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龙傲天从下了早朝之后就在等大理寺的结果,一听严正进宫了,直接让孙福全把人领到了御书房中。
君臣二人在御书房聊了半个多时辰,直到快午时的时候,严正才出了宫,捧着一道圣旨回到了大理寺中。
玄妙宫在燕琴国的地位不一般,大理寺没办法处置作为一宫之主的青玄真人,也只能由龙傲天来出面处理这件事了。
很快,圣旨的内容就被整个光阳城的百姓知晓了,严正在回到大理寺当着青玄真人宣读完了圣旨后,又命人把圣旨拿到了光阳城的公告榜那边宣读了一遍,还把之前青玄真人跟刘老爷,还有那些苦主的证词一并拿来读了一遍。
此时,光阳城的百姓们才知道,青玄真人做了多么恐怖的事情,那些之前曾经得过青玄真人医治的人家全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里,生怕大理寺的人把他们抓了去。
他们当时治病的时候可完全没去想献器官的那个人最后是死是活,若活着,那还好说,他们送点儿银子过去表示一下他们的谢意就成,若是死了,他们可是间接的杀人凶手,让周边的人知道了,谁还敢跟他们继续交往下去?
玄妙宫的其他道士听说了青玄真人的事情后,也是诧异万分,声誉在青玄真人之下的明镜真人第一时间让底下的道士们把宫中的香客送下山,关了山门,跟其他几个有名威的道人研究起接下来的事情要怎么办。
至于玄妙宫往后要怎么在燕琴国自处下去,云凌璟可没时间去管,她现在只想让黏糊在自己身上的这人从自己的床榻上滚下去,她可不想天天被人折腾来折腾去的,不光对方最后难受,她也很难受的好不。
云凌璟可不是单纯的十六岁少女,要论起来,她可比濮阳泽还要大好几岁呢,以一个成shú_nǚ性的心理来说,老这么被撩骚着却不能真刀实枪的,摊上谁都难受。
可当云凌璟迷失其中,不自觉的配合的时候,濮阳泽却又能一次次的忍住,要不是每天晚上都被他好一通折腾,她肯定会怀疑濮阳泽的能力。
“这日子怎么过的这么慢啊。”平复了一番后,濮阳泽把人揽进怀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再这样忍下去,他不知道要是真到了洞房的那天,他还能不能做到最后了。
“慢?一眨眼的功夫,入冬都有一段时间了,还慢啊。”云凌璟不舒服的动了动腿,想要把脚伸在被子外面凉快一下。
“别乱动。”濮阳泽双腿一夹,制住了云凌璟的脚丫子,“还是阿璟真的想提前把洞房过了?”
云凌璟的脸色一僵,这才过去多点儿时间,他怎么又开始活跃了,难道这人每天脑子里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事儿了吗?
“哎!也不知道云叔他们走到哪里了,阿璟的生辰可是马上就要到了,别赶不上阿璟的生辰。”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云凌璟抬头瞪了濮阳泽一眼,“不管多迟,他们什么时候到,我什么时候过生辰。”
濮阳泽一咽,把人又往自己的怀中紧了紧,一张嘴咬在了云凌璟细长的脖颈上,吸吮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你,属狗的啊。”云凌璟用手摸了摸有些刺痛的脖颈,不用照镜子她也能知道,那个地方肯定被印上了印记,估计好几天都消不下去。
“不,我属老黄牛的,天不亮就能起来耕地,一直干到第二天都不会累。”说话的同时,濮阳泽还特意往她身边撞了撞。
“你,流氓!”云凌璟没想到濮阳泽竟然还会说这种隐藏的黄段子,感受到那一下的力道,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嗯。”濮阳泽一口就应了下来,“只对你这样。”
云凌璟捏着濮阳泽胳膊上的一块肉使劲一扭,把身体往外退了下,“睡觉,再出一点儿动静就回你自己的院子中睡去。”
濮阳泽也知道怀中的人羞恼了,把人又揽了回来,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嘴角带着笑意放缓了呼吸闭上了眼睛。
屋子中瞬间寂静了下来,只剩下轻微的两道呼吸声纠缠在一起。
“大人,大理寺门口又被人倒了一堆烂菜叶子。”负责打扫大理寺的杂役一见严正到来,满脸忧愁的走过来禀报道。
自从青玄真人的案子宣判了之后,大理寺的门口每天都会被人洒上一些烂菜叶子,虽然严正派人盯梢了一段时间,可哪个倒烂菜叶子的人消停了几天时间,等大理寺的人不那么在意了之后,又开始往门口倒了。
“先打扫赶紧了吧。”对于这件事,严正也很无奈,他知道,这是青玄真人的忠实信徒在表达自己对大理寺的不满。
不过严正也没打算把人怎么样,只要那人不做太过激的举动,只是每天打扫一下大理寺门口而已,费不了多大的事儿,希望那人自己能慢慢的想清楚了。
“是。”杂役点了点头,打扫大理寺内外本就是他的工作,不过他倒是好奇,都已经入冬这么多天了,那个每天都往大理寺门口倒烂菜叶子的人怎么还能收集这么多东西,难道他每天没别的事干,眼睛一直盯着那些卖菜的菜农吗?
“又倒上了?”云凌璟来的时候正巧看到杂役把那些烂菜叶子倒进推车中。
“云大人。”杂役放下打扫的工具冲着云凌璟行了一礼,“可不是嘛,这天天都来报道,就是咱们大理寺的护卫也没这么准时的时候。”
大理寺的护卫遇到案子的时候可以不用天天来点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