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烟在梅千瑞怀里小声地啜泣着。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梅千瑞对这个女人的眼泪,现在能说的只有对不起了。
夜鸢进来。
“怎么,你一个男人还惹人家哭了?”
夜鸢从空间里取出饭盒,然后是采购的婴儿用品,里面还有一张婴儿车。
这些东西,包括现在的病房,可能用的都夜鸢的钱,夜鸢为什么要对他们这么好,古小烟不想再去想了,因为古小烟现在已经自顾不暇。
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没有人理夜鸢。
夜鸢又出去了。
古小灰没心没肺地睡地正香。
“古小烟,够了,不许再哭了!”梅千瑞强迫古小烟抬起头,用手抹掉古小烟脸上的泪。
古小烟小脸上的泪怎么也抹不净。
梅千瑞抵上古小烟的额头,四目相对,眼中有柔意,却是压低了声音。
“蠢货,你以为我有那么容易死?”
梅千瑞又说她蠢......明明已经这样了,还不让她哭吗?
等等......梅千瑞刚才说什么?
对上梅千瑞眼中的笑意,古小烟突然没有那么悲伤了,心底里腾起一股信任感。
难道梅千瑞还有办法?
梅千瑞在古小烟开口前轻印上古小烟的唇。
“嘘。”
“......”古小烟愣愣地近距离看着梅千瑞这张俊邪的脸,再配上妖冶的红眸。
“这么在乎我?”
“......”
梅千瑞又移开,古小烟止住了泪,脸上的泪这次被梅千瑞擦干。
“女人的泪很宝贵,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哭。”
古小烟流出的是泪,梅千瑞心里流出的却是血。
古小烟自己用手胡乱地去抹眼泪。
梅千瑞下床。
“你去哪儿?”古小烟害怕,她在乎梅千瑞,反正早就被梅千瑞看出来了。
不同古小烟心情的沉重,梅千瑞的心情很好。
古小灰出生,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如此在乎他。
梅千瑞打开饭盒,上面的几层是米和菜,最下面的是鸡汤。
看见梅千瑞是想喂她吃饭,古小烟放下了心。
“古小灰给我。”
梅千瑞检查了婴儿床,上面的被褥没有什么异常。
古小烟抱了一会儿古小灰,胳膊也有些酸了。
轻轻地将睡熟的古小灰递过去。
“梅千瑞,慢点,别弄醒他。”
梅千瑞当然知道,虽然现在还有点嫌弃加吃醋以外,很快就适应了父亲这个陌生的角色。
古小灰被放到婴儿床上,被褥柔软,就像婴儿的皮肤一样绵柔,触感很舒适。
梅千瑞这才开始给古小烟喂饭,每次梅千瑞都会事先尝一口,再喂给古小烟。
古小烟刚做完手术,所以这些菜都很清淡,有利于伤口的恢复。
看得出来夜鸢很上心,至于为什么,反正古小烟现在无暇顾及,更没有注意到。
不管夜鸢是有意还是无意,丧尸这种等级森严的生物,同类之间尚且自相残杀,对待同类已是如此,所以一只丧尸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对一个人好,何况这些已经超过了夜鸢的职责范围。
尸王自始至终没有露面,也许尸王对这种事根本不放在眼里,倒不像是尸王的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