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书:“以前做着玩儿的。”
她无意间看到苏泰的脸,好像自从娜木钟来了之后,她就变得拘谨很多,浑身的不自在。
娜木钟把孩子放下来:“好了去玩儿吧,给娘娘踢两个毽子看看。”
“好。”小丫头抛开了。
这个时候娜木钟的脸突然冷了下来,语气直指苏泰:“不是刚跟你说了吗,你比我先进宫,不要再叫我姐姐,为什么就是不听?”
苏泰赶紧站起来,跑到娜木钟面前:“臣妾知错。”
“你……”娜木钟本想教训苏泰,但突然笑了,“你瞧瞧你,海兰珠福晋都还在这儿呢,不怕被人看了笑话。快坐下吧。”
“是。”
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认识的白芷微可不是这样。要是敢有人想要欺负她,她早就把这个人打的连她妈都认不得。
到了古代,她却变性了,这样的软弱可欺。
苏泰屁股刚挨上凳子,娜木钟又开始指使她了:“本宫的肚子有点饿了,你这宫里头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苏泰起身:“臣妾去看看。”
能支走的人都被她支走了,若书才知道,她这是故意的。
自从皇太极决定入主中原之后,他就开始在宫里宣传汉人文化,以前喝的奶茶,陆陆续续被换成了茶叶。
娜木钟斟茶给海兰珠,茶水的声音伴随着她阴阳怪气的声音落了下来:“福晋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若书心中有了谱,原来是寻仇来了。
原本是她的新婚之夜,皇太极却跑到她的宫里,娜木钟身为新娘,不能不生气。
可是,若书想,简安之本来就是她的男人,为什么要让给别的女人?
即便是在古代,即便是在娜木钟找了过来,她都不会妥协,更不会让。
娜木钟:“原先听说大汗宠海兰珠福晋宠的紧,为了哄您高兴,把先前最宠的一个扎鲁特福晋幽禁宫中,臣妾原本不相信,海兰珠福晋是那样一个不识大体的人,可是昨晚之后,您真的让臣妾刮目相看啊!”“刮目相看吗?”若书抬头,气势上不输娜木钟,“大汗本来就是我的男人,我为什么要把他让给其他的女人?如果,今日的大汗,是昨日的林丹汗,囔囔太后你是否也愿意心甘情愿看着你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洞房花烛?”
娜木钟冷笑了一声,似乎在笑若书的不懂事:“福晋是太单纯了吗?这男人既然是王,就不可能只钟情一个女人。你这样只会让整个宫里的女人都与你为敌。”
若书将茶杯握于手中挑衅道:“所以,为了保全你自己你会把你的男人拱手让出去?”
“海兰珠福晋!”若书的这句话,似乎说到了娜木钟的痛处,她眼中渐渐浮起了水雾。
若书看着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可能失礼了,少年夫妻,经历了多少,自然是处处维护他的。
可是同样的道理,她也有皇太极要维护,这一步,她不打算让。
若书勾起唇角,继续往她的痛处上踩:“你瞧,你终究还是舍不得他,你自己都舍不得,你凭什么让别人去舍?”
娜木钟噌的一声站起来,冷冷的盯着若书:“因为你的男人他不是普通的男人,他要的是天下,并非儿女情长!”
若书同样也站了起来,不过她的行动如常:“可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天下是他的父志,但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福晋大气磅礴,指着着天下说是他要的,大有要帮他一举夺天下的勇气。可你看上的只是那个有野心的皇太极,你要的不是一个叫皇太极的男人。”
“有一句话福晋说对了,我会成为宫里所有女人的敌人,那是因为我接受了一个完完整整的皇太极,并没有残忍的只想要他强的一半!”
乾清宫
小路子没有通传就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喊:“大汗!”
那时皇太极还在批奏折看到他这副没形象的模样开口,漫不经心的开口:“大明的军队打过来了?”
“不,不,”小路子挥动着手里的浮沉,“不是,是海兰珠福晋,奴才刚才听人说娜木钟福晋找过去了!”
听到海兰珠的名字,皇太极立刻抬头,皱眉:“她受伤了?”
“没有。”
“快说!”皇太极急了。
小路子微微抬起头:“爷昨天晚上是不是没有留在娜木钟福晋宫里头?”
皇太极差点一个奏章丢过去:“爷要你管!”
小路子:“爷当然不用奴才管。”
“啊!”皇太极把手里的奏折真的丢了出去,砸中了小路子的脑袋。
“说!”
小路子哭唧唧:“娜木钟福晋去苏泰福晋那儿,没想到海兰珠福晋也在,所以就顺便问起了爷昨晚留在海兰珠福晋房里的事情,看上去是寻仇去的。”
“那海兰珠福晋怎么说?”皇太极问。
“娜木钟福晋让海兰珠福晋把爷让出来,爷是大家的,不能一个人独享,海兰珠福晋说不让。”
“哦?”这话把皇太极听得舒服了,眉眼间染了笑意,看着捂着头哭哭啼啼的小路子,口气也温柔了几分:“她是怎么说的?”
“谁呀?”小路子被打傻了。
皇太极啧啧两声:“还能有谁?”
小路子:“海兰珠福晋。海兰珠福晋说……说……”
皇太极恼了:“小路子,你又想被打了是不是,爷手里的奏折多着呢!”
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