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面的香草闻言,立马吩咐小厨房里的人,把温在灶上的饭菜端进来,二人简单的用了些之后就让香草撤下去了。
“绣姨他们用过晚膳了吗?要不要出去帮着打理一下?”云凌璟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这个点儿来参加婚宴的那些客人估计都回府了,前面肯定是要用人手的时候。
“阿璟,从现在开始,不,从今天早上开始你就应当随着我一起喊父亲母亲了。”对于云凌璟口中的称呼,濮阳泽很是不满,特意强调了一边。
云凌璟无奈的笑了出来,她这不是不习惯吗,等时日长了慢慢的就改过来了。
“前面自有父亲母亲他们忙活,咱们也该忙活一下咱们的事情了。”说着,濮阳泽一下把云凌璟打横抱了起来,抬腿走进了一旁的盥洗室中。
一盏茶之后,濮阳泽满身“火气”的抱着云凌璟走了出来,把人往床榻上一放,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漫长的夜自此开始,新房中的一对婴儿手臂粗的红烛也一直燃到了天亮才熄灭。
第二天一早,生物钟一向准时的云凌璟头一次睡过了头,躺在她身边的濮阳泽笑的一脸灿烂,爱怜的把她脑后的秀发往一旁拢了拢,然后又把被她枕着的那条胳膊往自己身体这边紧了紧。
看着看着,濮阳泽终究没忍住,一个吻印了下去,辗转反复,敲开本就不紧的牙关,把藏在其中的小丁香勾了出来,急不可耐的吸允挑逗。
“唔。”睡的好好的云凌璟是被微微的刺痛给惊扰醒的,一睁眼就看到近在眼前的一张俊颜,脑海中也浮现出昨晚这人的疯狂跟索求,什么睡意都没了。
“阿璟。”濮阳泽的气息越来越不稳重,特别是碰触到手中光滑的肌肤,昨夜云凌璟的求饶跟娇娆再次萦绕在眼前,恨不能翻身再狠狠的欺负她一次。
不过濮阳泽也知道昨夜累着云凌璟了,把人搂在怀中闭着眼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把胸中的浊气吐了出来,伺候着云凌璟穿戴好了一切。
原本云凌璟是不想让濮阳泽帮忙的,可她现在全身酸软的厉害,特别某处娇弱的地方,稍稍动一下腿都难受的想在床榻上躺一天不下来。
不过想到今天早上还得给濮阳黎诺还有童绣敬茶,只能忍着羞涩让濮阳泽给她擦上药膏,再一件一件的把衣裳套上。
“这么早就起了?”来到正厅,童绣看到小两口走进来满脸的差异,看濮阳泽的目光都有些嫌弃。
濮阳黎诺也满是嫌弃的看了眼濮阳泽,想当年他跟童绣可是到了将近午时才出的房门,敬茶的时候老国公夫人看他的眼神那叫一个满意,还特意吩咐了下面的人不用到他们的院子中去催,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再来敬茶。
被质疑能力不能,濮阳泽心中也是满满的郁闷,他这是疼媳妇,要不是顾及云凌璟的身体,他还想一整天都不出房门呢。
“请父亲喝茶。”濮阳泽忍着心中的闷堵跪在了濮阳黎诺跟前的蒲团上,端着管家奉上来的茶水奉到了他跟前。
“请父亲喝茶。”见濮阳黎诺抿了口濮阳泽的茶水,云凌璟也有样学样的把茶水奉到了他跟前。
“嗯。”相对于只是抿了口濮阳泽的茶水,濮阳黎诺倒是把云凌璟的这一杯都喝掉了,然后从手边拿了一块似铁似木的牌子递给了云凌璟。
“明天我会上朝上奏,往后阿泽就是镇国公府的国公爷,这是主母令牌。”
“这,父亲。”云凌璟一听,直接不敢伸手去接了。
“给你的就拿着,镇国公府往后就交给你们了。”濮阳黎诺强硬的把令牌塞进了云凌璟的手中,然后示意管家上两杯新茶。
濮阳泽把令牌从云凌璟的手中抽出去,放进她腰间的荷包中,牵着她的手跪倒了童绣的跟前。
“请母亲喝茶。”
童绣看都没看接过濮阳泽手中的茶水,随意的喝了一口,然后目光烁烁的看着云凌璟。
“请母亲喝茶。”云凌璟被童绣看的差点儿把茶水洒出来。
“好,好,好。”童绣一连说了三个好,一口把媳妇茶喝掉,然后从手边拿起一只水头上乘的玉镯,“这是濮阳家自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但凡是濮阳家的媳妇,一人一只。”
说着,童绣晃了晃她手上的那只玉镯,材质是一样的材质,只不过她的那只戴了好多年,已经被温养的很润和,而给云凌璟的这只还有些晦涩,得戴一段时间。
云凌璟虽然不喜欢在手上戴首饰,可这玉镯意义不一样,接过来之后就直接套在了手腕上,郑重的冲着濮阳黎诺跟童绣磕了一个头。
“好了好了,还没用早膳吧,赶紧的摆上。”童绣起身,亲自把云凌璟扶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往膳厅那边走去,边走还边向管家吩咐到。
被落在后面的濮阳泽跟濮阳黎诺相互对视了一眼,那眼中的意思一样,看好你媳妇,别让她拐走我媳妇。
用完早膳后,云凌璟就被濮阳泽押着回了院子休息去了。
云凌璟跟濮阳泽不一样,现在刑部那边也逐渐进入正轨,不用他市场去盯着,可以随意的分配自己的时间,可云凌璟却只有五天的婚假,能挤出一点儿时间来,濮阳泽都要跟她腻歪在一起。
第三天,濮阳泽带着云凌璟那个到云宅回门,小两口用完了午膳,又在云宅逗留了一段时间之后才离开,回到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