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严正的命令,两边早已经看不惯龙合茹的护卫走出来两人,立刻上前气势汹汹的看着她,那意思好像是在说,她要是不配合的话,他们也会跟龙焦一样,直接拎着她走。
龙合茹哪受过这样的待遇?在她的眼中,别说是大理寺的这些护卫了,就是严正这个大理寺卿都都好好的恭维着她。
“严大人至皇室的颜面,”
“有你这样的子孙,估计先祖皇帝都会被气的从皇陵的棺木中跳出来。”濮阳泽慢悠悠的晃悠着手上的玉佩说到。
“濮阳泽!”龙合茹一字一顿,看着濮阳泽,咬着牙说出了他的名字。
“龙焦,你去帮帮大理寺的护卫,本世子这就进宫一趟,看看圣上有没有兴趣听一听这件案子。”把手掌的玉佩扔给龙焦后,濮阳泽起身,没有任何留恋的离开了大理寺大堂,两个呼吸就不见了身影。
看着捏着玉佩往自己这边走的龙焦,龙合茹脑中浮现出上午被他领着后衣领出大理寺的情景,狠狠的给了堂上的两人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然后走到周元斌跟前,低声跟他说了句放心后,扶着金嬷嬷的手出了大堂。
两名护卫很是尽责的跟在龙合茹身边,直到把她送到厢房中,也没有回大堂这边,而是直接守在了厢房的外面。
“大人,大人,小人说,小人愿意招。”小厮是在是受不住棍刑,而且眼前也没了龙合茹跟金嬷嬷的压制,被打了二三十下后终于忍不住了。
“大人,小人是长公主府管事的侄子,在管事跟前也算得脸。四天前天还没亮的时候接了叔叔的命令,领了个荷包,趁着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用牛车运东西出府,等城门一开就运出城,找个偏僻的地方打开荷包按照指示行事。小人起先并不知道要运的是什么,等小人看到牛车的时候,上面已经放了一个麻袋。”
“随后,小人驾着牛车从后门出了长公主府,沿着正阳大街往南城门那边走。只走了一会儿,因着之前喝多了水,小人有些急,把牛车停在了一个小巷子口,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解决了一下,等小人在回来的时候,发现麻袋不如之前那么鼓鼓囊囊的了,小人掀了掀麻袋,发现里面有大滩的血迹。”
“小人吓坏了,四周找了一圈,发现小巷子中有点点低落的血迹,出了巷口就发现有个人倒在了镇国公府门口。小人吓坏了,牵着牛车回了府,把事情跟叔叔说了,荷包也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叔叔听后让小人不要乱说,就当事情没有发生过,让小人回了账房那边,继续守着账房门。等天亮了,小人特意寻了个理由去镇国公府那走了一圈,发现镇国公府的人用架子抬了一具尸首去了大理寺,知道那人肯定没了,这才稍微放了些心。”
“大人,小人说的都是实话,小人只是听命行事,刚开始的时候也不知道牛车行拉的是什么,若是早知道是受了伤的人,小人肯定会把人拉到医馆中救治一番的。”
小厮脸上的鼻涕眼泪还有汗水都很混合在了一起,哭到那叫一个悔恨万分。
不过大堂上的这些人都是见识过很所这种场面的人,虽然这小厮口中说着后悔,可眼中却没有一点儿悔意,估计若是他提前知道要运送的是一名受了重伤的夫人,也不会把她送到医馆中的。
见小厮交代了,那个丫鬟心理瞬间崩塌,也撑不住了,她的一双手指被拶刑夹的完全变了形状,手指缝之间的皮肤也都青紫糜烂,就是用最好的好药养着,也养不回来了。
“大人,大人,奴婢也招,奴婢也招了。”
“长公主跟驸马那天去鹤鸣山回来的时候,突然带回来一名农妇,还有一对龙凤胎。用过晚膳之后,龙凤胎就被留在了小公子隔壁的厢房中,那名妇人则是被带到了后面的下人房中,带着她去下人房的正是奴婢。刚开始奴婢还以为是驸马在西广城的亲戚来投靠,暂时给她安排到了奴婢的隔壁住着。”
“长公主府就一座主院,下人房跟前面的正房相隔距离不远,后半夜的时候,奴婢听到小公子隔壁住的那一对龙凤胎一直在哭,住在奴婢隔壁的那名妇人也听到了,哭着跑出了屋子,跪在了正屋门前。”
“之前都是奴婢安排的,理应看着些,奴婢穿好了衣裳后跟着出了屋子。也不知道那妇人说了些什么,驸马一脸为难的走了出来,在她怀里塞了一个荷包,还有好几张银票。”
“可那妇人又把荷包跟银票塞回了驸马手中,一个劲儿的给驸马磕头,隐约的,奴婢能听明白孩子两个字,而且她还一直想往一对双胞胎的屋子中闯。”
“妇人的哭闹吵醒了已经睡下的小公子,长公主很生气,为了不扰到小公主,直接吩咐张婆子把那对龙凤胎带了出来,拖拉着去了后山那边。后山中有个很深的隧道,把那对双胞胎放在里面,不管他们的哭闹声多大,都不会影响到小公子。”
“那妇人见一对双胞胎被拖着离开,踉跄着追了过去。等院子中静下来后,驸马扶着长公主回了屋子中。奴婢也想会自己的屋子,可金嬷嬷走了出来,让奴婢,让奴婢处理了那个妇人。”
“奴婢吓坏了,可是金嬷嬷却拿奴婢的家人要挟,若是奴婢不去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