢喜,笑道:“哪有你这般年轻貌美的女子称自己老的,我看也比我大不了几岁!以后我要改称姐姐了!”
“小姐莫要取笑我,我在此耽误了有一个时辰了吧,你我一起先去拜谢公子!”说着鬼婆子拉起杨冰滢的小手,就往回走。
杨冰滢自小被鬼婆子牵着手不知道有多少回了,以前鬼婆子的手硬且冰凉,此刻杨冰滢却感到鬼婆子的温暖且有柔韧度,心中不由的对穆清扬更加崇拜,边走边问道:“鬼姨你的伤都好了吗?”叫了七八年鬼姨,一时间还真是顺嘴又唤出了鬼姨。
鬼婆子却没在意,回道:“昨晚涂完生肌散,你睡了后,我又将公子给我的健骨丸服下,睡的很是惬意,一觉醒来,新伤和暗疾竟然全好了,穆公子真乃神人也!”
鬼婆子平日里少言寡语,此时心情大好,与杨冰滢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一路,待回到昨晚歇息之处,看到穆清扬正在摸着小红马的马头,仿佛在轻声说着什么,鬼婆子松开杨冰滢的小手,疾走了几步,拜倒在地:“奴婢宁素,感谢主人再造之恩!”说着连连叩首。
穆清扬看着跪拜的鬼婆子(宁素),笑道:“原来你叫宁素!不必如此,快快请起!”
鬼婆子(宁素)此时对穆清扬的感激之情真如滔滔江水,那里肯起来,口中道:“昨日奴婢已发下誓言,此生将追随主人,为奴为婢,请主人再受奴婢三拜!”
穆清扬随施出灵力,将宁素托了起来,说道:“我说了,你无须如此,你能得了这场造化,也是你自己的缘法!更无须自称奴婢,我也不是你的主人!”
宁素听穆清扬没有让自己追随的意思,心中大急,又要硬生生跪下,虽被穆清扬的灵力托住,却使出全身力气要跪拜下去,两股力量相互抵衡,宁素脾气倔强,嘴角隐隐有血丝溢了出来。
穆清扬见状叹了口气,散了灵力,任由宁素拜倒,说道:“随你怎么称呼吧!”
宁素见穆清扬没再拒绝,又叩了三首,连唤了三声:“感谢主人再造之恩!”
穆清扬心想,既然宁素如此诚心,此人倒也可信,我虽不见得能让她追随与我,但将来让她照看一下穆家,照顾下小晴儿却也不错。
“你还是别叫我主人了,听起来怪怪的!”
“那奴婢还称您公子吧?”
“嗯”穆清扬嗯了一声,听着宁素嘶哑的声音跟容颜格格不入,说道:“你的喉咙被毒液所伤,若非你有些功底只怕早已哑了,你且张开嘴!”
宁素虽不知穆清扬是何意,但也听话的张开小嘴。只见穆清扬又变出一个葫芦来,伸指一点,几滴灵泉水注入宁素口中,宁素只觉喉咙处一凉,但又见穆清扬手捏法诀,催动灵泉水在宁素体内游走,冲刷全体经络,宁素只觉全身说不出的舒畅,不自禁舒服的发出“啊”的一声,待声音发出,宁素马上羞红了脸,却又立刻反映到自己发出的声音,竟然不再嘶哑,甚至自己都感觉到悦耳。
宁素红着脸,说道:“多谢公子!”声音甚是动听。
穆清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没有说话,一旁看着的杨冰滢有些撅起小嘴,说道:“穆公子好偏心啊!好东西也不给滢儿!”
穆清扬摇摇头,笑道:“我是在给宁素治伤好吧!”看着杨冰滢娇美可爱的样子,心中不忍,说道:“好吧!你也张开嘴!”
杨冰滢欢喜听话的也张开小嘴,穆清扬送入她口中几滴灵泉水,又用法诀让灵泉水在杨冰滢全身游走了一番,杨冰滢却是没有宁素那样的控制力,舒爽的嗯咛几声,小脸顿时飞起了红霞,心中有些尴尬。
一旁宁素问道:“公子这可是神水?”杨冰滢也连忙转移注意力,等着穆清扬回答。
穆清扬说道:“此是修道者修炼用的灵泉水,补充灵力所用,对于普通人,也有舒经活络,强健体魄的功效,我刚才也顺手,将你堵塞的经脉打通了!你且运功一试!”
宁素功法运转,真气直通奇经八脉,发现功力竟精进了一层,心中甚是欢喜,连连拜谢。
杨冰滢问宁素道:“鬼姨,以后我不能叫你鬼姨啦!你多少岁啊宁姐姐?”
宁素近十年间,大半时间戴着面具,加上声音嘶哑,也无人去想宁素的年龄,宁素索性也就以老婆子自居,此时被唤做姐姐,心中欢喜,脸上却也是一红,回道:“我已虚度二十九载春秋,小姐我托个大,你还是唤我宁姨吧!”
“那怎么行呢!看起来宁姐姐也就比我大几岁的样子,以后就叫你宁姐姐了!”
两人又争了几句,宁素争她不过,就由了杨冰滢。
穆清扬又取了一些食物出来,给二人用,饭后穆清扬说道:“此处距离青城还有千里路程,我们白天缓行,夜晚疾行,杨姑娘骑着我的小红马,想来今晚就可以抵达青城!”
杨冰滢奇道:“我们今晚就能抵达青城?”
穆清扬笑道:“我的小红马可以日行千里”
一旁小红马听到穆清扬说它,打个响鼻,慢慢走了过来。
杨冰滢说道:“我们走到这里用了四天呢!”
穆清扬笑了笑,没说话,心想我说的是缓行,若是我自己的脚力,如果疾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