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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事情繁多且复杂,我和简约、雨茗之间说不清楚的恼人情愫,还有工作上的种种变化,如同在我原本平静简单的世界里,装了一个标注着光怪陆离的玻璃罩,只要稍稍放松心情,就会被那些五彩斑斓的光芒刺伤了眼,于是我的神经也变得更加敏感…
只一眼,我立即联想到短信息可能来自简约。
是不是她回心转意了?
又想到简约的手机已经被小偷顺走,那么,这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号码,说不定还真就是简约新办的!
连忙给对方拨过去,老半天,在彩铃几乎就要停顿下来的时候,才有人接听。
“喂,哪位?”
传过来的女声很柔软,但十分陌生,显然不是简约。
我有些失望,同时更奇怪,明明刚刚给我发过信息,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
于是便反问对方,“请问你是谁?怎么给我发那样的信息?”
“哦?…我看一下。”
对方似乎在翻动手机,几秒钟后回答我,“抱歉,刚才按错号码,发错了…不好意思!”
顿时,我的情绪重新跌入低谷,觉得怎么连一个陌生人也在愚弄我?
心里没好气,我骂了一句,“神经啊你,发这种暧昧短信,也不看清楚号码…真是莫名其妙!”
挂断手机,我心情沮丧得无以复加。
因为这个插曲而导致对简约的思念越来越强烈,而心中那份担忧,也随之重新充斥着胸腔,几乎令我喘不上气。
起身打开窗户,我不断自问,简约,你这死丫头到底跑哪儿去了?
心中忽然一动,暗骂自己怎么没想到给她公司打电话呢?至少我可以问问她的同事简约是不是还好,情绪上有没有出现某些波动?
想到就要做,我手忙脚乱调出简约公司前台的总机号码,拨通后开口便问,“请问,简约在不在工位上,我想和她通个电话。”
“请问先生,您是哪位?”
“她老公,江潮!你是明佳吧,请把电话转给简约。”
“哦,江哥啊,真没听出来您的声音,不好意思啊…不过简姐没在。”
“没在?”我心中一凛,追问道,“明佳,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什么时候回来?”
“江哥,难道您不知道吗?简姐昨天已经开始休年假,好像说要出去散散心转转…难道她没有对你说?”
我去!
我抓着电话,不晓得自己此刻的心情该是怎样一种五内俱焚。
简约,她竟然休年假没有去上班,那她人呢,跑到哪里去了?和谁在一起?
“江哥,江哥你在听吗?”
被明佳的声音叫着回过神,我心神不定,却要为刚才的话打圆场。
“噢,是这样的,我前天晚上连夜出差,结果手机掉了,打她电话又打不通,所以才想着问问你们公司的…对了明佳,你们能联系上简约吗?你还知不知道她别的联系方式?”
“哟,江哥,您和简姐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连掉手机都是前后脚啊…嘻嘻,我们也没有别的联系方式,简姐没有留,公司这边想着既然她休年假,就别总没事儿骚扰她,对吧?这两天工作上的事情,都是通过收发电子邮件互相沟通呢…”
明佳后面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进去,而且就算听见估计也听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简约走了,她终将离我而去!
失神中,我手中茶杯没有抓紧,一下掉在地上摔得粉粉碎,而那滚烫的茶水有些已经洒在我的裤子上,大腿很快被灼热感所侵袭,但我却连动都不想动一下,整个儿人被一围,情绪陷入绝对零度一样的低谷。
转念又想,简约她真的请年假离开南京了吗?
或者说,简约只是用这种方式逃避我的不断寻觅,从而在这看着虽然很短,但对我而言却无比漫长的九天假期里,思考清楚她的情感归宿是否就是我江潮,她今后又该何去何从…
我怅然,无计可施,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枯坐着。
于是第次一遍遍拨打我所知道简约同学或者熟人的电话,托词一概是,我出差刚回来,换手机了,现在联系不上简约,请她们帮着联系她。
我已经不再顾忌自己的面子,比起失去最亲爱的女人,面子他妈的又能值几个钱?
然而我失望了,我询问的那些人,她们和我一样对简约的去向一无所知。
省事儿的,在我问完后便挂断电话,而那些心思敏感肚里装满花花肠子的主儿,却开始旁敲侧击反问我和简约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甚至还有两个她的闺蜜铁磁儿开口威胁我,说什么江潮,要是你敢欺负约儿,敢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儿,那她们几个好姐妹绝不会放过我,一定要帮简约讨回公道,甚至对我施以酷刑也将在所不惜。
我没了继续打电话的心情,心中暗骂,特么的,咋地啊,难道要阉割了老子吗?
经历了半个多小时的彷徨失措,我没有得到简约任何消息,却再次接到刚才那个神秘又草蛋号码的第二条短信息:你这个人太没礼貌了!
我懒得搭理对方,将手机扔到一边,没想到,短消息却一条又一条发来,颇有种毁人不倦气势,在我手机上每隔两分钟就会出现一条新的。
喂,你这人真是的,干嘛不回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