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华子建和华悦莲的邂逅相逢,让华子建在回去的路上久久不能忘去,现在细细想来,似乎华悦莲的丈夫也很不错,但华子建总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似乎华悦莲过的并不幸福,而这个不幸福,又好像和自己也有很大的关系,为什么会这样?
华子建摇摇头,想要甩开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但效果并不明显,在其后的好几天里,华子建都在想着这个问题。
在华子建离开柳林市的时候,老爹老妈却没有和他一起去新屏市,他们说江可蕊离临盆还早,现在去会影响到华子建他们小两口的生活,再过一段时间,等真正需要他们过去的时候,他们再去。
华子建想想也成,至少要给父母一点心理上的准备,要他们一下子离开生活了几十年的这个家,确实也不是三言两句就能做到的事情。
反正江可蕊这才怀上一两个月的时间,不急,等等再说吧。
华子建就在收假的前一天,独自离开了柳林市,回到了新屏市自己的家里。
华子建是晚上到的新屏市,他轻轻打开了自己家的门,先嗅到一阵香风,似兰似麝,他连忙深呼吸,室内似有一团艳光,他定睛一看,只见灯下坐着一个美人,眼波像潮汐,叫人晕眩,华子建像是见到一尊高贵的佛像,沉默,宁静,端庄,秀丽,挺直鼻子,明亮眼睛,唯一现代的是她略翘的嘴唇,使她有种骄傲的感觉。
江可蕊回眸,正看见华子建一脸中魔神情,此刻他眼里除了她外再没有别人,华子建说:“天啊,可蕊,几天不见,你怎么又漂亮了一大截呢?”
他痴痴迎上去。江可蕊就嘻嘻的笑了,说:“少来啊,少给我上温柔,来,张嘴。”
江可蕊纤指优雅地剥开镂空花纸,取出一小颗尖顶糖果放进华子建嘴里。糖入口即化,钻入味蕾,如丝绒般滑溜甜美,“哗!”华子建失声,“这如婴儿之吻般甜蜜芬芳的糖果是什么?”
江可蕊笑了,很温柔地说:“巧克力吻。”
华子建不太明白:“什么?”
“吻。”
“真浪漫,”华子建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挨着江可蕊坐下,微微笑,“你知不知道巧克力最神秘之处是什么?巧克力含有一种化学分子,当人堕入情,脑中会分泌同样分子。”
“你脑中也有这种分子吗?”江可蕊轻轻握住他的手,目光深邃似宝石蓝深海。
华子建笑笑,温柔地捧起江可蕊的脸,她的手很凉,像一块玉,接触到她的手有安抚作用,他抬眼看她,相信她也感受到:“可蕊,我发现越来越喜欢你了,以后更会永远的爱你。”华子建忽然说得很认真很认真。
“永不说永远,我只要你现在。”江可蕊神色愈转温柔,紧紧把他搂在怀中,江可蕊一下就感觉到,华子建看似30多了,在外面也是叱咤风云,但有时候自己看他依然是可爱的,尚未长大的一个大男孩,他的性格还未成型,他是一本的草稿,一张油画的素描,还未有对白的剧本,无法料到结局,可那有什么关系呢?值与不值,纯是当事人的感觉,只要当下享受就好。
江可蕊替他整一整领带:“傻子。”
“不,我不傻。”华子建拉起她的手。
江可蕊任由尊贵的柔荑落入这华子建的掌握里,微微一笑,她深深凝视这个可爱的男人,她爱他,很久以前,她第一眼看见他,就爱上了他,现在她发现,自己更爱他了。
虽然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但这个晚上,华子建却不敢造次,他事实上只是整个晚上搂紧江可蕊,让江可蕊一直在自己的怀里睡着。
第二天,江可蕊起得较迟,太阳很好,好得不似真的,她娇慵地伸个懒腰,走进厨房。华子建正在吃他自己弄的早餐,他背着她坐,光着上身,下身穿一条褪色的牛仔裤,跟她的这条一样。
他找到了面包,烤得很香,也弄了咖啡,吃得很慢,注视着窗外,不知看些什么。
江可蕊微笑地看着他的背影,感到很快乐,她看着他一下一下地咀嚼着面包,轻轻拿起咖啡杯,轻轻放下,他有很纤细美丽的手指。
华子建忽然笑了:“可蕊,我知道你在后面。”
江可蕊吓一跳:“怎么会?”她也笑。
“你的影子投在地上,”华子建转头,笑得很漂亮:“来吃点东西。”他递给她一杯牛奶。
江可蕊没接稳,杯子倾斜了,一些牛奶溜在地下,华子建忽然说:“牛奶有点像爱情。”
江可蕊看着他:“你说什么?”
华子建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她仰起头,带点迷惑地看着他,他的笑像春天的风一般,非常的金光万道,她有一刹那的失神。
华子建俯下身子,吻了她的脸。江可蕊一震,她听见他在她耳畔低语:“牛奶,有点像爱情。”
江可蕊牵起嘴角,似笑非笑,有种动人心弦的美,华子建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收假后的第一个早上,华子建去的很早,整个办公楼里空荡荡的,华子建走在过道中,不断有自己的脚步声在回荡,华子建推开了办公室,却见自己的秘书小赵正在帮着自己收拾卫生,华子建就笑着招呼了一声:“今天你怎么也怎么早啊。”
小赵腼腆的笑笑说:“这办公室好几天都没进人了,最近风大,灰多,我要仔细的打扫一下才行。”
“呵呵,也不用太辛苦,桌子干净就成了。”华子建说着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