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主子,荆祀真错了,我特么就是一王八蛋,您就看在荆祀还有点儿作用的份儿上......饶了荆祀这次好不好?”少了大半胡子,大半个身子又被离火烧的焦黑,此刻的荆祀真是要多惨由多惨,活像跟死人堆里爬出的恶鬼似的,让人不忍直视。
看着荆祀那副凄惨模样,小狐儿纵是有再多的气,也不好冲着他发了。
“不是不想伺候我了吗?”
“不不不,能跟在主子身边,是荆祀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荆祀偷着乐尚嫌来不及呢又哪敢存那个心思。”
“不嫌跟着我吃苦受累好处少了?”
“不少不少!主子心地仁厚,打从荆祀跟您那天开始,就不曾见您苛待过谁,这等主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荆祀又怎会怨怼?”
荆祀厚着脸皮给自己辩解,只要能继续跟在主子身边,别说是几句好话,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他眼皮儿都不待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