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的眼神,曼妙的身姿,诱人的长腿。
这是李璋梦到无数遍的夜晚,却在他最意想不到的时刻来临了,来的那么突然,那么叫人无法接受。
李校尉的尖叫,求饶声在昨天夜里响彻了整个营区。
哈士骑们听着这凄厉的呼喊,心中都不由颤抖起来。
“李校尉对郭先生真是情深义重啊,在这女魔头手里依旧负伤顽抗啊。”
“女魔头,放开那个校尉。有什么事冲我来!”
当然这也只是大帐外头的哈士骑们睡不着觉的谈资罢了。吕绮玲是什么人?吕布的亲闺女,那是哪个大头兵敢随便得罪的吗?
秉着男人又不会怀孕的心态,李璋也无所谓吃亏。哈士骑们都对这一夜的暴行选择了无视,没有人靠近大帐一步,也没有人去理会尖叫和求饶的声音。
李璋一夜未眠。
吕绮玲已经躺在边上睡着,精致的脸上依旧泛着淡淡的潮红,不知是否华佗的药力依旧未散。
这一夜真是野蛮和血腥,李璋艰难的将自己重新翻过身来。忍着剧痛用颤抖的手去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箭创崩裂,血流一地。要不是自己本身就体格健壮,换了上辈子那教书匠的小身板,此刻不死估计也得送icu了。
“华佗误我啊。”想起昨夜误吸入药粉的吕绮玲变得如同发作了丧尸一样,对着地板上瘫躺着的自己直接便扑了过来,此刻依旧心有余悸。
“要是这东西叫慕儿吃那会是什么样一种情景呢?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华佗这老家伙,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呢?医德败坏啊。我小命都差点交待在这里了。回去必须找这老家伙好好算算账,让他把这些伤风败德的东西都交出来。”
这大帐中此刻一片狼藉,李璋不敢唤人进来伺候,匍匐着身子想去拉治伤的布帛来给自己处理伤口,却不经意的惊醒了边上的吕绮玲。
见到此等状况,再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吕绮玲顿时小脸涨红,连忙扯过自己的衣衫穿好,像只鹌鹑一样蜷缩在大帐的角落里呆呆看着李璋。
“此时我该说些什么?”李璋顾不得屁股还在汨汨的冒着血水,心想道:“是要说‘放心吧,我会负责的’。”
负责个屁啊,好像我才是受害者啊!
李璋决意沉默对待,什么都不说继续往案上的布帛爬去,还是我的屁股要紧。
“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吗?”吕绮玲先开口了,声音低不可闻。若不是四面一片寂静,落针可闻,这话估计只有他自己能听得见。
“嗯。创口开裂了。”
“昨夜之事。。。。。。昨夜之事你可不可以不让他人得知?若我爹爹得知,恐怕。。。。。。恐怕。”
“这个?我算算,那你至少先得把外边那一千多畜生给灭口了。虽然我昨天到现在一直都想这么干。但是我想过了,就算没这事,你爹估计也想把我杀了。多一个理由,少一个理由估计也没什么区别。”
“那我就先把你杀了!然后我再自尽以示清白!”
我靠,这古代人都什么逻辑?先x后杀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好好好,我答应你便是了。外边的人,我也下令让他们不可谈及此事。”
且不管是真相信还是假相信李璋的话,吕绮玲也自知需要赶紧结束这种尴尬情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偷偷摸到帐门边上。伸头出去查看四下无人,便赶紧跑离了大帐。
连续几日的跋涉,濮阳已经近在咫尺。
李璋从马车里不停的往四周张望,农田已经变得黄绿相间,麦子都已经开始灌浆,淡淡的麦香飘散在空气里,让人心旷神怡。也预示着离收获时期已经不远了。
只是让人揪心的事,蝗虫已经来了。
虽然只是零星小群的虫子,此前与郭嘉二人对此早作好了准备。靠近麦田的蝗虫都被扫杆驱赶出来捕杀。麦田边上都是一片片或被踩死,或被烧死的虫子。但是仍有更多的在天上徘徊,时不时的飞落下来,让人不胜其烦。
在李璋冒险潜入河内的这段日子里,郭嘉忙得是焦头烂额。听说李璋和哈士骑已经快到濮阳城下,便骑着白雪迎出城来。
“世民安好。”
“奉孝,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安好吗?”李璋也没心情和郭嘉客套,“这城内外的抵御蝗灾之事如何了?”
“世民自己去寻快活了,留嘉一人在此。难为你还惦记着这濮阳的灾情啊。我只听人说,李校尉身负重伤尚且不忘fēng_liú快活,羡煞旁人啊。”
“奉孝这是听谁说的,纯属虚构。璋在河内与匈奴周旋,几遇不测。休要提那fēng_liú之事,我只问你目下濮阳内外灾情如何了?”
郭嘉也不打算和李璋抬杠下去,这一脸的愁容看上去似乎情况真的很不乐观。挥退了左右的骑兵。下了战马,坐在马车边上靠近李璋说道:“飞蝗日渐增多,昨日扑杀的足有数十石之多。原想依世民之言,收集飞蝗,以火炙烤,用以果腹。奈何城内城外百姓皆不愿以此为食物。不但如此,城内城外还有流言。说飞蝗乃是天灾,是曹操不仁,所以上天才降灾祸于濮阳,此时内外已是人心惶惶。”
李璋听罢,大手愤怒的拍在马车上。
烤蚂蚱在他上辈子的烧烤摊里,可是供不应求的高档货,富含蛋白质,嘎嘣脆。
不吃这东西倒是是其次。这流民原也是黄巾余党及其家属,相信这些神怪之说也无可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