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上去。”见云凌璟撑着双手想要往泥像的坐礅上跳,濮阳泽伸手掐上她的腋下,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云凌璟的身体一僵,被濮阳泽双手碰触过的地方好像有火苗窜过,而且那火苗还有往别的地方蔓延的趋势。
等云凌璟在坐礅上站稳之后,濮阳泽一个提气,也跟着站了上来,本就不怎么大的地方站了两个人,肯定是后背贴着前胸的紧挨着。
站在前面的云凌璟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濮阳泽强劲有力心跳,鼻息见还有若隐若无的青竹气息。
“你用的是什么熏香?”话一出口,云凌璟傻傻的愣住了,那股火苗好像烧的更加的旺盛了,连她的耳根都烧热了。
濮阳泽也被问愣了,他想过自己紧贴着云凌璟后她会出现的千万种态度,却没想到对方竟然问自己用的什么熏香?刚想回答,濮阳泽的眼角突然发现了云凌璟耳后的红艳,嘴角一翘,又往她后背上靠了靠。
“阿璟闻着像什么熏香?”
“咳,这里好像有道缝隙。”云凌璟不自在的往泥像跟前挤了挤,可地方就是这么一点点,她往前,身后的濮阳泽也跟着往前,二人之间的缝隙更小了。
知道云凌璟是害羞了,濮阳泽也没继续在言语上逗弄她,倒是很认真的又把自己的身体往前靠了靠,好像是在找云凌璟说的那道缝隙似的。
“是缝隙。”过来好一会儿,云凌璟感觉自己的脸上都开始泛热了,濮阳泽才悠悠的开口。“阿璟往后退一下,我推推看能不能把缝隙弄的大一些。”
云凌璟回头瞪了濮阳泽一眼,恰巧方才濮阳泽为了“看清”那道缝隙使劲往前探着头,跟她靠的很近,就在云凌璟转头的时候,她的唇轻轻的擦过濮阳泽的鼻尖。
瞬间,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濮阳泽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嫣红,而反观云凌璟,则是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好像刚才擦过人家鼻尖的唇不是她的一般。
“阿璟。”濮阳泽的嗓音沙哑的厉害,看着云凌璟的唇,眼睛都快冒出绿光了。“男女授受不亲,你是否该对此时负责?!”
虽然濮阳泽用的是问句,可他的意思很明显,这件事情若是云凌璟不负责的话,他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云凌璟这个后悔啊,你说你没事转什么头,听人家的往后靠一靠不就得了吗?现在好了,捅马蜂窝了!
“云哥哥,我们在。呃,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刚踏进土地庙的小五子眼神一闪,头也不回的转身出了土地庙,还很好心的把门给他们关上了。
“阿璟。”濮阳泽把自己的鼻子往云凌璟眼前凑了凑,“你要负责!”这次,濮阳泽直接抛弃了问句,一锤定音。
云凌璟忍不住的又想瞪濮阳泽,可当她想到自己刚才瞪完之后导致的后果,默默的撇了撇嘴角。
“呃,先看看顺着这道缝隙能不能推的大一些。”云凌璟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靠了靠,让出了前面的一些空间,好让濮阳泽能用得上力。
“那我就当阿璟默认了。”濮阳泽心情很好给云凌璟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在自己的怀中能更舒服一些,然后才一手扶住泥像,一手按在缝隙的边缘上,双脚双手一用力,那道缝隙还真的变大了一些。
有了新的发现,云凌璟把濮阳泽刚才的话完全给忽略了,兴奋的看着那道缝隙越开越大,大到能挤进一个成年人进去。而缝隙之后还有一个很空旷的空间。
“银票?”云凌璟一矮身,从濮阳泽的怀抱中溜了出去,进到土地公公后面的空洞中,捡起了洒落在空洞中的几张银票。
“这是松木?”云凌璟轻轻皱了皱鼻子嗅了嗅,而且还用手在内壁上蹭下来一层木屑。
“这些银票印有私人的印鉴。”濮阳泽看了眼云凌璟,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最好时候,眼前的人心神都在破案上,等这件案子破了之后他在“算账”。
想通了这些,濮阳泽收回了目光,用手指了指银票右下角的一个红色的印记,那上面正是魏强的私戳。
“怪不得在魏强的身上没找到银子或是值钱的东西,原来都在这里啊。”云凌璟又捏起一枚玉佩,还有一支用来固定发髻的玉簪。
“凶手把人迷晕后把魏强随身到的银子跟值钱的东西都搜刮走了,藏在了土地公公后面的这个空洞中,可他没想到放东西的视乎不小心沾上了木屑,出门的时候又遗留在了门口那边。可是凶手怎么知道这尊土地公公的泥像里面是木头的,而且还是中空的?难道凶手真的是名木匠?”
云凌璟把站在玉佩跟玉簪上的木屑一点点的擦去,看着泥像空洞洞的后背若有所思。
濮阳泽没打扰云凌璟,小心翼翼的把人抱下来,护在自己的怀中,反正怀里的人现在也没反对不是?
“咚咚咚。”
“世子爷,云哥哥,小五子进来了?”这次小五子可没之前那么莽撞了,进来之前特意敲了敲门,还出声提醒了下里面的二人。
跟在小五子身后的严正跟护卫们则是一脸的怔愣,不就是进个庙门,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的吗?
若是小五子知道现在严正跟护卫们心中的疑惑,肯定很确切的告诉他们,用得着,绝对的用得着。
得了濮阳泽的回话后,小五子轻轻推门走了进来,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