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这个吗?”君璃将饰品盒里的帕子拿出来举到洛月眼前。
“记得,这不是我绣的那副帕子吗,怎么在这里?我记得王爷你当时扔了呀?”
“我让德叔帮我寻了回来”
“为什么?”
“当时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直到今日我才明白,那时的自己可能已经对你另眼相看,只是自己还不明白而已”
洛月看了君璃一眼,伸手拿过帕子,用手摸着帕子上的字,慢慢的念着帕子上的句:“此去长途漫漫,愿君保重啬神,独善其身,安然归来兮”,心里在想当时绣这句话时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境。
“月儿,我是真的心悦于你,不要离开我好吗?”君璃拉住洛月的手,盯着洛月的眼睛,他想让洛月看到他的真心。
洛月看着君璃热情似火的双眼,竟觉得他难得的这么急切想要表达自己的想法,自己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样的他,她的眼中迷茫又困惑。
“唉”君璃看着洛月迷茫的双眼,轻轻叹了口气将她拥入怀中,手指摩挲着她的黑发。
他知道洛月还未想好,这也是急不来的事情,毕竟两人之前也不算对付。
实则洛月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该怎么办?怎么办?
想想自己只不过是异世的一缕魂魄,这身子终归是这个时代的,而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去也没有任何线索,现如今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面对如此温情的君璃,她有点迷失了
“王爷,卫靖来了信”门外响起李卫国的声音,信封上虽没有明示,但是‘君亲启’这三个字的字迹他还是认得是卫靖的字。
“卫靖?不知可是有曹阳的消息了?”君璃虽不舍松开洛月,但涉及到云妃的事情,他还是理智的。
君璃松开洛月,便出了营帐,只剩洛月神情纠结的在营帐内纠结无解。
“王爷”李卫国见君璃出了营帐,双手抬起将蜡封的信件递给君璃。
“是谁送来的?”君璃接过信便拆便问。
“是驿站的刘奔送来的”
“嗯”
打开信,却惊了君璃一下,信纸上没有任何字迹却隐隐看的见有血迹
没有显示任何字迹是他们之间的传递大信件的一种方式,只要用特定的一种显影粉就可以显现出来了,其他倒没什么,只是这血迹让君璃感觉到事情不妙。
君璃急急进了营帐,将信放在案桌上,去拿显影粉。
洛月已然回神,看到李卫国跟着君璃一起进来,知道他们定是有要事要谈,想要出去,却在看到君璃有点着急担心的样子,双脚就像是被定住了般,不听使唤了,无法挪动它们。
而这边,君璃撒上显影粉,不消片刻,信纸上便显出了字迹,是卫靖的字不假。
信上说道‘王爷,属下等人在追踪曹阳的踪迹,发现其已南下而去,便聚集至齐一路追寻。不曾想半路出现了另一伙人也在追踪曹阳,因为暴露了行踪被围攻,属下等人少不敌众,四位兄弟已命陨归途,属下虽侥幸逃脱却身受重伤,幸得一家佃户收留,便托佃户帮忙送信至最近的驿站传至边疆。没有完成王爷的使命、令四位兄弟殒命、丢失了曹阳这个狗贼的行踪,是属下的失职,只是如今属下无法行动自如,还没办法亲自到王爷跟前请罪,请王爷恕罪!卫靖’
“卫靖!”君璃的手有些轻微颤抖,这个他视如手足的兄弟如今身负重伤,性命堪忧。
“王爷,卫靖兄弟看来情况很不好,不然以他的性子,哪怕能爬着走,他必定也会不辞辛苦的爬回来”李卫国看完信也忧心忡忡起来。
“曹阳这个狗贼,若不是他,母妃不会死,卫靖也不会受如此严重的伤。曹阳,总有一日,本王要亲手要了你的命!”君璃一说到曹阳的名字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卫靖受了严重的伤?洛月乍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个代君璃迎她进府,笑起来那般羞涩温暖的人竟然出事了。
君璃满腔的愤怒都化在了手上,一个用力只听见砰的一声,好好的案桌上立刻裂了一块。
洛月被吓得心里“咯噔”一下,君璃跟卫靖的关系她知道,所以她也知道君璃这是气极了!
“王爷,您要冷静。曹阳这个狗贼我们必定要想办法将他捉住,但是如今要紧的是卫靖兄弟的身子,不知他如今伤势如何,可还安好?”
“本王知道,只是如今南疆虎视眈眈,本王无法离开军营太久。可是若让一清一人前去,他一介医者,又不会武功,长途跋涉定是危险重重,只怕他没救回卫靖,还搭了自己”余下的话不用多说,他们俩也心知肚明。
君璃紧皱着眉头,不自觉的握紧了手!
“一清兄弟定是要去的,卫靖兄弟身受重伤,只能靠一清兄弟的妙手回春了,要不末将派几位功夫不错的将士随一清兄弟过去?”李卫国出着主意。
“不是不可以,只是此去定是不能暴露行踪的,否则卫靖的处境会相当危险”
“咱们军营上的弟兄们都是常年驻扎边疆,这点警惕性还是有的。王爷,要不末将先去挑几个过来给您瞧上一瞧,您觉得合适咱们在商议何时出发”
“行,就依李将军的意思”
“末将告退”李卫国朝着君璃和洛月各做了一揖,便退下了。
“月儿,随我去你哥哥营帐处”
“嗯”
君璃与洛月来到洛城的营帐内,看到有人在给洛城喂药,而王一清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