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馆的时候,灯都亮着,天气渐暖,早先的狐裘没有穿就只着了一身锦绣旗袍搭一件拉绒披风。
沈裕舒刚下车就迎面跑来两头小家伙!
“呵呵,还是你们最乖!”沈裕舒被两只老虎携着往屋里走。
路过靶场的时候,她眼尖发现少帅的车子停在里面,当下心里一紧,提脚跑进了客厅。
“裕舒,我回来了。”白景棠一身戎装坐在沙发上,看见她的时候眼睛里迸出幽幽星芒。
“你回来就好。”沈裕舒脸上的微笑逐渐放大,脚下忍不住朝他走了过去。
这几天他不在,她真的好想他,吃饭的时候会想,睡觉的时候会想,出门谈生意的时候也会想,原来生命里多了一个人会成为戒不掉的习惯。
沈裕舒走到白景棠面前,巧笑嫣兮地看着他。
白景棠一伸手就把她拉进了怀里。
“怎么瘦了?”白景棠一边把头埋进她的颈窝,一边动手捏了下她的腰。
“都怪你,偏偏这个时候出门!”
“哈哈,都是我的错,我这不特意带礼物回来给你赔罪嘛!”白景棠说着说着,就给沈裕舒的手腕套了一个镯子。
温热的触感有点滑腻,沈裕舒抬头一看,竟然是一只极品羊脂白玉镯子!
“呀!你从哪儿得的这么好的镯子?”
白景棠低笑道:“只要你喜欢,它在哪儿我都会给你弄来。”
“哦~你就只拿一个镯子哄我开心吗?”沈裕舒别过头,故作傲娇地摸着镯子。
“当然不止!”
白景棠突然把她拦腰抱起,起身就回了书房。
一旁的下人们知道两个人许久不见会有很多心里话要讲,都很识趣地去厨房凑热闹了。
身体悬空,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支撑着,沈裕舒感觉此刻心里很满足,之前的一点小别扭全都因为这一抱消失殆尽了,只留下脸颊上深深的酒窝。
“你要带我去看什么?”沈裕舒好奇地问。
慕远这次去的是芒山,沈琨的地盘,他该不会是把芒山一锅端了吧?
沈裕舒睨眼看着他,心里暗暗猜测,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忍不住吧唧亲了一口。
“敢当众调戏我?”白景棠盯着沈裕舒道。
“干嘛?竟敢不乐意?那我不亲了!”沈裕舒作势生气地别过头不再看他。
“我数三个数,限你再亲一口。”白景棠盯着她雪白的脖颈认真地看着,又把目光聚焦在那一方红唇上。
“不!”沈裕舒拒绝,别着脸就是不看他。
“那你可别后悔!”
“哼!”
吧唧!白景棠一口亲在了沈裕舒的脸上,滑嫩的肌肤带着玫瑰的香气,这是他在芒山日夜思念的味道。
沈裕舒斜睨他一眼,撇嘴道:“干嘛?你不是不乐意被我亲吗?现在干嘛亲我!”
白景棠扬唇在她耳边轻诉:“亲你怎么了?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
暧昧的语气带着一丝轻佻,把沈裕舒撩拨地耳朵尖发烫。
白景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感觉到自身的异样,顿时有些后悔,于是脚下加快脚步把沈裕舒抱进了书房。
书房里罗列了整整二十个大箱子,外表漆黑,有些发旧。
“这里面都是什么?”沈裕舒好奇地问。
白景棠楼着她的腰走到箱子前,示意她自己打开看看。
沈裕舒看了眼箱子,上面有些未被擦干净的泥污,也不计较那么多,伸手就把它拉开了。
咚!
箱盖撞在后面的箱子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里面是一堆黑漆漆的石头,泛着星星点点的银芒!
“这是什么东西?”沈裕舒惊奇地看向白景棠。
白景棠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道:“银子。”
“银子?!”沈裕舒这下被惊到了,满满一箱子的银子!
她抬头扫过屋子里的二十只箱子,难道说这些都是还没提炼的银子?
“你们去芒山找到了银矿?”沈裕舒转过身与白景棠对视。
“嗯!”白景棠伸手抚上她的脸,忍不住用力捏了捏。
“疼!”沈裕舒怪嗔他一句。
“这座银矿之前一直被沈琨的人把守着,我们这次本来以为找到的会是沈琨秘密培养的军队,没想到歪打正着,倒是把他的银矿给抢了。”白景棠拉着沈裕舒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哈哈!那沈琨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我们也是偶然才发现这个秘密,一开始他把我们的人引到离银矿很远的地方,还派人迷惑我们,跟我们打了三天三夜,结果我把他们的人包围了起来。后来我们发现有人过来给他们送信,我和副官去跟踪那个人,就无意间发现了银矿的事。”
白景棠伸手玩弄着沈裕舒的一缕头发,低声跟她说着当时的情况。
沈裕舒听得很认真,甚至听出了他之前经历过的凶险。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感觉到有一丝冰凉,忍不住一把扑了过去搂住他的脖子。
“当时是不是很危险?下次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冒险?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吗?”
白景棠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哄着:“乖!我当然知道。傻丫头,我也担心你,听副官说沈琨给你出了很多难题,你都解决了,真是我的乖宝贝!”
“那你怎么奖励我?”沈裕舒闷闷地回答,语气里明显是在撒娇。
白景棠挑眉道:“原地结婚好不好?”
沈裕舒怒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