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显的自检很快完成，只是各项数据让古天笑一阵失落，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而且一行醒目的红色粗字警告，闪动着十分刺人眼帘。
“报告舰长，舰体完整度百分之一百，损伤为零。系统完整度百分之一百，损伤为零。灵能动力极度危险，已降低到百分之一，所有系统以最小化安全模式运行，战舰无法启动。”
果然还是灵能不足。
“晨曦？”古天笑试着问到。
“在，舰长请吩咐。”女声在耳边响起，但古天笑就是找不到人，连发声的位置都确定不了。
糀子看出了古天笑心中疑惑，只是她早就习惯这种模式，她对古天笑说道：“笑笑，不用找了，习惯就好，瑯琊福地的精灵出声就是这样飘无踪迹。”
“晨曦，你是谁？”古天笑问道。
“舰长，晨曦就是‘天启号’。”
好吧……这等于没说。
“晨曦，天启宗的门人都哪去了。”
“舰长，没有相关对应信息。”
“晨曦，天元天下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舰长，没有相关对应信息。”
古天笑忽然有些明白了。
“晨曦，天启号第一位舰长是谁？”
“报告舰长，天启号第一位舰长就是您，古天笑。”
果然如此，古天笑记得之前晨曦有说过‘数据混乱’、‘重启之类’，很有可能在漫长的封绝过程中，这些记录都因为灵气消失而丢失了。
灵气消失等等，古天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盲点。
“晨曦，为何天启号留有百分之一的灵能？”
古天笑其实想问，为什么“天启号”还会留有灵能，为什么你还能出声，但显然这样问还是一样戳中盲点。
“报告舰长，‘天启号’的十个灵能核心中九个下落不明，目前只剩一个核心维持动力，建议舰长只待在舰首活动，舰中大部分区域无法正常维持生态。”
古天笑思索片刻后又问道：“晨曦，灵能多久会用完？”
“舰长，如果只保持目前的消耗，灵能会逐渐恢复，但因为缺少九个核心，灵能最高恢复率为百分之十，以目前的消耗，灵能不会用完，且还能正常自动补充，离枯竭尚远。”
古天笑终于确定了，这个灵能核心应该就是可再生灵气的神奇秘宝，或许有一定的寿命，天元天下的人造灵石说不定就与这个核心有关。
难怪看不到舱内的灵石充能装置，实际上，天启号上很多器械部件都已经超出了古天笑的认知，包括屏显装置的材质等，“金属构成”、“灵显石碑”也只是古天笑无法认知而模糊将究的看法而已。
这么看来，之前宗门城堡内的少量灵能补充也是来自“天启号”转换输送，只是这种可再生灵气的秘宝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而且天元宗最终还是因为天元天下的灵气枯竭而被迫撤离的。
“晨曦，你还知道多少事情？”古天笑试着问道。
空中半饷才传来磁性的女声，很有可能是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舰长，晨曦的数据库中只有基本的舰体信息，以及舰长进入‘天启号’后的所有记录。”
“晨曦，刚才你系统重启了吗？”
“报告舰长，没有这条记录。”
还真是消除的干净啊古天笑大概明白了晨曦的状况，他躺在舰长舒适的皮质座椅上，座椅自动调节了躺卧的姿势以及接触身体的温度，舰舱内温度也渐渐变成了最合适古天笑体感的适宜程度。
书院大比自己是去不成了，不过有顺子在那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东方无邪应该没有被传送到此处秘境，真是个奇怪的人。还有黄飞虹她一个人怎么样了呢，不过她就算一个人也没问题吧，她是那么强大的一个女子。
在舒适的环境中，古天笑渐渐有了困意，古天笑需要慢慢消化自己见到的一切，消化自己感受到的真实，希望自己睡上一会，醒来后再发现，这并不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