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几乎都没怎么得空,所以他并没有什么时间想起她,可是当她扑进自己怀里的时候,他才发觉,原来他竟是这样思念她的。
所谓相思入骨,他这会便是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倾城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无瑕去想还要见客的事情,她这样被顾弦压在身下缠绵,巴不得再也不要与顾弦分开,哪里还管什么见客。
许久后,顾弦重重呼吸,忍住即将要燃烬他的邪火,将倾城诱人的身子推开,他大手一挥,地上散落的衣裳盖在倾城身上,顾弦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暗哑出声:
“将衣裳穿好。”
倾城青丝散乱铺于床,白嫩如玉的肌肤在黑色青丝的映衬下愈显娇艳,她媚眸婉转,凝着顾弦的背影有丝不解与疑惑。
顾弦不想要她的身子么?为何每次到最后关头,他都停下来……
虽不解,但倾城一个姑娘家,饶是再放得开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问出来,她坐起身,将衣裳一件件穿好,忽地,她系腰带的手一顿,赤着玉足便跑下了床,连衣裳都还未完全来得及系好。
顾弦见倾城衣裳散开,发丝微乱急忙忙跑开,不由得目光一沉,他衣袂一荡,拦在了倾城身前,望着她不悦地开口:
“去哪里?”
倾城噘着嘴推开顾弦:
“你先让开,我把今晚的客人给忘了。”
倾城边往外走,边嘀咕着:
“这双儿怎么还没带人进来?”
顾弦将倾城一把扯了回来,他抓着她的手腕,力道有些重,不禁让倾城有些吃痛,她眨巴着眼,有些恼怒地望着顾弦:
“你做什么?”
顾弦的脸色愈显难看,他沉声道:
“你就打算这幅模样见其它男人吗?”
竟然还推开他去见别人,她真的是气死他了。
倾城低首一望,这才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她甩开顾弦的手,赶紧将衣裳理好,然后扯着嗓着对外头喊:
“双儿,双儿。”
双儿闻声推门而入,连忙问:
“小姐,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客人呢?怎么还没来?”
双儿瞧了眼倾城后头的顾弦,挠了挠头,指着他对倾城道:
“小姐,客人不就在那呢吗?”
倾城顺着双儿指的方向,孤疑地望着一身青衫的顾弦,随即又问:
“你不是说,是位红衣公子吗?”
双儿点头,一脸无辜:
“对啊,彩头是红衣公子拿下的,不过那红衣公子进了芳月阁后便将丝帕交给顾公子了。”
双儿歪着脑袋想,小姐和顾公子都在房里头缠绵那么久了,她都听到小姐媚人的娇笑声以及让人脸红的喘息声了,难不成还不知道今晚要侍候的人就是顾公子吗?
倾城这会终于算是明白过来了,她转头望向顾弦:
“那个红衣公子是你的人?”
顾弦郁闷地睨了她一眼:
“不然呢?”
倾城先是一喜,随即又跨下脸:
“那你怎么不早说啊,而且,你不是说你没钱吗,干嘛白白花那一万两啊,你有这钱,还不如直接给我,这样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