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被欺负也不愿动一下手,“孽障,你就是我渡不过去的劫!”她骂他。
这话可把简安之给骂心疼了,他心疼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若书,恢复记忆之后,他自然会想到曾经对若书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
那些话,都是巨大的伤害,她生气打他也是应该,但他不能纵容她一直这样下去,因为这后面会是若书无尽的眼泪。
他不要她哭,于是便只能将她扑到,绸缎一样的黑发,柔柔的在白色的床单上铺开,皮肤白皙细腻,找不到任何毛孔,像是无暇的高档瓷器。唯独那双眼睛,红了一圈儿,跟兔子一样,可爱之中,引他心疼。
淡漠他的眼眸却不肯放松,一直紧紧的盯着若书,声音低沉,要她记住:“秦若书,你看清楚,我是简安之,是你的简安之!”
结果,若书眼圈的红色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深,最后当她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快速的撇过脸,不去看他,眼泪也就顺着眼角滑落,洇进了生下的床单上。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能撑就撑,撑不住了死撑。从认识她到现在,过往的一幕幕都在简安之面前闪现,那样的真实,他逃避不了,仿佛昨天发生的一般。
以至于他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在酒吧她被人迷晕之后,嘴里喊得全是慕辰西的名字,一喊到那个人她就哭,哭的连他都没有办法把她从那间酒吧里带出去。
那时候因为姐姐安宁,他已经知道秦若书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也在那个时候他嫉妒心起,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去接受,她为另一个男人放弃生命。
她放弃生命的意思就是不要他。难道在她心里他就那么多余吗,亦或是,在这个世界上,她对男人的定义就只是一个慕辰西吗?
她的眼泪激起了他的血气方刚,霸道蛮横的因子在他体内叫嚣。所以根本不是药物的作用而是他自己强行要了她。
那一次身体的碰撞,是他要把慕辰西从她心里赶出去。他要进入她的身体,渗入她的灵魂,揭下那个假冒他的人的面具。
但是今天他清楚,若书的心里已经没有慕辰西了,而真正存在于她心里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知道了这一点,简安之又高兴又隐忍,他将若书的脸慢慢的转移过来,温热的指腹轻轻将她眼角的泪抹去。
说对不起太过时,伤害已经造成。
他轻轻解开她的衣衫,解到一半竟厚颜无耻的问:“你亲戚真的走了?”
若书拍额头痛:什么货呀这是!
白芷微把卿卿抱回了自己的家,在路上的时候路过超市就跟简菲卿一起打劫了超市零食区,这会儿一手抱着她,一手提着购物袋,说累也不累,干女儿抱在手里高兴着呢。
打开门,她让卿卿下来自己去沙发那儿坐一会儿,她则把这些零食拎进厨房,该放冰箱的放冰箱,拿出来的那一部分,有水果就洗了,端出来给简菲卿吃。
卿卿嘴巴里含着棒棒糖,腾不开嘴,而白芷微咬了一口苹果,把电视机打开,抱着卿卿一起看动画片。可见,简安之那句话真没说错,白芷微现在的智商跟卿卿的不相上下,都是一个系统里混的人。
白芷微把《回忆》编完了,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现在的时间随她打发,随她享受。
“微微阿姨,你跟我干爹在交往吗?”简菲卿突然开口问,她口里那个干爹就是楚心之,想当初,简家小公主亮相父母婚宴场的时候,几个公子哥眼睛冒金星,垂涎的不得了,各个争着要给简菲卿当干爹,结果就拼命的给简安之塞红包。
楚心之就是一个,当初他是这样跟简安之说的:“赏个脸,让女儿叫咱一声干爹吧?”
简安之看了看怀里的红包,考验诚意,用手捏了捏,不削道:“就这么点,还想让我女儿叫你干爹?”
楚心之:“好说,除了这些,楚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都是卿卿的,这个诚意够了吧?”
“行,够了!”就这样简安之背着若书就把女儿给卖了。若书至今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等后来的某一天东窗事发,秦若书追着简安之一顿猛打,“你就这样把我女儿给卖了?你丢脸吗?”
简安之嬉皮笑脸:“那只能说明我闺女身价高,楚家、蒋家孟家都给她撑腰,谁敢欺负我女儿一下?”
秦若书:“呸,你哪这么多歪理?”
到那时,简安之已经四十多了,糟老头子一个,才不会在意那些。反正他只认清楚一点儿,他女儿不能受欺负,后台还得硬。
话扯得有点远,回到简菲卿和白芷微的对话上来,白芷微看着呆萌的干女儿好奇:“卿卿啊,这些是谁告诉你的啊?”
她记得这些事情,她没有告诉简菲卿,更何况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和楚心之在一起,这小妞儿是怎么知道的?
简菲卿说:“爸爸告诉我的呀,他说干爹把你给钓到手了。”
白芷微磨牙嚯嚯,这个简安之给孩子都灌输的什么呀,不过等等:“你爸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还记得这些?”
这回换简菲卿听不懂了:“微微阿姨,什么是失忆啊,爸爸没有失忆,是他把卿卿从法国接回上