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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挨了打,哭着向外逃,“你坏!你坏!我要找妈妈!妈妈!找妈妈!”
“我就是你妈!”苏依梦反手又是一巴掌。
“你不是我妈!你不是我妈!”孩子扑腾乱跳,拍打所谓的亲妈,林晚不觉好奇他们之间的关系。
林晚不想去救她的孩子,只要想到那孩子身上流的是苏依梦的血,即将要了她孩子的命,她就浑身膈应。
苏依梦把孩子的手反剪在背后,烦躁地拨打了一个电话,“你派人来,把孩子接走。”
接走好啊,接走了就不用林晚捐骨髓,她的孩子也不用死。十分钟后,孩子被接走。
林晚猫在角落里,却见苏依梦拿起红木桌上的花**,往她脑袋上砸去。
待林晚醒来,已经置身在病房中,刺目的白色染痛了她的眸。
“哭什么?我还没谢你给我孩子捐骨髓,流完产哭对眼睛不好。”苏依梦穿了一身白大褂,手里拿着两把手术刀。
“流产?你杀了我的孩子?!我跟你拼了!”林晚还是没能保住她的孩子,那是她的骨血、她的生命,她曾经不敢爱腹中的那块肉,可如今,她想爱已经来不及了。
林晚从床上滚下去,脊柱传来剧烈的疼痛。
那是捐献骨髓的后遗症。
可她已经流产了,也献出了骨髓,苏依梦还想干什么?
“快!你是死人吗?给我按住她!”苏依梦挥舞着刀子,冲另一个矮胖的白大褂发火。
那人扑过来,拉住林晚的头发和手臂,把她往墙上撞去,原来苏依梦不光要她的骨髓,还要她的命!
林晚爬到门边,操起桌子上的手术刀,向那人划去!
“太太,控制不住,快叫你的人来!”胖医生不敢上前,苏依梦打了个电话,三四个大男人上来把林晚拖拽着,从漆黑的小通道下楼。
既然她的孩子已经没了,既然要她死,那么大家就同归于尽吧!
一左一右两个大汉禁锢着林晚,她想死也没那么容易,在车子在主干道急速行驶,林晚向其中一人脖颈大动脉上下死口咬去,顿时鲜血如注,尝到了无尽的腥甜。
那人眼眸死色一翻,摁住脖颈的大动脉,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苏依梦回身扇了她一个耳光。
“给我老实点!”苏依梦在她脸上淫邪地打啵,怂恿另两个男人对她施暴,“你俩还是不是男人?不会把她办了吗?”
“梦姐,他好像要死了!”另一个男人见苏依梦不顾同伴的死活,哪敢动林晚一根手指头。
苏依梦嫌恶地白了那人翻起的眼皮,“没救了!开到荒地埋了!”车子改道,向一块荒芜的野地开去。
那人已死过去。
林晚闻到了死亡的味道,却一点也不害怕,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丈夫,失去了事业,她只想在生命的尽头,拉上苏依梦垫背,挨了她一巴掌后,林晚昏死过去。
在车子下坡时,林晚一蹴而起向前排驾驶座跨去,拧动方向盘,“苏依梦,要死我们一起死!”
苏依梦从假寐中醒来,抓住她的手腕把人往边上拽,可濒死之人的力量莫名巨大,车子向斜坡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