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了个没趣,子夜瘪了瘪嘴,走到一旁的坐塌处坐下,双手肘抵在塌桌上,双手托着下巴目光不错的盯着九皇叔。
时光慢慢流逝,直到九皇叔把最后一件衣服摆好,两人抬的箱子已经满满一箱。
关上箱子,九皇叔起来,微整了下衣服,抬脚就朝着门口走去。
这下子夜急了,立刻跳了起来跑过去张开了双手拦住他,满脸都是不满的瞪着他:“九皇叔!我明天就要去曲阳了,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的吗?”
九皇叔嘴唇微勾,扯出个难看的笑容,“是本王要和你说什么,还是你要与本王说什么?”
子夜立刻蹩了,低着头让出了路。
九皇叔反而脚步不移,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逼她与自己直视,“你来告诉本王,为何明明有本王压着,皇上却突然的不顾本王这个族长的身份,非要封你为东南巡察使?”
九皇叔这次是真生气,捏着子夜下巴的力量令他都感觉到了痛意。
“痛。”子夜指了指自己的下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希望能借此移开他的注意。一向他这招,对九皇叔都是奏效的。
果然,九皇叔松了力量,但这次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的松手,而是依旧捏着她的下巴,脸色越来越难看,双眼也越来越没有温度。
子夜知道自己这次是真惹着他了,他有种感觉,这时坦白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眼珠子一转,他想起了刚回来那晚,他和九皇叔亲亲后,说什么九皇叔都是答应的,明明前面说不准他回贤王府住,结果后来就同意了他住回来的意见。
子夜立刻的就飞扑了过去,唇朝着九皇叔性感的唇就印了上去。
眼见着他就要得逞,可九皇叔却别开了脸避开,让子夜的唇只是印在了他的脸上。
正在子夜奇怪时,九皇叔已经推开了子夜,一个闪身,瞬间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这让子夜明白,刚才九皇叔,就是故意的走得慢慢的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可是他,好像是搞砸了!
而他不知的是,九皇叔此刻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若是平常,小人儿这般的主动,他定不会放过她,反正她早晚是他的人。
可是今夜不行,他现在的情绪。。。。。。若真是如何,他定会伤了她。
伤害自己他无所谓,可她又岂知,若是伤害了她比伤害了自己更加令他不舍与痛心?
九皇叔走后,子夜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的便是一夜。
宁静而显着孤寂的身影,令瞪儿看着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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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微亮,还没到上朝的时间,贤王府的大门便打开,从里面出来两辆及为普通的马车,速度不快不慢的朝着南城门口而去。
与此同时,通往幽城的官道上,却已经几匹飞龙马正疯狂的朝前狂奔,领头的男子一头银发在风中飞舞。
摄政王府内,九皇叔头一次这个时候还没有出门,而是静立于书房的窗户前,目光悠远的望着南城门的方向。
寒一进来,“王爷,十九爷已经出府。”
“他已经出城了。”那两匹马车不过是个晃子罢了。
“王爷。。。。。。十九爷心中,没有人比您更重要。”十九爷别看平时似乎和谁都处得来,其实他是一个特别难有人走入心底的人。
他们这些曾守护过十九爷暗处的人都知道,如平王,逸王,严浩泽等这些,似乎看着与十九爷交好的人,十九爷在他们面前,从来没有露出过本性。
唯有在王爷面前,十九爷才会该笑笑,该哭哭。而且有时,越是在乎的人,越会尽全力的去想办法保护,但从来不会与对方去说,可偏偏就是如此,反而让对方误会。
就像王爷,明明为十九爷做了那么多,多到他们这些下人都为他感觉心疼,可他从来不在十九爷面前说过一句,才会让十九爷误会。
九皇叔苦笑道:“寒一,本王也想这样想,可是。。。。。。”
她若真在乎,为何从来没有想过他的感受,可知她此次前往曲阳,他有多担心,有多害怕?就像她当初突然的离开一样,他两年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王爷,不是的。。。。。。”寒一急得想为子夜说些他为王爷做过的事儿。
九皇叔却一摆手,“罢了,你下去吧。”
张了张嘴,寒一却不得不应了声是后转身离开。
以前,他们这些属下看王爷对十九爷的态度不同,且还是不同到了令他们担忧的地步,虽然十九爷他们也是喜欢,可王爷身上的责任之重,怎么能喜欢个男子?
因此,他们就是知道十九爷对王爷也是不同虽然十九爷一直标版着自己喜欢的是女子,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态度,便是说再多明显在提醒着自己的话,也无法改变它的本质。,他们一直不告诉王爷,就是不希望王爷与十九爷,有一天走到令天下人唾弃的一步。
可是今天,看到王爷那般失落与萧条的样子,令寒一心中产生了深深的疑惑——
——他们,是不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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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城城主府东厢客院内,靖王一脸冷沉的怒瞪着下方跪着的一众御医。
“看不出,查不明,那要你们有何用?”
一个个御医皆是不言语的低头跪着,最后还是为首的一个老御医壮着胆子低声道:“靖王爷,这是疫病,臣等从未碰到过此病症,实在是无从下手。”
“你们无从下手,那还当个什么御医,不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