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南开枫,你就老老实实呆着吧,本王已经出动所有士兵全城搜查,本王可还听说你们这最近有生面孔,你也打算说一说吗”
“戈王,您要是搜到了什么或者拿住了南开家什么您再来问罪,其他的我想现在您也累了,先回去早点休息吧”南开枫的语气一下子逼怒了戈王,将手中的剑刺向了一旁的香茉,香茉死的时候眼睛瞪的很大的看着戈王,口边只来得及说一个戈字,只刺要害,戈王是一个习武多年的人,他有怎么可能是这么巧,笙璃心里一颤带着一丝抽搐,笙月的眼泪巴巴的开始打转。他还不敢直接杀了南开家,南开枫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阿尔一战之后,朝中已经有些人相信他了,没有成定局的事情就连寒漪现在都不会轻易杀了他,戈王留下了重兵继续搜查南开府和看守他们,过王走的时候拍了拍南开枫的肩膀却什么也没说
夏安在所有城门的出口都转了一圈,个个都是重兵把守,甚至一个妇女和孩子都不放过的在追查,夏安想要溜过去几乎不可能,甚至过王和戈王也都亲自盯着,一个守着南门一个北门,于重将军负责西门
“过王,今天南开府上什么也没搜出来,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免去对南开枫的怀疑了”
“自从上次阿尔之战,本王心里是真的欣赏他,器重他,不过他总是让本王感觉他有心思,而且是对本王不忠的心思,如果不是这次有人通风报信说他私藏着前朝余孽,没有空穴来风的事情,我那个弟弟不是一直怀疑他吗,借用他的手帮我查清楚也好,可是他还是太急躁了”
“过王我们这么守着这里有用吗,今天我们突击南开府都没查到些什么”
“怎么没查到,那个密室不就是吗”
“可是那个密室里面什么也没有,如果像南开笙木说的那样也没有什么不妥”
“南开枫为什么要建这个密室?他要是教南开笙木又为什么一定要在密室?军营不好练吗,还是南开府上太吵了他南开笙木会看不下去那些兵书?还有重点是那些兵书是南开枫自己写的,本王翻了一下记载的都是他多年来,甚至是整个南开家多年的作战经验,南开枫虽然人在寒朝但是为寒朝做的实在微不足道比起当年南开家为夏朝所做的本王实在是不能不多心”过王一阵叹虚,他想拿下储王的位置,可是他的身边需要一个优秀的臣子,作为臣子南开家一定是天下无人敢称第二
“那过王,我派我们的人把那个密室盯紧了,一定能查出什么猫腻”
“你去查吧,不过南开枫这个人能在刚刚那样的情况下都波澜不惊,甚至对死毫无胆怯,他也没有你想的这么好对付,如果不是夏朝灭亡南开一定是一个传奇,南开的后人小小年纪不过十来岁就能把让我那王弟毫无办法”过王摇了摇头走开了
夏安蹲了许久,一个晚上,城门的守卫丝毫没有松懈,眼看天都亮了,看着面前走过的一个老头他似乎想到了一个法子
“诶,你干什么的”士兵拦下拉着一个拖车的老人,拖车靠着两个轮子将绳子绑在老人的身上,车子上都是几个大的木桶,年迈的老人走起来似乎有些吃力
“拖什么东西呢车上,看起来挺重的啊”说着士兵靠往老头的拉车,怎么打开木桶的盖子
“大人,我这是刚从登东拉出来的”老人的话刚出口士兵就猝不及防一脸嫌弃的远离
“臭死了,快走快走,脏死了,你们让一让让他赶快走”士兵一边吐着唾沫,看着自己的手一脸的嫌弃刚刚打开木桶导致一阵味道传了出来,老人出了城,夏安从那木桶中跳了出来,躲在木桶里面的夏安除了脸上还能看基本上都是一身的屎,夏安嫌弃的无法忍受自己,老人看着跳出来的夏安吓得腿发软跌倒在地上,夏安想过去扶他起来,他站了起来丢下车子就往前跑,只觉得这个人脑子有问题,一路上走得都是山路就是因为山路人少,但还是碰到了打猎的山人
“疯子吧”走过的山人嘀咕着,闻着夏安那一身的臭味都是躲都来不及,突然夏安锁住了那人的喉咙
“你干嘛,你放了我,你这个疯子”男人手中的猎物都丢下了,夏安奇臭无比的味道让他直干呕
“你就住在这山里吧,去拿一件干净的衣服给我”就这样夏安押着山人到了一个小屋前,夏安放开了他让他进去拿衣物,自己在他屋子前的一盆水里面洗了手,这种住在山里的猎人,都是白日在街上卖着山里采的东西晚上就睡在这种小屋里面,山人拿着几件衣衫盖着手里面藏着的刀缓缓的走向在清洗的夏安,夏安看起来毫无发觉很从容的,山人扬起刀准备下手夏安一只手突然反过来握住他的手,他的力气根本比不了夏安,被他死死的握在手里,夏安用力的将他的手一反那把刀活生生的把山人自己捅死了
“对不起了,我本就没打算留你”夏安拿过他手中的衣衫,离开了这里,他没有下狠心对那个老人下手,但是他知道这一路上看到过他的人他就不该留,那一定是后患无穷,既然他住在这里,这附近必定是有河水,夏安找到了一条河流下去将自己清洗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衣衫,一个王者将自己弄的这般模样夏安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不这样做他就没办法逃出来,这样的耻辱感涌上心头,他心里的那些恨意又燃烧的格外炙烈,在山顶远远的看了一眼城里(璃儿,等我回来,你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