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宇文成都怒吼一声,转而杀向那个为首的黑衣人。
为首的黑衣人见宇文成都向他杀来,也不留后手,毫不畏惧的挥刀砍向宇文成都的脑袋!
交错间,宇文成都直接一镋,将为首黑衣人的长刀震落在地,然后去势不减,直接扎向了此人的肩膀!
“噗嗤~!”
金镋穿肩而过,懈怠着宇文成都绝对的力量压制,一把将为首黑衣人钉在了地上!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宇文成都一脚踩在黑衣人的脸上,喝问道。
这一镋直接洞穿了黑衣人的肩膀,黑衣人吃痛,加上被宇文成都的金靴踩得脸部都变形了,但他仍然兀自笑了起来:“桀桀桀~!”
见此人如此藐视自己,宇文成都大怒,一扭镋杆,逼问道:“说!刚刚逃走的人是谁!?”
“啊~!”黑衣人吃痛,脸部表情极度扭曲。
“你说不说!?”宇文成都见此人疼得说不出话,乃松开踩在他脸上的金靴,再次问道。
“咳咳!桀桀桀~!”黑衣人口吐鲜血,满脸鲜血,表情恐怖而狰狞,甚至有些凝固。
见此,宇文成都猛然发觉,连忙伸手卡住黑衣人的脖子,却发现此人早已咬碎卡在齿槽里的毒药,服毒自尽了!
“我丢你老母!”宇文成都大怒,有股被戏耍的感觉,愤怒之下,直接一镋,将此人的脑袋给劈飞了!
然后,宇文成都准备返身再去活捉舌头,但剩余的黑衣人见谢映登已经成功脱险,为首的已经阵亡,纷纷毫不犹豫的抹脖子,集体自尽了!
“扑哧~!扑哧~!扑哧~!”
“扑扑扑~!”
随着剩下的几个黑衣人的尸体徒然倒地,场上只剩下宇文成都和骁果军士们互相傻愣着,大眼瞪小眼,他们没料到,这些黑衣杀手居然这么果决,一点余地都不留的!
“真壮士也!可惜,却跟错了主子!”
闻声,宇文成都转头见杨广的御驾已经入城,连忙俯首,请罪道:“圣上恕罪,我,我没拦住,让那贼人跑啦!”
杨广也不在意,道:“不怪你,你也尽力了!观这些贼人行事的手段和自尽的干净利落,朕以为,这些不是普通的贼人,定是受了专业训粒
裴矩目光一炬,接话道:“训练一茫短时间内是无法合格的!根据老臣多年的经验,那为首的人,必定出于世家豪族,而且这些黑衣人,肯定和他是一伙的,说不定还是他的部曲家丁,所以,才会如此的悍不畏死,不惜自尽也不当俘虏!”
杨广问道:“那爱卿以为,是何人想要朕的命!”
裴矩缓缓答道:“这些黑衣人身上肯定是没有能证明他们的身份的物品了,有也价值不大!至于这幕后黑手,臣以为,一旦陛下遇刺,谁获利最大,谁是最大的赢家,那他的嫌疑就是最大的!”
杨广嗤声道:“不是李密就是李渊了!两个姓李的家伙,真是应了那段妖言呢!”
封德彝把本就细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道:“臣以为,是李密的可能性更大!因为李密是彻彻底底的反贼,他就是想从规矩外自立,打破天地间的一切,所以,他一旦有机会,不管是什么手段,他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而李渊现在还扛着我大隋的王旗呢,他走的是体制内的篡立,需要得到世家的支持和对其政权合法性的认同!虽然李渊现在很希望圣上遇难,但他绝不会亲自出手,因为那样会留下把柄,甚至会对他政权的合法性产生质疑!”
虞世基进言道:“不管是李密也好,李渊也罢,总之,这个刺客还在彭城,这是个极度危险的分子,必须清除!”
见此,沈光愧疚万分,请示道:“圣上,是不是进行全城搜捕!?”
闻言,杨广望了张仲坚一眼,似思考着什么,也不回答。
“至尊!至尊!您没事吧!?”
恰好,萧美娘在后军得知杨广遇刺,慌忙带着一干子侄嫔妃前来探寻。
杨广罢了罢手,故作轻松的笑道:“没事,朕乃真龙天子,些许宵小群贼,是不可能能伤害到朕的!”
闻言,萧美娘还不放心,硬是上前亲自检查了一番,待证实杨广确实无恙后,转而数落沈光道:“总持啊,你身为禁卫军统领,怎么能让贼人如此接近陛下,甚至差点行刺得手呢!?”
沈光大惭,俯身请罪道:“天后息怒,臣有失职责,愿意接受任何的处罚!臣用项上人头在此担保,以后这种事情,绝不会发生第二次!若有失,沈光提头来见!”
“还有你,裴蕴!裴大使!你带人出城迎王师、接圣驾,本宫不反对。但你在城中的布置也太疏忽了吧?居然让贼人可以摸到城楼上行刺圣上!本宫想问,你裴蕴有几颗脑袋!?”说完沈光,萧美娘转而数落裴蕴道。
裴蕴慌忙拜倒,以头抢地道:“天后息怒,老臣有罪,老臣有罪!此事皆因老臣一时疏忽,才使贼子有机可乘!臣万死难恕其就!”
见此,麦孟才、孟凡、钱杰三位中高级将领和刚刚任命的鹰扬郎将张仲坚也跪地请罪道:“臣有罪,跪请天后惩罚!”
萧美娘狠狠地将这几人批了一顿,转而向杨广问道:“至尊啊,本宫以为,此事关系到至尊的人身安全,关乎到我大隋的国运和江山社稷,此风不可长,还望圣上重视!”
杨广杨广明白萧美娘的关切之意,心里一暖,就势问道:“那依天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