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小兔喂完药,楚浸染见第一只小兔的精神更加不给力,她摇头道:“小兔呀小兔,撑过今天,从明天开始,就你能抢救过来。”
楚浸染打扫着兔笼,把兔笼里小兔拉的、尿的都打扫干净,又替小兔消消毒,方才出来实验室。
又是这套程序后,楚浸染出了研究所大楼,见研究所楼门口站着多个身着白大褂的老大夫。
楚浸染知道,他们都是从各个医院抽调上来的检验专家,楚浸染招呼道:“各位老师你们好,我叫楚浸染,以后咱们会在一块儿共事,请老师们多多指教。”
楚浸染正说着,p4实验室培训老师赶过来,招呼着她们进入一楼教室,给他们做p4实验室的培训。
楚浸染看了看时间,只得赶回奚望的宿舍。
楚浸染打开奚望宿舍大门,见奚望已经把四菜一汤和一个盛满米饭的饭盒已经放在桌上。
楚浸染洗了手,到厨房拿了两个碗,把饭盒打开,然后拨打着奚望的电话。
电话接通,就听奚望的声音:“小染,你不用等我,先吃吧!中午我要到各病区查房。”
楚浸染,拿起筷子,边吃边想。
食之无味,不食腹饥,一顿饭吃得潦潦草草,匆匆忙忙。
饭后,一条微信飞了过来,“小染,等我。”
短短几个字,让心神不宁的楚浸染突然安定下来,她收拾完自己的碗筷,拿过一本书,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等着奚望。
一会儿,楚浸染看到室内悬挂的电子钟上显示,已经下午一点半,楚浸染心道:“这个奚望,到底去不去?”
楚浸染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拿起包包,冲下宿舍楼,然后划开手机,想打个出租,却见奚望驾着车,向自己慢慢驶来。
看到楚浸染,奚望打开车窗,喊了声:“小染,过来。”
楚浸染打开副驾驶车门,匆匆坐了进去,奚望问好地址,便向目的地开去。
“奚院长,您中午吃饭了吗?”
楚浸染看着奚望脸色晦暗,嘴唇干焦,关切地问。
奚望笑道:“在日本,有一种饥饿疗法,据说可以包治百病。”
“什么?您中午没吃饭?”楚浸染大惊小怪地叫道:“那这样吧!您把我送到那里,你不用在那儿等我,您就在外面将就吃一点。”
奚望揉了揉楚浸染的头发,嘻笑道:“真好,小染竟然开始关心我啦!”
楚浸染正色道:“别嘻皮笑脸的,我跟你说正襟的,话不说三遍:肚皮、肚皮、肚皮。”
奚望眨了眨眼睛正色道:“好,办完事,咱俩一会吃日料去。”
说着两人走进公安机关,门口正站着福安医院盯梢江南的那两警察。
见楚浸染奚望走近,那两警察带着楚浸染奚望来到一处房间。
房间里有两名身穿警服的警察正在核对着什么,见楚浸染奚望进来,停下手边工作,对楚浸染奚望说:“楚大夫,江女士已经在隔壁等待,她也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可否请江南女士来此,你们进行一次敞开心扉的交谈?”
“我要求负责此案的警官在此旁听。”
“我们当然得旁听记录。”
陪着楚浸染一块进来的警察指着房间里的两位警察道:“这两位警官就是负责楚逸晨案件的专案组成员,上午听说你们要开诚布公交谈,特地从泰南赶来,希望你们要毫无保留,能把这案件的疑点说实,说透。”
楚浸染听头:“是的,为了救楚烙烙小朋友,我有好多不明白的地方,想要请教江南女士,希望警官们不要嫌我多事。”
“当然,为了孩子,为了案件,与此案有关的事,你们尽可以质问对方。”
楚浸染点头,坐下,警官问楚浸染:“这位是——”
奚望接碴道:“未婚夫。”
两位警官并没有请走奚望的意思,奚望见之,随即在楚浸染身旁坐下。
这时楚浸染见在公安人员的带领下,走了进来的江南,手上戴着手铐,如霜打寒浸过,身上再无一丝热气。。
楚浸染见泰南专案组两位警察相互看一眼,其中一名警官伸出手,请江南落座,然后展开手中白色纸张,打开笔帽,记录着。
警官的眼神看向楚浸染道:“楚大夫,您有什么疑问,可以开始啦!”
楚浸染点头,从包里掏出一沓纸张,心平气和地问江南:“江女士,这些是已故骆光耀先生的病历,而在这病历中亲属栏签名是江冷静女士,请问江女士,这位江冷静女士是谁?”
江南清清沙哑地嗓子,用很低的嗓音答道:“是我。”
“那么请问江女士,此病历中的骆光耀先生和江女士是什么关系?”
江南突然脸色变得刹白,仿佛旁边之人的呼吸的风都有可能把她吹倒。
好一会,她才艰难地回答:“他是我的男朋友。”
楚浸染听了江南的话,失笑道:“男朋友?怎么可能?既然只是朋友关系,怎么会有孩子?请问江女士,烙烙是你和骆光耀先生的孩子吗?”
“是。”
想起在重症室的烙烙,江南闭了闭眼,滴滴晶莹的泪珠沿颊下落。
“好,我再问你,此病历中显示骆光耀先生患有慢性淋巴性白血病,此事是真是假?”
“是真的。”
江南再次肯定。
“那我再问你,既然骆光耀先生患病多年,你为什么还要把烙烙生下来?”
“是为了……为了……”
江南结巴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