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寒朝那些倒戈过来的人我们该如何处理”
“南开将军你们的意思呢”不论虞立谈起什么事情夏安还是会习惯性的听取南开枫的意见,这反而让虞立更加不满
“大王刚取得胜利还未真正坐上王位,将来坐上王位之际,必然需要大量的人才簇拥才可让夏朝的发展能够稳步上升,初期盯着夏朝的人可谓是虎视眈眈,所以臣已经连夜筛选除了寒朝倒戈过来的那些臣子,并整理了一份名单,哪些人可以留下重要哪些人可以随便打发都例举的清清楚楚,大王可过目”南开枫上交了一捆奏书,夏安身边的人配置的也越来越妥当,一旁的太监接过奏书
“将军,你的意思是一个也不杀吗”
“这些人不能杀,如果一旦杀了就会动摇那些倒戈夏朝的人对大王的心意,反而大王如果不计前嫌的收留他们更能稳固人心,就算这场战役我们取得胜利,但是大王最重要的便是一定要取得百姓的人心,况且这些人里面有一些是可以重用的确实是一些有才之人,就比如天子六军”寒朝大势已去,很多朝臣开始见风使舵投靠夏安,天子六军乃是笙木花了九牛二府之力,在战场上一次又一次的交手才将天子六军拉拢了过来,是笙木举着大夏王朝的牌子告诉天子刘军寒漪乃是暴君,残害无辜百姓,推举着夏安,拥立夏安爱朝爱民之心,艾汝始终都记得笙木在战场上对着敌军呐喊的那一幕,南开对夏朝的心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即便笙木对夏安颇有议词,但是他真的是不留余地的在为夏安收付夏朝的江山
“当年夏朝可是被杀的一个都不剩啊,将军难打忘了吗,而且万一这些人向将军一样是一个卧底呢”虞立现在看起来仿佛除了挑事没有什么作用,在战场上南开的风头远远盖过了虞朝,笙木带兵有方每次都是喜传捷报,虞立手上的兵和南开相比之下显然要差了许多。
“这些人和当年杀害夏朝的人根本毫无关联,当年和寒漪一起剿灭夏朝的人也都被我们除的差不多了,这些都是一些后起之秀,虞立王子何苦这般容不下他人的才华,如此妒忌之心是不会有什么作为”虞立一而再而三的几次三番挑衅,南开枫也已经是不顾情面的和虞立对呛
“好了,按照将军的意思办,将军此言不假”夏安在政事从来都没有糊涂,他知道南开枫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他拉拢人心,若是大战告捷人心不稳对夏安没有任何好处
“大王,将军,笙木受了伤被寒漪的人暗算了”艾汝急匆匆的冲进来没有行礼直接插了进来,眼看就要大战告捷,稍有松弛之际,寒漪的人混着那些倒戈的人已经潜伏在夏安的军营,将笙木刺成了重伤昏迷,原本他的目的是夏安,但是夏安的确太难接近了,只有笙木天天混迹在军营,又是军营的主心
“马上传御医,艾汝你继续在前方带领人马,放心吧,阿尔部落的人已经启程了”南开枫匆匆忙忙赶去查看笙木的伤势
“大王,你可要想好了,今日都有人混迹进来刺杀夏安,来日就怕这些倒戈的人里面还会杀了你,我奉劝你一句南开和你那个师兄长域,不对应该是姒泓誉可是朋友,他们可不是敌人,他和你流淌的可都是夏朝王室的血脉,不要等到最后你蛰伏这么多年的被一个半道知道自己身份的人扑了空”
“你带着人去协助艾汝,还有你放心我不会让虞朝做赔本买卖,寡人是不会输的,寡人也相信南开”夏安一口一个寡人不再自称我,便是对虞立的一种施压,虞立几次三番的点醒夏安自然清楚他的目的,可是再怎么样夏安还是顾及虞朝,虞朝始终是牵制他最大的棋子,这颗棋子甚至比南开更重要,一旦得罪多了,恐怕都得翻盘,可是虞立说的每一句话难道对夏安就真的没有一点影响吗
“最近那个南开笙璃和夏安走的怎么样”从夏安那走开的虞立没有赶着去支援反倒到了虞姬这里
“大王每日都会去看她,但是大王每日也都不会在那留宿,隔三差五的大王便会过来我这一趟”
“现在他都还没坐稳王位没有将南开笙璃正式纳妃又怎么会留宿,南开家可都是一些臭要名声的人,我的好妹妹,你可要想想法子,光靠我这边根本在夏安那里动摇不了南开的位置,你也不希望南开笙璃艳压你一等吧,可不要空落得一个王妃之名,我也不会允许南开成为虞朝最大的敌人,虞朝必须是夏朝最尊敬的人”
“大王,夏朝的军队和阿尔部落的人已经包围了整个王宫了”历经半年时载,一次又一次的围剿突破,终于将整个寒朝都攻了下来,寒漪所有能用的人都已经悉数用尽,热闹了几十年的繁华寒朝帝都在今日变得荒凉无比,剩下在寒漪身边的除了几个婢女和一两个下人,再无他人,就连昔日的王后,早早就离宫被虞立的人拦下处置了,寒朝就像是一场梦,一个噩梦又是一场繁华的梦,是夏朝子民的噩梦,是寒漪过王戈王这一生的繁华之梦,繁华之梦醒过后便只有一片孤寂,噩梦醒来便是重生。
笙木已经醒了过来,伤势显然还未痊愈,脸色依稀可见的发白,夏安令虞立带人看守镇外,自己带着艾汝南开枫和笙木还有风明一同走进王宫,关于夏朝的那些血仇血债只有他们几个人心里最为清楚,再次踏进这个寒宫之际,南开枫清晰的记得从父亲尸骨未寒忍辱负重在这寒朝苟且偷生数几十年载,当年只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