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笑吃惊道:“现在的和尚这么有钱?”
“你自己都说可能是冒充的了,一个和尚买什么女式法衣,就不怕被逐出宗门嘛?”长孙书尧笑着回应。
这件天女之羽并未公开详细威能,不过这也是拍卖会所常见之事,每次拍卖总有一两件这样的宝物,有点赌运的成份。但放在压轴之物上确实少见,毕竟没有人会跟灵晶过不去。
这自称和尚之人,是否知道这羽衣的玄机?与他竞价之人是两楼的一位豪客,两人一路相争,二百万金灵晶,已经远远超出了书院学子可以承受的金额,哪怕再大的家族也不会放出这么大的额度。
苏珊自己都没想到这羽衣一下子就被抬到了这么高的价位,事实上这羽衣的卖家就在里屋,因为没有鉴定过,苏珊也不知道这羽衣的具体威能。
苏珊看了看两位竞价之人,楼下那位还真是和尚,独自一人,而且有些名气,是被称为“北色”的北色和尚,北斗禅院的核心弟子,这副皮囊真是让自己这个女子见了都要妒忌。苏珊也猜不出这北色和尚看中了羽衣哪点,心想着或许这位红粉和尚有着特殊嗜好也说不定。
楼上那位也是巧了,是与“北色”齐名的“南风”慕容风,人自然是fēng_liú潇洒,身边女子更是出类拔萃。虽说带着面纱,但苏珊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这名女子正是观星书院七仙子之一的“花蕊仙子”阮灵。
俊男靓女同席拍卖会所也是时下风潮,可女子是阮灵就有些耐人寻味了。阮灵是蜀地名门阮氏大小姐,位靠中州南疆之地,慕容风家族同样是在中州南部,只是偏靠东陵一带,两家算得上世代邻居,原本有些交集并不意外,可阮灵与北苍书院汪院长的儿子汪陈有婚约是中州皆知之事,两人同席而坐就很有问题了。
苏珊相到了这一年间高调的有些过头的汪院长,虽说是实实在在做了一些有益中州的大事,可由此埋下的祸根,连她这个外人都能察觉得到,被动了奶酪的中州大势力,岂会就此善罢甘休。
那这阮灵与慕容家族走近,会不会又预示着一些动向呢苏珊想了想,决定将这些细节都传达给主人,不过现在拍卖的程序还得走一下,两位学子的竞价过于彪悍,按照拍卖会所的规矩,还得验证一番购买力。
苏珊面带笑意,她的身姿本就妖媚,一举一动都吸引着台下众多的视线,轻轻放下天女之羽的她又恢复了诱人的妩媚。
“感谢两位公子如此豪爽爽,妾身不是质疑两位的财力,只是按照中州书院规定,学子灵圭的最大限额便是五十万金灵晶,所以妾身想单独与两位公子验证一下,接下来该是如何交易。”
二楼声音响起,“那是自然,能与苏大掌柜单独相处,也是本公子的荣幸。”
苏珊笑道:“公子真是幽默,除了妾身,还有周大师陪同,哪怕是以物易物也尽可放心,两位公子还请将手掌贴在布帘的传送图阵上,我们将分别开始验证。”
“好,那么就由本公子先来,花和尚啊,还请稍等。”二楼的慕容风说道。
“施主请自便,不过这件羽衣,贫僧势在必得。”北色淡淡回应,却是有一丝言外之意。
苏珊心底暗笑,莫非这两人其实都知道了对方身份,都是杰出之辈,平时少不了被相互比较。
“好的公子,不过在这之前,妾身还是说明一下,”苏珊指着羽衣说道:“这件天女之羽的卖家是本会所的贵宾,因为现在就在本店,所有可以直接与卖家进行以物易物的交易,妾身证明两位的财力后,就会替你们引见。”
很快,苏珊行了一礼走向了后台,会场上暂时有了一段休息时间。
对于这件羽衣,二楼加价之人起先并不是慕容风,二楼众多豪客相继竞价,公良玉也没闲着,一直加价到了八十万金灵晶,可是加价势头不止,对公良玉而言,一百万金灵晶已经是他能动用的最大金额,去掉买朱雀灵剑的二十万金灵晶,他也就只有八十万限额了。
公良玉身边女子现在拿着朱雀灵剑,欢喜不已,可又对那件羽衣非常眼红,撒着娇问道:“玉哥哥,我们不买那件羽衣吗?娜娜觉得好灵的。”
此刻的公良玉有些烦躁,他对普通女子的兴趣本就不如男子,尤其是强健男子,同席几人中,这小娜的位置在他心目中最低,还比不上唇红齿白的两位奶油公子。
而长孙书尧这样原本雌雄莫辨的绝色佳人,公良玉简直想得快发疯了。本想拿下朱雀灵剑与那件羽衣在长孙书尧面前显摆一下,没想到竟然拍卖得这么贵,都二百万金灵晶了。
公良玉故作深沉道:“小娜,这羽衣来历不明,未必就值那么多,那两人说不定是托呢,我们可不能当冤大头。”
小娜乖巧地应了一声,她也是极善于逢场作戏之人,这冤大头财力不济,她也见好就收,嗲声说道:“玉哥哥真是聪明,我爹就常说玉哥哥有大帅之风,还让我与玉哥哥多亲近亲近呢,对了玉哥哥,这朱雀灵剑可就这样说好了哦,大比期间就借给小妹了。”
公良玉有些肉痛,这朱雀灵剑虽然更适合女子,可比自己现在用的灵剑强多了,而且正好是结丹期适用的灵剑,刚才听到长孙书尧的娇哼声,一气之下交给了身边的小娜,现在再拿回来,又有些拉不下面子,而且这谢小娜,也是大魏仙朝的重臣之女。
谢小娜心中暗笑,说借自然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