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尔夫球场上风驰电掣的文正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这一刻他一定是韩寒附体,没有失误,一个漂亮的飘逸。
“啊呀!”只是飘逸的距离掌握的差了点,再就是刹车的技术要比以前生疏不少。
“嘿嘿嘿……”看着小白刮花的脸,文正不好意思的笑了“哈哈哈哈……”
嘟起小嘴,翻起白眼“你还笑,你还笑!!
我真的没想……笑“哈哈哈哈……”
“你再笑个试试?”
“呦呦呦,别别别,疼疼疼!!”
那是他平生第一次被女人揪耳朵,想不到是这个滋味儿。
上药的时候,文正还是忍不住去笑,连张叔都看不下去,直言老板做得太过分。
“就是,就是!一点风度都没有,睚眦必报,锱铢必较,小肚鸡肠!”小白狠狠的骂个痛快。
“张叔,去准备午饭吧,我饿了!”
小白拉着张叔的手说,“你别走,他就是想要欺负我!”
张叔笑着离开。小白变成了小白兔,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溜烟跑到了楼上,文正脱了外套,“看你往哪跑?”
啪啪啪……
“开门!开门!”
“我不开,就不开!”
“那,你现在不开门,我要是进去,你可别求饶!”
“有本事你进来!”
文正拿出**,这里的家具都是智能安装的,啪嗒……
小白整个身子贴在门上,堵门不让进。文正一只脚卡在门里,侧身一只手先伸了进去,在小白兔的两个大白兔上一摸。
小白下意识抱胸。
“引狼入室,养虎为患,自食其果!”文正得意的靠近,如鬼子进村,一脚勾上了门。“我看看,你往哪里跑!”
小白在房间里乱窜,躲在沙发后面,文正虎扑过去,抓到了腰身,“我错了,错了!”
“错哪了?”
小白蹲在地上,忍笑忍的心痛。胳肢窝被文正挠得花枝乱颤。
“好了好了,你起来,不闹了。吃饭最要紧!”在小白的鼻子上划了一下,文正笑眯眯的亲了她额头一下。
小白直翻白眼,还是被文正拉着下楼去。
一楼的房间后面是个酒窖,那里有文正多年来没空喝的酒。
“好大!”
文正将外套搭在小白肩上一边挑选红酒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儿凉,你刚出了一身汗别着凉!”
“你看干白还是干红?”
小白对酒没什么兴趣,只是随便指了指另外一**酒,“就这个吧!”
“也好,澳大利亚过来的,那个地方的日光充足,酿出来的酒有助于提升女生幸福感!”
文正色迷迷的看着小白。
“别!还是干白吧!这个我知道,可没什么幸福感的事儿?”
中午喝红酒还是不太有氛围的,可是对于文正这种纯粹的中国老爷们来说,喝酒的时间不重要,喝酒的人才重要。
吃饭的时候,小白就没闲着,一直吧啦个不停。文正也不烦,总是笑眯眯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我要工作了!”
“嗯!”
“是长虹!”
“嗯!”
小白脸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你到底听没听呀?”
“听着呢!你说你爸给你找好了工作,在长虹!”文正一本正经的说。
只是小白转而笑嘻嘻的样子“那长虹跟你是死对头,你会不会不高兴呀?”
文正闭了眼睛,严肃说道“有个卧底对我来说也不错!”
“什么嘛!要我给你当卧底。我跟你说,我可是不参与你们之间的事儿!”
文正端起酒杯,看着杯中的酒水,自言自语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独善其身也不容易!”
“叔,你怎么了?”
小白傻傻的样子让文正根本伤感不起来。噗嗤一笑,“到了工作岗位上就要好好工作,积极乐观,平易近人!知道了吗?”
“知道啦!!我爸妈没少说!”
一杯酒没喝完,小白不胜酒力,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文正抱着她去了卧室,脱了衣服,摆正姿势,盖上了被子。
“张叔,地方查到了吗?”
张叔道“查到了,在协和医院!”
“跟我去一趟!”
张叔看了看卧室,“那白姑娘?”
“不用管她。先去医院再说!”
离协和医院也不算太远,路上买了些鲜花跟果篮,巧也不巧的是偏偏罗莱的老爹也在305,文正想了想还是不准备进去,只是让张叔去看看。自己则是在门外等候。
“嗨!”
文正猛地一激灵,竟然是张苇,这让他极为的尴尬,他甚至想直接跑出去,可是双腿发软又跑不动。
不过转而他变得愤怒,怒不可遏,如果此时此刻他有一把枪的话他宁愿下半辈子蹲在牢里。
张苇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是他,那个脾气暴躁的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其实文正心里比谁都清楚,他无数次家暴,无数次让他的心爱哭泣。
“你朋友?”
张苇趴在那个男人的肩膀跟文正说“这个是我老公。”
又跟那个男人说“这是文正,我老同学!”
文正依旧是笑眯眯的跟他握手,“你好,想不到还挺巧的!”
张苇先进了病房“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我爸!”
病房外面,那个男人皮笑肉不笑的做着自我介绍“我是刘洋!以前没见过你!”
“我是文正,刚才介绍过了!”
刘洋并没有进病房去,只是坐在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