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才扯出个军粮案,冯世勋就这么巧的立刻被害,这里面说是纯属巧合,子夜一百个不愿相信。
而且这伤。。。
“让仵作再仔细的查下尸体,任何一个角落,包括头发丝都不要放过。”他就不信真的巧合到他要抓这人,这人就被人这么巧的在清天白日中又在众目睽睽下打死了。
本来他还真没有想管过什么军粮的案子,但现在嘛。。。
一粒米一粒米的往嘴里送,双目毫无焦距的望着前方桌上的菜。
九皇叔一进膳房,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子夜。
“怎么了?”其实他知道出了什么事,不过他更希望的是--小东西有了烦恼事她自己愿意和他说。
“九皇叔,我在想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子夜连动作都没有变。
“哦~”
九皇叔走到她身边坐下,摆手让下人都退下后才开口:“想不出来就先别想,先用膳,吃饱了脑子才灵活。”
呃。。
子夜有些无语的望向他,他是头一次听说人的脑子和吃没吃饱是连在一起的。
那萌萌的双眼盯着自己,眼内全是自己的倒影,令九皇叔看得眼热,不过他也知道此刻不是想那儿女情长之事的时候。
夹了一筷子菜到子夜碗里:“是因为今天刑部的事?”山不就来我就山。
“嗯哪。”在九皇叔面前,子夜从来不知道或是说不愿意去隐藏什么,立刻一脸苦恼的放下筷子,双手托着下巴可怜巴巴的盯着九皇叔。
“。。。。。。事情就是这样。九皇叔,你看,这案子怎么个结法?”不是查不出来,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但现在的问题是,牵扯了太多。
大司马府,吏部郎中府,又扯出个什么军粮,如果是像他心中猜的贪墨军粮的话,那牵扯的可就更多了。
“你在担心什么?”九皇叔可不信小东西会查不出来,更不信她怕牵扯,这妮子胆子大着呢。
也不知是不是经过了马车的事儿,再经过了这几天的沉淀,子夜面对着九皇叔除了往日里的依赖与信任外,还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根本不经大脑的白了九皇叔一眼,子夜指了指九皇叔自己:“不是担心你啵,大司马和你关系好,凶杀案是小事,那个不难查,捅出来也就是大司马夫人娘家的侄孙子的事儿。
可如果真有军粮贪墨案,那这可是一不小心就会直接扯上大司马。”
九皇叔可是和大司马一同去明轩阁顶楼用过餐。
明轩阁顶楼啊!
那可是只有九皇叔信得过的人,才能与九皇叔一同在上面用餐或是坐坐。
九皇叔能与大司马一同上去用餐,可见九皇叔与大司马不是别人看到的那种平淡关系。
“牵扯到军粮的确是大事,就是皇上都不会纵容。若真与大司马有关,便是他是大司马,不说皇上,本王也不会饶他。”九皇叔并不是那种完全眼中是容不得沙子的人,但小事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事绝不含糊。
原则问题,他是半点不退让的。
子夜想起了另一事,另一件这几天老是动不动就会来冲击他大脑的事:“九皇叔,你说这军粮会不会和猛虎营有关?”
“怎么可能?”虎猛营是炎習重中之重的军事重地,吃穿用席皆高于其它军营的两倍甚至三倍。
子夜神色有些诡异了,“九皇叔,你不会不知道猛虎营里大家吃的是什么吧?”
“嗯?你到底想说什么?”
看来是真不知道了。
也对,他怎么忘了九皇叔平日在外的为人,那可是黑脸大王,哪个敢在他面前玩小心眼?而且军响这一块早已是大司马在管,猛虎营主将应该是已经知道或是得到样的命令。
猛虎营那主将看面相就是个正直不玩背后小动作的人,所以肯定没在九皇叔面前告过状,至于有没有向大司马告过状,那就不知道了。
于是子夜将自己在猛虎营里的所见所闻,尤其是在餐厅里看到的全说了。
这下九皇叔的脸立时黑了,立刻招了寒卫进来,下令去查。
子夜丫的就是个抖m体质,既然九皇叔出手了,那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于是低头就是一阵狂塞,他是真饿了。
“慢点,没人和你抢,还当父王的人呢。”前面是关系,后面那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调侃,还有丝丝的委屈味道在里面。
吓得子夜没差点把手里的筷子给丢了。
抬头一看,当看到九皇叔脸上竟然真的挂着委屈之色时,子夜惊得连嘴里的东西都忘了去咬,脑子都空白的只能呆呆望着九皇叔。
她这一脸任君采拮的样儿,令九皇叔的眼中什么都消失了,唯剩那鼓喃喃的小红唇。
伏身采拮,翘开软得令他心里一塌糊涂的唇,将里面的东西抢到自己嘴中。
个中滋味甜得他这几日的不爽全都忘了,也忘了自己像个孩童一样嫉妒小东西送了礼物给几个孩子却没有自己的。
子夜这次是不只惊,而是惊悚。
看着九皇叔一脸享受的咬着刚才还在自己嘴里的青菜,本来就大的双眼睁得眼白比瞳孔还多,明明想指责,可是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心里还有种异样的甜味在回荡。
见自己这次真有些吓到小东西了,九皇叔不再孟浪,而是好像刚才他什么事儿都没做过一样一脸镇定的又夹了筷子菜到子夜碗中:“刚才不是饿了,快吃。”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这点九皇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