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眼睛”艾汝正在着急的时候,眼前一个散粉扑面而来,那些人发出一阵惨叫,笙木将艾汝拉上自己的马,就开始跑。跑了好远,进了寒朝,笙木这才放了艾汝下来。
“多谢啊”艾汝道了一句谢就准备走
“去哪啊”
“回府上”
“事情还没有交代清楚呢”
“什么事情”
“为什么要杀那个人,他也是为我们做事,他都没有出卖我们”
“等他出卖就完了,等他被过王的人带走就完了,可以被你们收买的人如果有更多的利益在他的眼前他也会出卖你”
“夏安的命令对不对”
“不是”
“你为他狡辩什么”
“南开笙木,谁下的命令有那么重要吗,难道你也如此的妇人之见吗,如果刚刚我没有那么做,南开家会怎么样,哥哥会怎么样,你们潜伏这么久的难道就要因为这一时的心软而都葬送了吗”
“不是只有杀人这一个办法,你知不知道那个大师他家里还有两个幼小的孩子,他的妻儿还在等着他”笙木的话让艾汝沉默了一会,如果她知道这个事情她刚刚还下的了手吗,她杀了一个孩子的父亲,那个孩子这一辈子很可能就会寄人篱下,这个天下女人是薄弱的,她还记得自己母亲带着自己寄人篱下,那一瞬间艾汝的眼眶红了
“抱歉,但是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那么做”艾汝说完便走了,笙木没有再继续和艾汝纠缠这个问题,人死已经不能复生,他在战场上多年知道生死有命,也知道夏安想要复王位一定要有人牺牲,可是战场之上他最不忍的就是看到那些幼小的孩子哭着在呐喊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这也是为什么他选择了安排让大师逃走却没有杀人灭口,或许艾汝说的没错,这一次是他妇人之见。
艾汝回到府上碰上风明,风明询问着公子是不是去找她了,艾汝什么话也没有说,眼睛还泛着红光。
“哥哥,事情办好了”
“好,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了”
“没事,可能撒散粉逃走的时候不小心迷了眼睛吧”艾汝逃离着夏安的眼神,她很少哭,被夏安救下之后她受后缗训练再难再怎么想自己的母亲都没有哭过,可是就在刚刚笙木告诉自己杀了一个孩子的父亲她红了眼眶,但还是逼着自己没有流出眼泪。
“你去清洗干净,然后去将军那里准备吧,明天早上我们就出征了”夏安并没有多想,不是特别在乎的人似乎也容易忽略
此次起兵出征过王带着南开家的精兵和于将军的士兵共一万人马出发前往阿尔布洛,戈王在寒朝镇守王朝。阿尔部落地处偏僻,很少下雨,所以做的都是那种土房子,在地底下,地上种的都是果树,虽然极少下雨但是在这里的土壤却出奇的好,发现土壤的好处之后,阿尔部落的首领就开始大量的种植,让阿尔部落逐渐的越来越好,但是阿尔部落的其他发展都很慢,为此他们的穿着打扮上看起来很粗糙,大多数的人黝黑黝黑,长时间的风吹日晒,妇人的皮肤也看起来干燥。
“可汗,这封信上画的图是什么意思”
“信上画着寒军将会在后日的晚上到达阿尔部落,并且准备偷袭我们”
“可是这信是谁送来的我们都不知道...”
“这个人很了解我们,不然也不会用画图,你看寒王下的战书是在五日以后,与图上所表达足足推迟了三日”
“那这个人帮我们的目的何在”
“眼下尽快部署好,在我们的方圆十里之外一层层的安排好我们的人,寒军这次过来一万士兵,这其中主领便是南开将军和戈王手下的于将军”
“可汗,你不是推测南开将军不会出战吗”
“确实和我预估的不一致,这个南开家身经百战,这图中提到南开家亲兵四千,六千也是于重将军的士兵,我们主要要对付这四千将兵,当然于重将军也不可忽视,但是他的六千将士起码有一半的废物,南开家就不一样了”
“可汗,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尽管胡尔可汗对南开家族的出战感到意外,但是他丝毫没有多加思虑,他确实就是蛮人一个,既然来了信不论真假他就做好两手准备。
“南开枫,这你让她上战场你这么有把握”一路上过王和南开枫于重走在前面,过王问的就是艾汝,毕竟是一届女子
“这蠡妃也曾是上过战场,过王可别小看了她们是女辈”
“本王知道,我母妃是父王的妃子,这女人从古往今都不可能参与到朝政之上,你可要清楚”
“臣明白”过王的言外之意便是强调着无论艾汝立下如何战功也不可能封官参与朝政,便是让她打消这样的念头。夏安和风明跟在笙木的旁边,走了一段路程,暂做了休息,过王来往巡查着队伍是否有异样,即便于重将军让过王歇息,自己检查即可,可是过王还是亲力亲为,南开枫便没有做挣扎
“南开枫,你这边虽然只有四千精兵,可是你是我的部下,这么多年你天天在军营训练,该大显身手了”
“臣一定不负大王和过王厚爱”
“笙木,对了,昨日那个大师逃走了你知道吗”过王看着笙木
“过王,这大师为何逃走,莫不是这次的事情是受人指使”
“本王也在想,可我的人就要拿下的时候这个大师却被人暗杀了,而且这个暗中灭口的人还被救了,昨日听城门的侍卫说你曾出过城门啊”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