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渐晚,夏安对她莫名的情绪让笙璃有些不知所然,可是这个时辰她也不能去找夏安。
“他在生气,笙月说长彧哥青睐于你,你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嗯?”笙璃诧异的看着艾汝,房间里只有艾汝和笙璃两个人。
“你为什么告诉我,你...”艾汝难道知道她和夏安的事情吗,是夏安说的吗
“我只是不想看到他不开心”艾汝的话一下子说中了笙璃的心事,一直以来她和夏安的感情她所最在乎的一个障碍就是艾汝,她知道艾汝喜欢夏安,她是夏安最好的帮手,他们一定是一条路上的人,直到夏安说要和她一起走这条路。可是艾汝的刚刚那一句话,她知道艾汝有多爱夏安,甚至她会不计较于夏安的喜怒是为其他的女人,她想的还是他的开心最重要,如果换作是自己,笙璃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容量。从小生活在父母的掌心里,有哥哥的疼爱和妹妹的陪伴,父亲对母亲一直是忠贞不渝,只有一个妾室,可是夏安他是王命,他怎么会只有一个,那一瞬间笙璃竟然对他们之间的感情有些不知所措。那天夜晚夏安去了后院的梨花树下可是笙璃却没有去,艾汝也本以为笙璃听过她的话语之后会去和夏安讲清楚安慰他,可是笙璃却连着两日都没有去找夏安,那两日笙木和南开枫都在为阿尔布洛一事与夏安商议,一到白天笙璃就会去军营,或者在母亲的身边,晚上所有人都在就算夏安可以出来也不方便和笙璃说话,可即便是那样夏安每天晚上还是回去梨花树下等笙璃,他想要知道笙璃的一个答案,他甚至有些害怕笙璃也喜欢上长彧。
“岂有此理”王宫之中,早朝之上寒漪将奏折狠狠的摔在地上
“大王,这个胡尔可汗可是在侮辱我们寒朝啊,也是侮辱了我的女儿啊,臣恳请大王派兵攻打阿尔部落”尚书大人跪在朝殿之中,这几日寒王在朝中在高台请神灵为和亲公主祈福完毕,尚书大人的妾室得知要将女儿出嫁,为此闹了许久,为此寒漪将出嫁的礼仪举办的和王家公主一般隆重,寒朝的军队和和亲部队也在昨日就带着公主已经出发前往阿尔部落,可是就在近日一早前方传来消息,胡尔可汗拒绝这个郡主,原因是为郡主祈福的大师告诉胡尔可汗这个郡主乃是不详之人,会影响阿尔部落的运势,为此将寒潮护送了一天一夜的队伍让他们停在了半路,且不说寒潮的队伍带着大量的新婚物品,这胡尔部落将寒潮的人停在半路不让继续前进,这显然是对寒朝的不敬,胡尔可汗是个粗人,碰巧寒漪也是,但是朝中还有众多文臣所以寒漪也会被牵制住,而阿尔部落的族人都是在野外长大,所受的文书极少,为此当大师告诉胡尔可汗,这郡主乃不详之人胡尔当场便拒绝了这场和亲,历代以来这是第一次和亲,即便是夏朝都没有这样的先例,而寒漪的这一次便被阿尔部落如此羞辱,已然是气愤到极点。
“大王,臣觉得此时恐怕有蹊跷啊,这祈福的大师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该不是有人要暗中挑拨这场战争”丞相大人的话得到了朝中一部分人的认可,就连戈王和过王也认为有道理
“大王,不管怎么说那胡尔可汗也不该将寒潮的队伍丢至半路不管,这样的侮辱,岂不是让日后寒潮在这江山没了威严”
“尚书大人,臣理解你的心情,可是这胡尔可汗不过是一个粗人,如果大王派人过去了解情况或许只是阿尔部落的处理方式不妥,并无侮辱我朝之意,大王派人过去了解清楚也证明了我朝天子的大度,更能彰显我朝的形象,何况大王的威严又怎么会这么轻易丢掉”
“丞相大人,难道阿尔部落就因为是和粗人可以这样侮辱我朝吗,臣是心疼在下的女儿,但是也是为寒朝着想”
“这大师的话历来都是极为准确,难不成……”丞相和尚书大人的争执不休引起了众臣的议论纷纷,武将这边都支持开战,文臣则觉得会对寒朝有损,应当慎重而行。
“寒浇,寒戏”
“儿臣在”
“即日起向阿尔部落发起战书”寒漪的下令让朝中众人一惊
“大王,此事不可如此仓促啊,这一仗我朝胜了也要休养多年才可以啊,若此事还有其他小族反抗……”
“你们是不愿意帮寡人打这场仗吗”
“儿臣,臣不敢”寒漪的眼神极为凶恶,众臣纷纷下跪,无人敢轻易冒犯,否则便是小命不保
“出兵之人由你们二人安排,一切安排妥善再上奏寡人”
“是”寒漪吩咐过后笙木刚想启奏却被父亲拉住了,这场朝会也算是结束了。
“过王,这场仗南开家族请求带兵出征”朝会退下之后南开父子立马找到了过王商议
“和本王说说缘由”南开家出征次数不多,而大多数都是安排下来的,主动请缨的这让过王不得不多疑
“过王,阿尔部落早就有所耳闻,从前不出兵是觉得需不需要南开家无所谓,但是这阿尔部落不一样,不然众臣也不会多次反对,南开家是在战场上而生的又怎会对战事置之不理,眼下旗鼓相当的对手我们愿意一事,何况过王不也没有真正见过南开家的本事不是吗”
“好,本王拭目以待,眼下迫在眉睫,父王要求尽快发兵,你们回去整顿一下,带人过来,恐怕后日我们连夜就要起兵,还有一事,本王觉得那个大师有问题,派人前去追拿,这场战事要打也不能让小人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