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这是确定了杀害娜娅的凶手是大桓国的人,来给北漠国送最后结果的吗?”帕力图刚收到严正往北漠国院子这边来的消息,大理寺的人就已经到了他的院子门口了,急匆匆的出来迎接,正好跟严正他们走了个对脸。
之前金玲郡主被带走的时候弄出的动静可是不小,驿馆中所有的人都知道。而且帕力图还在特意在驿馆的门口拦过云凌璟跟金玲郡主,在他的心中,杀害娜娅公主的就是大桓国的金玲郡主,没有第二个人选。
“帕力图皇子请稍安,娜娅公主案子的证据还有些缺失,本官此次来也正是为了再落实一下有关的证据。”相比帕力图浑身的焦躁,严正倒是沉稳而的很。
“证据?那件血衣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还有什么好落实的?还是说,燕琴国觉得与大桓国之间比较亲近些,想要包庇大桓国的杀人凶手?”
这也怨不得帕力图多想,北漠国跟燕琴国的关系确实不如大桓国,特别是近几年,大桓国与燕琴国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摩擦,两国百姓之间的往来也柔和的很,不若他们北漠国这边,有时候为了粮食的事可能会做的激进一些,小范围内兵戎相见的场景也是司空见惯。
之前这些兵戎相见在帕力图的眼中并不算什么,他认为那些无非就是一些小打小闹,并没有提升到两国大量出兵的份儿上,算不上矛盾。但是跟大桓国那边相较,他们之间的出兵次数跟兵力的数量可就明显的有了差别,如此比较下来,燕琴国要是跟亲近大桓国一些也不是说不过去。
“大理寺办案一向严谨,讲究的是人证物证俱全,一件血衣确实无法给嫌疑人定罪,还需要更加严谨的证据。”严正这说的也是实话,要是断案真的这么简单的话他们大理寺也就不用开门了,甚至那些衙门也不用开门了,随便的弄出点儿证据来把罪名定下来就完事了。
可帕力图不这么认为啊,他心中已经有了别的想法,严正的话听在他耳中就成了明晃晃的托词,想要为大桓国那边脱罪的说词。
“严大人的意思是还要继续查下去?本皇子倒是想知道知道,严大人还要找到什么样的证据才能最终定金玲郡主的罪,难道金玲郡主死咬着自己不是犯人,严大人就要把这案子无限期的拖下去,然后不了了之吗?”帕力图自认为很有气势的往严正跟前走了一步,咄咄逼人的看着他。
严正皱了皱眉,不着痕迹的往后退的半步,不是他怕了帕力图,而是他不喜欢一直支愣着头看别人。帕力图比他高出有一个头的高度,若是两人离的太紧,想要注视对方的眼睛他就要使劲的往上仰头,时间长了他的脖子可是受不住。
“帕力图皇子,本官说过了,当前的证据不确凿,无法结案,这与燕琴国跟两国之间的关系如何并无关系。帕力图皇子若是真想本官赶紧的把案子完结了,那就好好的配合本官吧。”严正的语气也比之前硬朗了一些,既然对方的态度越来越难为人,他也不能这么一直软着,燕琴国官员的威望还是要摆出来一些的。
“呵,不会是被本皇子说中了你的心思就想来强硬的吧,希望严大人在跟本皇子说话之前好好想想自己的身份,若是因为严大人自己的严大人自己的缘故而引起两国之间的误会,那可就不好了。”帕力图又往前走了一大步,用自己的鼻孔对着严正的脸颊。
“帕力图皇子一直在阻挡大理寺办案,难不成那件血衣是出自帕力图皇子之手?目的就是为了离间燕琴国跟大桓国之间的关系?”
没等严正开口,站在一旁的小五子往前走了两步,直接跟帕力图对上了视线。
小五子之前可是亲耳听过非面的证词,虽说在非面的证词中并没有提到过帕力图,可他毕竟跟非面的主子有那样的一层关系在,谁知道他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说不定嫁祸的主意就是他们两人一同想出来的呢。
没错,之前非面说出的暗中之人正是帕力图的亲妹妹,北漠国的另一位公主,善娅公主。
刚开始的时候小五子听完非面的证词也有些怔愣,甚至是云凌璟跟金玲郡主都有些不可置信,虽然娜娅公主跟善娅公主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可毕竟她们都是北漠国的公主。
而且之前善娅公主给他们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很低调,很温柔的一个人,根本无法把她跟杀人凶手联系到一起,虽然非面只是招供她的主子是善娅公主,也是听善娅公主的命令易容成阿菀陷害金玲郡主,没有之言她杀害了娜娅公主,可这件事若不是她做的,为什么要让非面陷害金玲郡主?
所以在接受了非面是善娅公主的人之后,云凌璟心中已经有了判断,杀害娜娅公主的幕后之人,**不离十的就是善娅公主了,至于她是不是还有帮凶,只能进一步的试探一下了。
这不,严正跟小五子就来到了帕力图皇子这边,想要试探一下他在这件事情中到底是知情的还是被蒙在鼓中的。
“浑说八道,本皇子自始至终都想着大理寺赶紧的破案,给北漠国一个交代,怎的到了这位大人的口中原本是苦主的北漠国到是成了奸佞小人,陷害大桓国了。”帕力图恨不能瞪死小五子,右手再次搭在了他腰间的匕首上。
“既然帕力图皇子也想尽快的找到真正的凶手,那就不要在阻碍大理寺办案,大理寺的时间也很宝贵的。”小五子看了眼严正,看帕力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