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多星期,阿平中午上班的时候,大大方方的递给我一只信封,我知道是驾驶证,连声道谢,把尾款给了他。拿着驾驶证给盘哥和卢哥看,这两个老司机都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妥来,卢哥说:“还是很像真的,不过这上面大同叫张小辉,大同你要把**和驾驶证分开放,不要同时拿出来,小心被警察一眼看穿。”
四点钟阿平跑过来财务室找我:“大同,蔡师傅要去提车,人可能不够,你要不要去?”
雯姐和雪姐奇怪的看着我,雪姐问道:“大同,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
我有一点尴尬的不知道要不要说实话,阿平解围说:“买的,我们老家办这个方便。”
雯姐说:“大同要去就去,反正这个时间也没有什么事情了。今天是谁值班。”
“顾师傅值班,他不去。”阿平回答回答说。
“去吧,反正不远。”雯姐同意了。
我小心翼翼的说:“那雯姐雪姐,我去了啊?”
“去吧去吧,路上小心一点。”
我是第一次跟着大伙出深圳提车,大家上了公司唯一的一台海狮面包车,江师傅蔡师傅华师傅和吴师傅统统出席,阿平当司机。卢哥盘哥和我三个人挤在最后一排,很快我们出了布吉关,轻车熟路的一路向东北方向出发。
开了三四个小时,面包车直接进了一家酒楼的停车场,酒楼在一个大湖旁边,天色虽然已经擦黑,但是湖边还是游人纷纷,显然是一处热闹的风景所在。我们被穿着高开叉大红色旗袍的咨客小姐迎进了一间硕大的包房,包房里面靠墙有几张硕大的长沙发,有巨大的整根木头雕刻的茶几,两张麻将桌,包房正中间摆放着一张足够二十人就餐的大圆桌子。蔡师傅介绍说这是惠州某某公司的李总,还有唐副总,蒋会计等等五人,大家互相寒暄,以前不认识的就互相派名片,认识的就互相递烟,一派其乐融融同舟共济的气氛。
上菜了,我发现这是对我又是一次提升见识的经历。清蒸鱼,白灼虾,烧鹅,三杯鸡这些大路菜就不提了,光是椒盐蛇箓,也就是蛇段,还有什么象拔蚌,龙虾,水鱼汤都不是小馆子能够有的。在开席之前,李总把两只蛇胆戳破了,倒了半**五粮液进去,几个gd师傅都叫好,说是大补之物,可以清肝明目。大家都被对方的人敬了一圈酒,这还是gd好,一般不往死里劝酒的,哪怕我那个小县城老家,喝酒不把人喝到地上躺着,就不叫喝过酒。我拿着一只小小的酒杯,里面是泡了蛇胆的碧绿色的五粮液,壮起胆子喝下去,和平时的白酒没有什么区别,只能自叹不会享福。吃完饭,例牌上了两份金银馒头,还有两碟炼奶,这是以前高档餐厅的标准收尾菜式,现在就不是太兴这种吃法了。
大家做到包房墙边的一圈沙发里面,等服务员收拾完了座椅,一个服务员小姐就把屋角的卡拉ok机推到中间,蔡师傅走上去拿去话筒说:“这餐饭很丰盛,要感谢李总,唐总,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一起发财,下面我来一首爱拼才会赢。”江师傅兴致勃勃的说:“哇,爱拼才会赢,卖猴啊,我也来。”他们两个在唱歌,卢哥微醺的问我:“怎么样,出来提车好吧,有吃有玩有钱。”我看看bb机的时间问道:“这都九点多了,咱们什么时候走啊?”“着什么急!”盘哥也瘫倒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说:“现在大家都喝了酒,要醒酒,晚一点路上没有什么车,可以跑快一点。”
到了快十二点,卡拉ok也没人唱了,就剩下麻将桌还在激战。又打了一圈,麻将才结束。蔡师傅招呼大家出发,我们一行人终于出了酒楼,上了面包车,跟着李总的车回他们公司提车。面包车拐出酒楼没有多会,我看见一个牌坊出现在左手边,上书西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在惠州西湖边吃了一顿大餐,真的是美妙的享受。
到了李总公司的停车场,点齐车钥匙,证件,蔡师傅去李总办公室办提车手续,阿平负责分钥匙,华师傅江师傅这种老司机开桑塔纳金杯海狮五十铃这些贵的车,我们这些组员开微型面包车,奥拓什么的。我拿到一台微面,正在调整座椅和倒后镜,阿平递给我一个微型手电筒和一条红布,让我把红布绑在天线上面,手电筒放在副驾驶位子上面备用。我正忙得手忙脚乱,卢哥和盘哥跑过来找我商量,卢哥说:“大同,你第一次自己跑长途,不要着急,我们三个一起,你跟着盘哥,我在你后面押车,咱们慢一点没关系。”盘哥说:“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用远光灯闪我,多闪几下,卢哥有事情也闪你,不管谁有事情,反正都要给我信号,我在前面等你们。”我感激的连声称谢。
我们跟着阿平,先到了加油站加油,阿平统一给钱。师傅们加了油,一脚油门就开得没有影子了。我们三个最后拐出加油站,阿平开着面包车一溜烟的超车而去。盘哥在前面带路,我保持着百八十米的距离,他开始加速,我也沉住气,开始换挡,加油,再换挡,再加油,速度表指到了八十,我紧张的抿紧双唇,注意跟着盘哥的尾灯,还有捎带看看后面卢哥的大灯,就这样一手是汗,精神紧张但是无惊无险的把车开回了布吉关。
布吉关这么凌晨一两点钟的大晚上的居然还有不少车,大家被栏杆分隔成几个通道缓缓前行,每个通道前面有一个收费的岗亭,顺着栏杆能开到其中一个岗亭边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