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爷健康得不得了,哪像你,是不是自那次回去后,无论怎么调息,都感觉内力不稳啊?”
王家老祖瞪着子夜的目光恨不得将他直接杀死:“你,你什么意思?”
“别急别急,你现在多喘口气都是在浪费生命,先稳住心神听爷慢慢说啊。
你说你王家都半路要劫杀爷了,爷怎么可能只把你弄个内伤就算了?
这不是当时送了你点好东西嘛,不用太感谢爷,爷一向做好事不留名。
哦,爷有件事忘了说了,总要让你死的明白不是。”
子夜蹲下,声音小到只有王家老祖能听得见:“你王家会做戏,爷特么也会。你不知道吧,林神医的医术,有一半都是爷教的。
爷就是打不过你,用药都能药死你全家。
还有啊,你那当皇后的孙女对爷下的毒手,爷件件都知道,现在不动她,不是爷动不了她,而是爷喜欢连根拔起。
至于你那当将军的孙子,爷也早已做好了准备,不出两年,西北关是谁还真就说不定了。
所以您老先行,你王家的子孙,爷会帮您一个个的送到您面前尽孝的。”
“你。。。你。。。”五脏都已移位,本来体内混乱的内力他是靠吃了药强撑着来的,被一个不足二十的黄口小儿打成内伤,这口气他怎吞得下去?
不成想,最终竟是换来这个结果。
眼都没有闭上,连悔都来不及悔,王家老祖已经听话的先下去了。
呃。。。
众夜卫看着自家爷的目光,已经不只是崇拜了!
王家老祖啊!
在炎習谁人不知?
高手排名板中,他可是排在了第一的位置。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们家爷是比第一还第一的存在。
子夜起来,走到倒着的白影旁边,踢了踢马头:“滚起来,特么的一匹马装什么死?”
然后白影在远处那两男子惊奇的目光下,果真站了起来,还特不要脸的想去蹭子夜讨好,不过被子夜躲了。
一巴掌把马头拍到一旁:“去洗干净了再回来,脏死了。”
在那两人下巴都要掉了的惊叹中,白影立刻哒哒哒的往一旁不远处的河跑去。
夜影:“爷,这尸体?”
“不要理它,做人要大度你知道吗?和王家有仇的又岂是只有爷?王家少了王家老祖这靠山,光是咱们知道怎么行?”
“属下明白。守城官那儿要不要。。。”
子夜摇头:“爷今晚虽出了城,可谁能确定这事儿是爷干的?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这样才好玩不是?”
不敢确定,但也有可能。
没有证据,王家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有可能,能杀了王家老祖的人,天下哪个不忌惮着?就是王家自己本身都得惧个三分。
虽说暴力不太好,但能用武力解决的事情,子夜还真是特么的就喜欢。
前阵子那阴谋阳谋的憋屈气,今儿晚上总算是出了那么一点点。
夜影将坐骑让出,自己与另一个夜影同乘,而可怜的白影,只能竖着脑袋跟在子夜的身边。
队伍渐渐远去,真到瞧不到人影,远处树上的两人这才飞身出来,停在了王家老祖的尸体旁。
上官玉尘蹲下身去查看,越查心里越惊。
见兄长一向波澜不惊的脸色都变了,上官玉宇忙问道:“哥?”
“经脉尽断,五脏六腑皆移位。”这手段,够狠!
这老头也着实是真高手,换个其它人试试,当场就会断了气。
上官玉宇摸着下巴笑得一脸猥琐:“这表弟,我喜欢。”
手段是够狠,但他们那样的家族,若是不够狠,只会被其它几家给啃得连根毛都不会剩。
“哥,现在咱们怎么办?爷爷可是给了任务的。”
“先不急,咱们得先摸摸表弟的性子,要不这样冒然的跑到他面前。。。”上官玉尘指了指地上的尸体:“你说到时咱们会不会像他这样?”
上官玉宇瞧了眼地上除了嘴边的血外看不出一点儿外伤的尸体,全身一个机灵,然后就是一阵猛摇头:“算。。还是听哥的吧。”
螳螂捕蝉黄鹤在后。
两人闪身离开,朝着京城方向,却未发现,高山之上,一道伟岸的身影就立于树尖,深邃的目光正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amp;
第二天,京城并没有大的波浪引起,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人谈什么王家的事儿。
王家毕竟还是有底蕴的,王家在炎習能成为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并非全是因为王家出了个皇后,要说起来,王家的兴,是兴在王祖英身上。
就是不知会不会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了?
王祖英原名不叫王祖英,不过已经没有人记得他原来叫什么了,王祖英这名字是他成了王家的家主后自己为自己改的,已经过去了六七十年时间,原名什么的早已被人淡忘。
王家曾经只能算是三流家族,炎習大事上连个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王祖英并非王家嫡系,甚至连旁系都不算,他父母倒是旁系,不过好像是犯了什么错,被王家除了姓赶出了京城。
一般一个家族的旁系都不会留在京城,除非是特别得家主宠的那种,否则都是要发往各处为家族打理各地的事情,如谋个外放小官或是生意。
而王祖英一家连王姓都被削了,自然就没有这个待遇,王家是将他们一家赶出京城后就再也不管,据说是一家子一路乞讨,最后在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