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皇一听,顿时有着几分兴趣:
“秦卿所言当真?”
“皇上,事关燕南公主与顾将军,老臣哪敢胡言乱语。”
天辰皇点头:
“细想倒也不无可能,顾弦这孩子长相,才情都是绝佳的,燕南公主动心也不无可能。”
这样说时,他望向顾相:
“顾卿,此事你怎么看?”
“回皇上,公主身份尊贵,只怕弦儿与公主身份悬殊没这福份。”
秦尚书立马开口:
“哎,顾相,你这话可就谦虚了,顾将军乃皇后亲侄儿,又是相府的公子,顾弦自己本身也是正一品大将军,丽阳公主虽是嫡公主,可毕竟燕南是小国,哪里有什么身份悬殊。”
天辰皇觉得十分有理:
“秦卿此话有理,若是丽阳当真对顾弦有意,朕择日为他们指婚,也算是一桩好姻缘。”
顾相见皇上如此说,只好道:
“微臣替弦儿谢主隆恩。”
天辰皇哈哈一笑:
“这顾弦年纪也不小了,府里连个侍妾都没有,朕为他指婚,瞧顾卿这着急忙慌谢恩的样子,想必是急着抱孙子了。”
几位大人闻言,不禁都跟着笑了起来。
赵新在职期间,都被赵夫人的娘家压制,如今被革了职,便毫无所依,赵夫人因他丧命,他清楚消息一但传到赵夫人娘家人耳中,他一定再无生还的机会,所以赵新连夜去了秦尚,却没想到,被吃了闭门羹。
他不死心,又偷偷去司衙阁找了林青。
林青见到赵新,满脸不悦:
“赵大人,不是和您说过,若有什么事我会联系你,倘若被人发现,你我便都要遭秧。”
赵新苦丧着脸:
“林阁主,我现在性命不保,难道还不是遭秧吗,我夫人因我丧命,她娘家人定会要我性命赔葬的,我去尚书府,说是尚书大人还在宫里,没有办法,只好来你这寻求庇护了。”
林青冷哼:
“早提醒过让赵大人收敛些,色字头上一把刀,赵大人不信我又能奈何。”
再说了,赵新可是秦尚书的人,秦尚书都不管,关他何事。
赵新见林青不打算管他,立马威胁着道:
“林阁主,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为时晚矣啊,你若是不管我的话,你也别想好,大不了同归于尽。”
赵新是真的慌了,他这一出事,不但被夫人的娘家追杀,还有可能被秦尚书及林青灭口,但无论怎样,他也只能拼命一搏。
林青眸底的杀意一闪而过,他淡笑一声,安抚着道:
“赵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自然没有见死不救之说,只不过这里是司衙阁,你也知道顾阁主是个多精明的人,若是被他看出了什么,可就惨了。”
赵新当然知道顾弦的可怕,若不是顾弦半路冒出来,他动手脚的那批官银又怎会生出事端。
但如今实在走投无路,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来寻林青的,他道:
“林阁主,只要你保证我性命无忧,将我安全送出京城,我们之间的事,此生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对谁提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