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捏着他的脸道:“你还真可爱,看妹妹教你!”
说完,拿着他的手脱,教他怎样帮女人脱衣服。
邵屿森眸色更为幽深,很快把她压在身底下,剩下的只有满室娇喘。
坦白讲,这次的性/爱质量是邵屿森未曾预料的,他在此前的那些年里,对女性的观感都十分复杂,年幼时邵屿森因为继母的虐待得过抑郁症,那之后对女人十分排斥,到了青少年时期,他发觉自己对女人并没太大感觉,甚至在女人爬上他的床时,忍不住想要呕吐,女人对他来说并不是必不可少的存在,他年少成名,醉心于雕塑,喜欢跟艺术品打交道,认为跟女人打交道会是个麻烦事,他甚至一度跟别人说,他将孤独终老。
但很显然,打脸就是来的这么快。
可以说,刚才那几次运动带来的快感都是他始料未及的。
或许说,是她带给他的愉悦感,是他前所未有的体验,她似乎和别人不同,不仅不让他反感,反而让他有种灵魂深处的契合感,这就像他面对雕塑品,明明雕塑不会说话,明明它们原本只是一堆废料,可在他手里,这些没有生命的物品变成了价值连城的雕塑,它们开始有了自己的语言,这只有懂它们的人才会了解,邵屿森是懂那些艺术品的,可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懂女人,就好比现在,他敢肯定,她跟自己一样愉悦,刚才的床上运动让她满足,她也和他一样享受这种契合感。
意识到这一点,邵屿森内心竟有意思愉悦。
而元素此时正趴在床上,任他打量,任他审视。
“看够了?”
“没有。”
邵屿森忽然想要了解这个女人,哪怕他从来都认为女人是个麻烦。
或许没有他不了解的艺术品,可无疑眼前这个女人让他看不透。
“后天我要离开了,明天你来陪我吧!”
元素笑笑,这人还真是不给她一点拒绝的机会,听说他不常回国,这次出去后应该很久不回来吧?俩人或许不会再见面,真是有些可惜了,在床上这样契合的男人可不好找,这种感觉让她隐隐有种和前世爱人相处的熟悉感,总想把他留在身边。
可这样的男人是留不住的吧?
“你还没回答我呢。”
元素眯着眼挑眉:“年轻人,我得告诉你,女人这种动物很复杂,哪怕她想和你约会,却也会因为你的自信而改变主意,所以,愿不愿意陪你得看我的行程,这样吧!明天我再回答你!”
邵屿森眉头皱得紧紧的,他收回自己刚才的话,女人真是个复杂的动物。
元素很晚才回去,她原以为会有人找她麻烦,可出乎意料的是,家里很安静。
次日一早,她出来吃饭,早餐桌上只有她一个人在。
“我妈呢?”
阿姨看了她一眼,眼神怪异:“夫人在楼上。”
“怎么不下来吃饭?”
“她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叫你不要等她,吃完早点去上课。”
元素皱眉敲响宋文之房间的门,宋文之很久才开门,见了元素眼神躲闪,“不是叫你先吃吗?”
元素疑惑地盯着她,“你怎么了?”
“没事,昨晚没睡好,有些不舒服。”
“要不要给你叫医生?”
“不用,睡一会就好了。”
宋文之正要走,却被元素陡然拉住,元素撸掉她的衣袖,只见她的手腕内部有很多划伤,元素这才发觉宋文之的脸和眼都很肿。
她皱眉:“简伯中打你了?”
宋文之低头道:“没有,你别胡说,你继父没有打我,是我不小心摔倒的。”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没打你你会这样?你老实说,他为什么打你?因为我?”
宋文之笑笑:“你这孩子别胡说,他没打我,我们就是发生了一点争执,推搡了几下,没什么大事。”
元素面色阴沉,她最反感家庭暴力,且家庭暴力只有一次和无数次,显然简伯中并不是第一次打宋文之,元素搜索原身的记忆,原身到死都不知道母亲一直被家暴的事,前世宋文之在简伯中的要求下,说那画是简思汝画的,是不是就因为她被对方暴力威胁?
元素愤怒地扒下宋文之的外套,这一看,竟发现宋文之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后背胸口都是御痕,没一处完好的地方,触目惊心。
元素气得拿手机要拍,宋文之赶紧拦住她。
“你疯了!得罪了简伯中我们母女就要露宿街头了。”
“露宿街头也比被打好,妈,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赚钱给你用,简伯中对你根本不好,平常把你当保姆,一年到头也没见给你多少钱,请保姆都没这么便宜的,你何必为了这种人苦苦隐瞒?”
宋文之急坏了,不让女儿拍,“我已经离过一次婚,难道你想让妈妈再离第二次?”
元素知道,她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变的,想想,元素哄道:“妈,我答应你不去闹,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将来你们离婚,你没有一点把柄怎么行?所以你让我拍一下,万一哪天咱们遇到事情,也能拿出来当证据。”
宋文之盯着她:“那你不能发到网上。”
“我保证!”
宋文之让元素把图拍下来,元素越看越心惊,身上这么多淤痕,这男人得下多重的手才能把人打成这样?且简伯中的阴险之处在于,他从不打脸,只打身体,如此一来,就连元素这个女儿,也不知道母亲被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