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整天过去,三位失踪的小姐依旧是没有丝毫的信息,整个石林县的百姓们都在议论这件事,有一些好事的记起之前失踪的那些女子,通过层层的检查出了县城,到望夫石那边去了。
第三天一大早,县衙外的鸣冤鼓再次响了起来。
一听到鼓声,睡的迷迷糊糊的程冲差点儿从床榻上跌下来。昨天丢的那三位姑娘还是没有丝毫的线索,他也没敢回府上休息,陪着卢员外、吕掌柜跟张师爷一直睡在了县衙的厢房中。
“姚捕头,姚捕头!”程冲沙哑着嗓子吼了两声,感觉嗓子眼儿都好冒烟儿了。
“大人。”姚捕头就在程冲隔壁,这次他学聪明了,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脱外衫,听到声音后直接跑了进来,手上还端着温度正好的茶水。“属下这就去看看,您先用些茶水。”
卢员外他们睡的本来就不沉,鸣冤鼓的响声又大,也被吵醒了,揉着红肿的眼睛来到了程冲的房门外。
“程大人,程大人,又出现了,又出现了,请程大人救救草民们的女儿啊。”衙门的门一开,呼啦一下冲进来三四十号人,还有一些因为地方不够没挤进来,可嘴中说的话却跟前面的人一样。
程冲刚从屋子中探出头来,一见这满衙门的人一缩脑袋,“哐”的一声把房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外面那架势怎么看怎么像群殴打人的样子,他能不躲起来吗?
不过到后来,程冲还是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姚捕头简单的了解了一番后把那些人的来意简单的给他说了一遍,这些人都是家中丢失了闺女的农户,昨天晚上每家都收到一张字条,让他们第二天一早来衙门报案,不然他们的宝贝儿子可就要步那些失踪姑娘们的后尘了。
为了不让自己家能传宗接代的儿子有丝毫的损伤,之前丢了闺女的农户天还没亮就往县城这边赶,城门一开,经过了严格的审查后陆陆续续的来到县衙门外。
“姚捕头,派人去看看。”程冲早前也知道失踪的姑娘跟望夫石那边的情况,可没人来衙门报案,他也懒得管那些事儿,可现在有人来了,他怎么也得做做样子,省的那五十来号人把县衙门给掀翻了。
很快,姚捕头派出去的衙役就回来了,“大人,望夫石的北面确实多了三根石柱。”
程冲心里咯噔一下,望夫石那边具体是个什么情况,那些姑娘们都是被谁给带走了他多少知道一些,现在卢员外跟吕掌柜还有张师爷的女儿都不见了,而且望夫石那边还多出了三根石柱,他能不心惊吗?难道是人又回来了?
可是距离上次那些人走才几天的时间,就算是要姑娘,他们也会提前给他消息,不会这么无声无息的把人给带走,而且带的这三名姑娘还是卢家、吕家跟张家的姑娘,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程大人,时间差不多了,今天是不是应该扩大一下范围了?”就在程冲心里思索的时候,卢员外直接让自己的家丁把那些百姓们给隔开了,他闺女到现在还是没有消息,哪有心情在着等着这些农户胡搅蛮缠的找他们的闺女。
吕掌柜跟张师爷也不关心那些农户家的闺女去哪了,他们关心的也之后自家的女儿,一致同意卢员外的意见。
“程大人,县衙里能藏人的地方不多,县城外面倒是有很多地方能藏人,让兄弟们到县城外面找找吧。”
农户们也不干了,女儿不重要,可是现在关系到自家儿子,他们可不能让自家儿子有半点儿的闪失,一个个的也都刚开了嗓子嚎叫着让程冲找闺女。
一时间整个衙门中乱哄哄的跟菜市场似的,隔着还几条街都能听到里面的响动。
“程冲这次可要头疼了,估计很快就能有人出来探消息了。”濮阳泽一直让龙鳞注意着县衙门那边的情况,也暗中安排了人在进出石林县的几条路上,只要程冲往外传消息,他就能顺着这条线索找到对方。
“那边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探查到吗?”云凌璟给两个孩子一人塞了一个小玩具在手中,让他们自己去玩。
“没有。许是时间有些长,一些痕迹都被抹去了。”说到这里,濮阳泽有些郁闷,镇国公府的护卫虽然不是万能的,天下所有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可让他们去查事情的时候,多少都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可这件事,是真的一点儿痕迹都没查到。
“不急,网已经撒下去了,到了时间肯定会有所收获。”云凌璟抿了抿唇,别说是只用人去查,就是在她之前所在的那个文明发达的社会,一些事情也要废不少功夫才能查到,更何况龙鳞他们只查了这几天的时间,再给他们一些时间说不定就会查到一些东西了。
濮阳泽跟着点了点头,现在他们只能等了,等那个他们心中怀疑的那个人来石林县跟程冲碰头。
石林县“热闹”了一天又一天,现在不光是卢家、吕家、张家再找人,那些被威胁了的农户们也在找,石林县的其他百姓们也都瞪大了眼睛一个个的看着,大多数的人都想看看这次程冲带着衙门的人能查个什么来。
在农户们上衙门报案的第三天,濮阳泽终于收到了消息,有一小队人马从兴邦将军府悄悄的出来,抄小路往石林县这边赶来,带队的正是兴邦将军府的二公子兰玄。
“看来,之前的事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